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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1(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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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肩处一痛,原是纪晓芙气急败坏,重咬了他一口。见杨逍不言,纪晓芙忽道不明地心慌,尚想着:“他怎得还不放手?莫不是……恼羞成怒了罢?”遂边挣扎着,边凶道:“你再不松手,我便同你拼……唔。”不待道毕,那话语由一吻封缄,蕴声甜腻。唇齿相碰间,倏尝得口脂芬甜,朱融唇暖,若桃蕊含芳。

纪晓芙许未思及,杨逍虽傲慢无礼,但却为男子,且……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逢己“轻薄”在先,拱火于后,纵他再情思愚钝,断也抗御不得。

只见两瓣温唇涂朱,厮磨轻缠,荡靡音婉转,声声娇媚。当理智不复,情欲倏如潮如浪,肆虐汹涌,迫他二人纵情贪欢,沉沦不复。津液融着丝缕淡香,随舌尖攻城拔寨,撬唇启齿,掠夺每一分甘冽,便听她娇喘轻咽,双臂紧收,与温润肆意纠缠着、迎合着。时至绵吻落罢,恍意犹未尽,那双修臂倏揽背脊,舒掌而抚。便见他眸光迷离,埋首自颈窝,细吻着雪颈柔腻。

此刻软玉温香满抱,胴体入怀,少女温软的肌肤流连掌心,令杨逍心驰神往,再不舍抽离。他第一次知晓,原来姑娘的身子,当真如腴词所道“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般,美好之至,不禁舒开指,轻抚着背脊曲线,如玉如脂。情欲催他意乱神迷,难以自抑,定须间,杨逍微一用力,扶她肩畔,浑将人压了下,哑声道:“身子怎得这般烫?”

[二]

他二人,一生从未与谁亲近如此,彼此又情窦初开,难免心念绮动,忽地情欲汹涌,心下说不尽地柔情。

纪晓芙本燥热难耐,满腹欲火,正不知发泄与谁。乍听得软语温言,不禁春神自乱,浑将什么礼义廉耻都忘却了。故她嘤咛一声,悄探去藕臂,怯怯地攀过他颈,低声道:“热,我热……可碰你时,便不觉得热了。”那哭腔未歇,偏捎得三分隐忍、七分妩媚,甚是轻柔婉转,凭惹生怜。须臾咫尺,但觉兰呵阵阵,吐息灼烈,和娇喘细细,杨逍倏魂荡神销,紧将人拥了住,令之相覆于己。也藉由此,纪晓芙丹田中那“燥郁之气”,瞬由身而散,俶感道不明地舒服。

她不通情事,此刻初识云雨,纵明知是饮鸩止渴,亦甘之如饴,遂将平素那“明礼自清”的威仪尽卸了下。全然记不得恩师教诲“戒淫邪放荡”,也思不起“克己守礼”,只双颊晕红,紧拥与人,轻啄着温颊如玉,怯怯道:“你、你……方才,唔……”

而那句“再亲亲我”,却如鲠在喉,怎也道不出。

然聪敏如他。听人言辞吞吐,杨逍微一推敲,便知她心中所思,当即俯身落吻,边衔起一瓣柔软,边厮磨道:“我什么?”可纪晓芙并未应声,只羞极忘语。如此,杨逍怔了怔神,随唇瓣微启,忽温柔啃噬、轻吮着颈畔肌肤,蜿蜒顺下,惟见雪肤如玉,竞绽红梅,却道枝头处,一点相思待撷,正粉香欲藉,花气难消。

杨逍年少成名,须臾数载,不知见过多少阵仗。然对云雨之欢,却是一知半解,仍为未经风月的处男。临旖旎如此,他不禁双颊染晕,眉心紧蹙,凭修指缓抬微舒,悄探于旁,轻以指腹抚摸、揉捏着榴红,温声而语:“痛么?”然,未有意想之中的挣扎、抗拒,纪晓芙只轻喘浅哼,道了声:“……痒。”将脸藏在他怀间,随伸出藕臂,怯抚过他的面庞。他本为姿容极美之人,故亲昵间,便触得修眉邃眸,挺鼻薄唇,肌肤更温腻细滑,无半点瑕疵。

知好色而慕少艾,乃人之天性,尤是初识初试,难不叫人神魂颠倒,如痴如醉。纪晓芙虽瞧不真切,可心下知晓,他必是个容色十分的美人,不由欢喜更甚,将人揽得更紧了些。一臂舒展间,但触得一点酥融,折搦掌心,杨逍便情难自抑,忽探出臂,轻将人抱了起,凭薄唇微张,撷那朱果没入齿颊,极温柔地吸吮、舔舐着。

玉柔春腻,融与甜香馥郁,倏绽自舌尖,便作香魂百缕,登冲顶冠,尽搅得灵台清浊,理智不复。初时,杨逍尚收敛克制,仅以舌挑弄、描摹着一点嫣红。待至末时,却也愈渐放肆,任一掌舒合,纵情抚摸、揉捏着那丰腴。殊知每一次吸吮、抚慰,皆令纪晓芙身如过电,酥麻难耐,然又欲罢不能。当情欲恣肆,宣泄无处,欲望遂作本能,将人心底最柔、最深处唤了起。

便见纪晓芙眸光迷离,双臂绕前,一手托至他枕后,抚着青丝如瀑,低声道:“呜嗯……疼,别、别咬那里,呜……你轻一点吸,嗯啊……”她虽嗔怨着,身躯却微微弓了起,更以肤相就,似求欢般,着小腹轻蹭与人,捎得快意蔓延。不过须臾,许被吻得动了情,纪晓芙忽气息浊乱,娇吟不止,一把将他颈项轻勾,舒掌按了下,忘情唤道:“嗯……嗯啊,别走。”

她不知,此刻怀中人失魂落魄,暂思索不能,只埋自玉山高耸间,怔而忘语,以面颊轻蹭着雪肤宣柔。而缄默稍时,纪晓芙见他丝毫未动,不觉心头一颤,甚觉失落。

待快感骤时抽离,她一惊而醒,又想得,自己适才种种“逾矩”,顿羞愧难当,心道:“我怎能淫乱至此,这般把持不住?”遂鼻尖一酸,怯怯地将柔荑抽了回,同以臂掩面,默然抽噎着。然下瞬,听那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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