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芙/短篇/一发完】唤春住(1 / 7)
食用注意:
①求欢不成反被X的典型。
②双向箭头,不是单纯的肉体愉悦,是建立在“有爱”的基础上。全文不含蓄,逍不隐忍,芙不做作,上头以后互相输出。前排避雷,前排避雷,前排避雷。
③脑补选手主观因素无法避免,如有出入,请多包涵。
她听得一阵步声,细密轻致。
其时皎月清悬,素辉流泄,照窗檐月白一片,然,一束软绸遮自女郎眸前,她目所能及,却是深幽无尽。目不能视,又遭诸穴被封,丝缕压抑、焦躁感渐凝微成聚,迫纪晓芙娇躯一颤,背颈发凉。登时,一双臂探了来,俶环住腰身。如往昔一般,她颈窝稍沉,来人埋首于旁,伴芬苾迢递,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那怀抱捎来几分温意,令她不觉安心,可亦使她不解十分。故破天荒地,未有挑衅和嗔责,纪晓芙语出淡然:“你大费周折,囚我在此,就是为了整日抱着我么。”
一缕思绪起伏,溯回昨朝。数日前,她与众师姐妹,奉师命下山寻刀,途至川西,忽遇得一白衣男子,约二十三四,容貌昳丽,堪道“秋水为神玉为骨”,似非尘土间人。可奇的是,她行到哪里,那男子便跟至哪里。他既未靠近,亦不言谈,就只那般默然注视着人。起初,纪晓芙虽觉不适,却也未敢招惹。但时日久矣,她实在瞧不过眼,便上前询问:“你我素不相识,况男女有别,你为何紧追不舍?”
可不料,那男子笑了笑,只以更温柔的目光凝视与她。纪晓芙被看得发懵,遂又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峨眉派,又岂是好招惹的!”至此,男子方起身步前,淡然应道:“自然是想你。”
她见那人说话疯癫,言辞非礼,便出剑刺他。诚然,男子未携兵器,武功却是奇高,三招两式,就将纪晓芙的佩剑夺了去。纪晓芙自知不敌,生怕他再度纠缠,忙仓惶离去,而次日清晨,她翻身须臾,惊觉那佩剑正完好地置于枕畔。得遇此景,她被惊得花容失色,正欲抽身,可乍一推门,映入眼帘的,竟还是那白衣美人!
纪晓芙初出茅庐,可武功并不差,平素百步之内,若有人临近,她必会醒觉。但昨夜,那人将佩剑置她枕畔,相距咫尺,她竟丝毫未觉!足见其武功之深,若相较于师父,仍夺胜一筹。
故此,纪晓芙脸色微缓,好言求恳道:“我武功微末,名望甚低,前辈武艺高深,总跟着我,岂不损你声名?不如,你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保证不对外多言一字。”但话未道毕,那白衣美人忽伸臂探前,一把将她抱了住。他身形清癯,然却有力十分,她挣脱不得。但瞧他脸色渐柔,变作温柔十分的神情,语出惊人道:“我不在意声名,只想要你。嗯……丫头抱我一会,你抱我,今日我便不跟着你了。”
她额角渗汗,一双臂浑颤不止,心想:“若我不从,他断不肯轻放与我。”只得强忍惧意,将人揽入臂弯,稍作抚慰。自此伊始,那美人便紧追更甚,常提出些“逾矩之事”,或要她抱、或要她抚摸,不论她如何躲避,皆无处遁形。至末,纪晓芙忍耐不住,与他大打出手,却反被擒了去。
被擒之际,纪晓芙听人自报家门,方才知晓,那白衣美人名唤杨逍,是明教的“光明左使”。籍由此,她亦知人位高权重,教务缠身,总有抽身无暇之时。故白日里,纪晓芙趁人不备,原想遁逃,可不及探清地形,便又被他掳了去。
恍是惊忧,杨逍索性暂抛教务,就此静守她旁,寸步不舍。纵是如此,晓芙却仍有逃意。无奈之下,他只得遮她双目,强封其经脉,使之遁逃无门。且不论,她如何出言挑衅,杨逍从未愠怒。若听得累了,他便伏她膝间,静谧不语。若见她难过,他便轻拥与人,软言安抚。每逢入夜,他更会以缱绻十分的神情,倚她颈畔处,埋首于旁,直至恬然入梦。
今夜亦是如此。
“膝伤好些了么?还痛不痛?这软榻,晓芙躺着还习惯么?”但闻低沉一声,温柔亦魅惑,顿将她心神扰乱。沉寂须臾,似念及前事,纪晓芙银牙紧咬,娥眉微蹙,竭力挣脱着那怀抱,嗔怒道:“你强抢民女,德行败坏,简直是武林败类。若我师父寻到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整个峨眉派!都不会放过你!”。
似习以为常,杨逍仅“嗯”了声,并未多言。他瞩目而望,见晓芙盛怒未消,朱唇微张,不时轻喘着,那如墨青丝半绾,尽泼帐间,一袭鹅黄衫裙襟口半敞,掩雪脯酥柔,徐隆起伏,娇妍曼妙。霎时间,他眸光稍滞,喉结发紧,心下不禁一荡,引欲火长燃。
自相逢之日起,他便有想将人“吃干抹净”的冲动。值冲动难遏、无处宣泄时,他只得要她拥抱、轻哄方能缓解,可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她愈碰他,他愈焦躁难耐。而今晚,杨逍似忍至了极限,他突然,再不想忍了。
他今晚就想要她。
与此同时,纪晓芙虽目不能视,但隐约察觉,一方视线投了来,炽烈而迫切。旋即,她得一阵浮香,芳而不腻,既非佛前檀香,亦不是花草芬香,只一嗅得,便觉神思浑浊,道不明地舒适柔缓。正不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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