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 2)
他忙不迭将衬衫脱下,丢进脏衣篓。
——怪不得香味如此刺鼻。
可恨的晏邢宇。
在最不应当的时刻,曾郁竟后知后觉地生气了。
妈的。
妈的。
这根本就是强暴。
强奸犯。
还敢堂而皇之地说给钱。
钱,钱,呵呵,钱。
曾郁使劲扯出花洒,不锈钢绕绳“啪”地打到他的手臂,但他未作理会,任水柱肆意砸在头上身上,双目紧闭,一手探入后穴抠挖出里面结块许久的精痕,因为事后的不及时处理,有许多精块堵塞在穴道内,令清理变得极为困难,曾郁只得用花洒一边往后穴里洒水湿润,一边往外导那些恶心的白浊。这让他感到后穴异常刺痛。
“妈的,妈的,妈的……”曾郁忍不住,骂出了声。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不知是过于密集的水雾还是什么别的导致的。堵涨闷塞的穴道给他一种永远也不可能清理干净的错觉,手臂也酸痛无比。
浴室好小,可还是有让人蹲下的空间。
也许是累了,他渐渐停止了别扭的动作,在随时可能滑倒的环境内慢吞吞地俯下身子,用手臂遮住眼。
“呜……”
“……呜……”
窄小的浴室竟然传来曾郁哭泣的回响。
他的世界太安静了,安静得从来只能听见自己跟自己对话的声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