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1(3 / 6)
喘意渐深,不时轻拥、厮磨着他的身躯,蹙迫道:“热……”令他惊怒骤消,心火愈盛,不由得腹下一紧,迫欲望立了起。
杨逍只知掳他之人,是个年长圆顶的道姑,绝非身前女子。故此,他胸腔一荡,莫名生出些许惊愕、愤懑、羞意……携几分情欲,催得一份既感屈辱,亦期冀不止的情愫。
他半生孑然,性情冷淡,心中未有一人,向待女子敬而远之,不通风月俏事。偶有所思,也不过止乎于礼、心意投合之遐想,实称不得逾越。而此刻,少女娇柔温软的身躯抱了来,将之紧拥入怀,喃喃柔语,遂令他心动难抑,满心所念,皆是诗词艳旖:“含笑帷幌里,遍体兰蕙香。”抑或是:“销魂当此际也,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俶玉容绯红,纤睫微颤,竟也默许了人轻薄。
半晌默然,杨逍被贴得浑身泛热,却仍动弹不得。相对地,仅凭肌肤相就,已然化不去纪晓芙那丹田之气,故她燥热难耐,两只素雪似的手臂探了出,四下游走着。杨逍本强自克制,给她一碰,但觉那双手愈不规矩,流连自颈畔、胸脯、腰际,甚是小腹处。若逢平素,凭是谁待他无礼如此,怕早已丢了性命,而此刻,枕着那温热、触着那柔软,杨逍心下激荡,怎也生不起气,只道血气一涌,反将几处穴道冲了开。
渐渐地,他半身缓复知觉,尽管略感刺痛,仍催不起丹田内力,但却是可动了。欣喜之余,杨逍亦暗想道:“那贼秃武功当真不俗,百招之内,我断是胜不过她的。”正神游间,他忽身前一紧,只觉那点微凸处麻酥微痒,似正被谁轻抚着。杨逍俏脸骤红,被碰得浑不自在,便听一声清冷,他忽道:“手,放开。”然话语中,却未有责备之意。
纪晓芙蓦地一惊,只听来人语声微沉,甚是好听,似是青年男子之声,不由明眸圆睁,怔怔地望向身下,瞬惊醒了来,随颤声道:“你……你……”当即知晓,适才那“清凉”之物,原是男人的身子。
她心中兀自混沌,怔神半晌,隐约念及师太所言:“我是断不能放过你的了”,原是如此用意。倘若今日之事广布天下,自己颜面扫地,给峨眉派蒙羞,师父必会清理门户,再不肯认她。而正派同道,亦会视己为耻,叫她日后如何做人?
纪晓芙又羞又愧,俶双颊绯红,跌跌撞撞地爬了起,险要晕了去。只一想得,自己方才举止非礼,与他裸身相就,且交缠良久,便恨不能寻个地缝,当即钻下去,此生再不见人,清泪更不住汩汩而落。诚然,纪晓芙绝非懦弱、动辄哭闹之辈,许悲愤欲绝,又想得连日诸事,心中委屈,索性顾不得旁,忽倚在石壁旁,蜷缩抽噎着。
须知杨逍不擅交往,最怕人哭闹,尤见女子梨花带雨,当真如临大敌。但见纪晓芙泪染轻匀,低咽不止,哭得甚是可怜,他不觉轻叹一声,心软下三分,无奈道:“你轻薄我,我都没哭,你倒是哭什么?”岂不料,那话一脱口,纪晓芙反羞愧愈甚,哭得更伤心了些。遇人如此,杨逍一脸茫然,以掌扶额,心却恍被什么撞了下,忽纠结得紧。他佯作一副不耐烦模样,凶她道:“你有话便讲,哭什么?……憋回去。”但心中牵挂,仍起身靠近了去。
纪晓芙听人呵斥,知无礼在先,也不敢反驳,遂埋首自臂间,默然啜泣着。怎料,杨逍话一脱口,便暗暗自责,心想:“我吼她作什么?”他略含愧疚,向那抽噎声处靠了靠,试探道:“你怎得了?”可未有回应。杨逍便又抬起手,探掌轻推了下人,却触得温泪几痕,不禁怜意顿生,颇无奈道:“莫哭了。”
她头也未抬,一把将那手拂了下,哽咽答:“不要你管我。”听那话语,杨逍眉梢斜挑,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谁稀罕管?要哭滚远些。”刚欲起身离去,然转念一想:“我何须听她摆布?叫我不管,我偏要管,岂能叫她得意了去?”实则心底,是放不下人。
不知为何,他一听那抽噎声,心便跳得厉害……许因,她是第一个待己如此的姑娘?抑或是,适才碰了她身子,心中愧疚?然思索半晌,却也未参出个所以然。
霎时,一双臂弯悬空,凭绕过肩胛、侧颈,将人紧“提”了起。杨逍本想戏弄与人,再言语嘲之,听人服软便也罢了,怎知……但觉芬苾萦绕,温热悄渡,少女细腻温软的肌肤贴了来,捎安意几分。杨逍心头一颤,忽再不舍释手,便神情渐柔,缓将纪晓芙抱了住。他一手轻抚着她背脊,而另一手,则嵌入墨发,略笨拙地揉着青丝,颔首抵她额间,似安抚般,宽慰道:“非我唬你,姑娘家总是哭,会愈哭愈丑。若是丑到一定境界了,便只能出家,去做灭绝那厮的徒弟,你也不想的罢?”
相拥之下,纪晓芙登双颊滚烫,心跳甚快,然听他污蔑恩师,不觉又气愤十分,便竭力挣脱着,愠怒道:“她老人家很好,你……你休要胡言,放开我,登徒子……快放开我!”几番未果,他二人却愈拥愈紧,凭身相触,令她不禁惊惧渐退,情欲暗生。纪晓芙薄唇紧咬,语气亦由怒转嗔,俶羞愤道:“再不松手,休怪我不客气!”
杨逍充耳不闻,反轻蔑一笑,淡然答:“你自便。”而心下,却未当真与她置气。殊知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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