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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3(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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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次日早时,天刚蒙蒙亮,纪晓芙便被梵音师太唤走,分授予九阴真经部分总纲、内功以及些粗浅入门功夫,至戌时方毕。虽道是“粗浅”二字,但天下武学,皆不离真经根本,是谓一法通,万法通,故相较于旁,已是极深奥的上乘功夫。师太未自言明,纪晓芙亦不知,只当是根基法门,遂修习得格外用心。可奇的是,师太教授之时,向只述口诀、演武各二次,除深奥晦涩之处,竟从不讲解,反命纪晓芙会熟于心,自解不通,便去向杨逍请教。纵她天资聪敏,却也无法一时间,将真经诸般要诀一一贯通。

殊知,此举看似怪异,却是甚妙的“攻心”之策。师太虽能以杨逍性命,要挟晓芙一时,但非长远之计,且其人耿直单纯,又尊师重道,若要她忘本,实是万万不能。时日一长,难不保晓芙愧悔交加,一死以明志,岂不哀哉?

惟有杨逍……惟有借能令其抛却原则,罔顾礼法,亦要偏爱贪恋之人道出,方能使她不因愧疚,而坦然接受“习武”一事。

待晚时,师太径去研究“乾坤大挪移”心法,无暇顾及晓芙,便嘱人自行走动。明教密道甚多,纪晓芙生怕一时迷路,也未敢闲逛,遂又回至石窟,路途之中,尚牵挂着杨逍安危,心道:“也不知他伤好些了没,还痛不痛。”正想着,倚着栈道微光,她隐见得一背影挺立,正卧自塌间,与早时并无二致。纪晓芙心头一震,脸色骤苍,恍蓦地念及什么,忙步上前去,急道:“你……你莫吓我!”颤指置于他前,待感那气息轻匀,温意绕指,她方松了口气。

原是杨逍素日多疑,鲜有放下戒备、宁心安眠之时,不料师太昨日那三掌,反打得人内力虚亏,促人踏实睡了一觉。

望着那背影,又是他二人独处,纪晓芙脸颊渐烫,一颗心怦怦乱跳,不由去想:“我若抱一抱他,他该不会……生我的气罢?”如此想着,只见人藕臂齐探,分穿过胁下,一如昨般,将杨逍自后拥了住。她倚在人肩头,粉颊贴着修颈温腻,心中甚是欢喜,至此方觉,“许一人以偏爱,尽余生之慷慨”原是人生幸事,比起学绝世武艺、做掌门,更快活百倍,想到此,那一双纤手四下游走,忽扯过他衣袖,不时摆弄着。

而稍顷,她只感手背一紧,瞬被握了住,随听得:“手怎得这么冷?”正是杨逍。他想也未想,立时扯开衣襟,将那双手覆于衣下,缓渡体温热,又关切道:“好些了么?”纤掌如玉,恰探襟入里,抚过一点风姿,最是魂销。也不知为何,纪晓芙兀自混混沌沌,道不出一字,那粉颊却愈发滚烫,凭葱指摩挲,渐温柔地抚摸、撩拨起珠润凝红。杨逍并未嗔怪,甚半点抗拒也无,仅闷哼一声,顺意承受着索取。纪晓芙见他不言,心中既感惭愧,想到:“我真不好,总是这般轻薄他。”却又沉沦纵欲,难以抽离。她喃喃道:“对不起,你生我的气么?”

杨逍墨眸回斜,伸手揉着她额发,笑道:“我生气做什么?你不摸我,难道去摸别人么?”纪晓芙听得出,那话语中,他显是待己更亲近了些,对种种“逾越行举”,已毫无芥蒂,故脸一红,心中迷惘渐消,再不接口了。

杨逍平素戒心颇重,少有惫懒之时。但此间境况,身畔是枕边人,四下静谧无光,且给人摸着身子,不觉内里松懈,倦意当头,正昏昏欲睡。这时,纪晓芙忽撑起身,没由地发问:“说起来,我还不知你叫什……唔、唔嗯……”话未道毕,倏被一吻掠夺。只见他俊容微苍,随摇了摇头,柔声道:“乖,问不得。”

她不解其意,心知人不肯相告,许有难言之隐,遂也不追问,径自又想:“他既不肯与我说,那我说与他便是了。”又开口道:“我是……”却听得杨逍背脊发凉,忙捂住她唇,为难道:“丫头也不能告诉我。”

纪晓芙蓦地失落,乌溜溜的眼眨了眨,转握过他掌,难过道:“你怕我给你丢脸么?”杨逍恐她伤心,旋即撑身,一把将人抱了起,边抚着削肩挺背,边温声道:“我这辈子最淫乱的模样都被你看全了,还怕什么丢脸?”她撇撇嘴,不解道:“那就告诉我。”便在此时,杨逍眉心化开一丝柔意,凝眸光缱绻,颔首轻啄过粉颊,黯然道:“贼秃与我说,若敢将姓甚名谁、出身门弟说与你听,便屠尽我同门上下,一个不留。反之,若你告知与我,她便去撅我师父的坟墓,叫她老人家曝尸荒野,死难得安。”言罢,她臂间忽痛,不觉被他猛攥了下。

听他如此道,纪晓芙不由“啊哟”了声,伸臂捂住人,惊恐道:“那你莫讲了!师叔祖她向说到做到。”霎时间,她忽念及月前,华山弟子待她老人家出言不逊,师太有言在先,若再放厥词,便挑断他一干人等手筋脚筋,众弟子不以为意,而后……念及此,纪晓芙愈想愈怕,忙环抱他腰身,发问道:“那我怎么称呼你?你可有小名么。”

杨逍思索片刻,无奈笑道:“没有,倒是厌我之人常唤我魔头。”

只听“噗”一声,纪晓芙忍俊不禁,向他怀间扑去,但转念一想,这称呼绝非正派应有,不禁沉吟片刻,低声道:“你是大恶人么?”他二人相处数日,杨逍早心如明镜,丫头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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