房中鸟(2 / 2)
被肏得很痛,像是要出血了。肿红的穴口,已经受不住更多一次的冲撞,滑溜溜的阴蒂被肏到肿到穴口外,夹着进出的阴茎柱体来回拖拽,生出细小尖利的刺痛感。可是同时快感也随之增长,就好像疼痛也变成了获取快感的一个来源,苏黎肏得越用力,他就越疼也越快活一样。水止不住地流,从腿间淅淅沥沥往下淌,几乎能听到滴到地上的声音。老房子里粗糙的泥水地板,打磨得平整但也格外得显露水痕,苏槐几乎不敢低头去看地上被他打湿过的地方,试图含起小腹,把淫水含住,可是紧接着苏黎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图,狠狠地又撞进去,穴肉随之被顶撞到哆嗦,他绵软地呻吟,跟被掐住后颈的绵羊一样。再含不住了,水液失禁似的往外涌。
“哼……”
苏槐不敢听自己的声音,他趴伏在地上,上衣被撩起,露出整片白软的肚皮,被冰凉的地板摩擦,水光吁吁,时不时顶到那些棺材底曾经在地板上划过的痕迹。他不知道自己在羞耻什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叫,声音太异样,像一只季节到了的发春的细猫。恍恍惚惚间,苏槐开始神经衰弱,总感觉自己能听到奶奶回到家里时沉闷的脚步声,于是徒劳地伸手出去,试图去够虚掩着的门,想把它合拢。可是距离太远了,他又很快被苏黎捉着大腿拖回来。
“奶奶回来了怎么办?”
苏槐无意识地问着,也没有指望苏黎能够体会他的难处。
苏黎专心地亲吻他的后颈:“不要管。”
苏槐闭上眼睛。他张开掌心,又去摸地上那些被棺材磨蹭出来的划痕,那是阿黎在世界上留下的最后的痕迹。阿黎在看吗?苏槐把那些划痕都拿手掌捂住,好像这样就能不用直视阿黎在人间偷窥他的视线。
留下的划痕太多了,捂不过来。
苏黎捏了捏苏槐的掌心,阴茎顶得很深,射进去冷却黏稠的精水。精水沉甸甸地往外坠,苏槐感觉自己摸到了苏黎手指尖的茧子,苏黎是家里最精贵的幺儿,到了他们这一辈又基本不用干什么农活儿了,所以他也没有什么苦力要做,只是喜欢在村口玩单双杆练臂力,手指间常年留着厚实的茧子。
这样的茧子让苏槐恍若隔世,好像透过恶鬼摸到了当年那个单纯又内向的他的阿黎的手,那时候的他们还什么都不懂,阿黎甩完单杆回来,听说苏槐想考什么城市的大学,就以为苏槐是要出去再也不回来,又一个人跑出去,坐在单杆上偷偷地哭。
“你为什么哭?”
苏槐问苏黎。
苏黎说:“我不想和哥哥分开啊。”
苏槐就笑,说:“拜托,只是去上大学而已,你以后也要上的。不想和哥哥分开,就到时候和哥哥考一个大学呗!”
“为什么哭?”
苏槐抬起头,泪眼朦胧,半天才意识到苏黎在问自己。
“没有。”
苏槐说:“疼。”
听见苏黎说话,苏槐以为这一切终于要结束,却很快身体一轻,又被苏黎拽起来抱进怀里,往墙边抵了抵。
“不要哭了,”
苏黎的亲吻落在苏槐湿漉的眼皮上,才射精过又硬挺起来的阴茎,顺着苏槐往外一点点漏精的逼口来回地剐蹭。苏槐敏感地叫出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阿黎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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