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2 / 2)
便为此而死,他也心甘情愿。
翠玉般的茎须似乎感受到他无声的屈服,继续盘曲延伸,缠上腰身,缚住大腿内侧,纠结成网,仿佛精致贴身的镂空亵裤,将他装扮起来。
陌浔从未如此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只是一个玩物,自暴自弃地撇开头,任由凶猛抽插的藤蔓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肏到顶峰,却又被阻塞性器的茎须强压下来。
无法发泄的欲望几乎要炸裂,陌浔闭着眼,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洒落在地上,嘴里含着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直到藤蔓终于饱足地用灵液把他灌满,他也没能再次晕过去,只能绝望地承受着永远无法到达巅峰的快感,补偿性地用后穴不断高潮。他像一只淫靡的雌兽,渴望肉穴里的藤蔓肏得更深更狠,渴望更多的高潮,来缓解被束缚的痛楚。
等他终于从漫长的余波里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仍然靠在石壁上,双腿无力地分开,小腹微微隆起,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液体在内流动,令他难以呼吸。那粗大的藤蔓仍然插在腿间,似乎是在贴心地帮他堵住穴口。
他已经无暇旁顾,疲惫地蜷缩起来,夹着那根冰凉的凶器,陷入了昏睡。
山洞中一片阒寂,幽幽的光笼罩着沉睡的青年,经脉破败的伤痛和长时间的凌辱使他脸色苍白,乌发散落到嫣红的唇边,显得十分脆弱,然而眉峰挺秀、鼻如悬胆,即使在睡梦中,也让人感到蕴满英气的美。
一个符合所有人对“剑修”幻想的人,此刻狼狈地昏睡着,一件青衣半掩着身体,露出仍然肿胀的艳红乳珠,下身质如碧玉的束缚荧荧生光,纤细的茎须缠绕着已经软垂的漂亮阳具,像从阳孔里生长出来的邪物。
更淫邪的东西插在他腿间,穴口不时渗出水滴,不知是藤蔓泌出的,还是从这人被撑得鼓起的腹中溢出的。
如果此时有谁闯入山洞,必然会被这淫秽的场景惊出冷汗,而陌浔再次苏醒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自己。
即使睡了一觉,他依然觉得疲惫倦怠,仰靠在石壁上,闭上眼,试图运转灵力。然而,破弊的经脉没有修复的迹象,倒是腹中的液体在不断被吸收,化作逸散的灵气,盈满他每一寸肌骨。
他被“喂养”着。这一点,魔物没有骗他。
过了片刻,陌浔觉得自己恢复了些力气,撑着酸麻的腿,勉强站了起来。紧塞在肉穴里的藤蔓像一条沉重的尾巴,由于姿势的变动,微微向下滑了一截。
陌浔浑身一僵,复杂幽微的快感又开始滋生。他忍了忍,终于说道:“能把这个拿出去吗?”
魔物的声音似乎含着笑:“你的经脉破损,而我还在封印之中,收集灵气十分不易,我拿出来了,你含不住,岂不是浪费了?”
陌浔张了张嘴,满含屈辱地说:“至少……换个别的,太重了,会掉。”
粗长沉重的藤蔓从洞穴深处的黑暗里蔓延出来,让陌浔想起栓狗的绳子,钉着他的肉穴,把他缚在原地。他不能忍受这样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凌虐。
“这倒并非不可,可是,看你的样子,如果我拔出这根分身,恐怕会哭着把灵液泄一地吧。”
陌浔被魔物的话语和设想中的画面激得头皮发麻,半晌,他俯下身躯,跪在地上,塌下腰身,抬起了可怜的臀瓣。
剑修细窄的腰身和腿根都环绕着莹绿的茎须,饱满的臀肉因为姿势分向两边,献祭似的露出了中间红肿的肉穴。
而那狞恶的藤蔓,像丑陋的长尾一样,从剑修体内生长出来,直拖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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