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1 / 2)
陌浔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藤蔓,半晌,问道:“不能用嘴吗?”
魔物愉悦地答道:“可以,但我不喜欢。”
“怕什么,你刚才也不难受吧。”
陌浔难堪地闭上眼,比起痛苦,激烈的快感更让他无法面对,而本性淫恶的魔物,是不会怜悯他的。
许多藤蔓缠绕过来,体贴地垫在陌浔身后,把他和石壁隔开。他坐在自己的外袍上,看见三四根藤蔓缠住他的双腿,拉开吊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他能看见自己半勃的性器和红肿的穴口,羞耻让他耳尖通红,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他不愿接受,看到自己被掰开腿,一根狰狞的藤蔓在穴口游走摩擦,他竟然完全硬了。
被舔湿的藤蔓慢慢插进肿痛的穴口,没有粘液润滑,又被硬质的绒毛刷过内壁,陌浔又痛又痒,忍不住夹紧后穴,想阻止藤蔓的进入。
那藤蔓并不着急,被他阻住,就安安分分地待在那里,让陌浔想起,需要被喂食的是自己,他没有和魔物讨价还价的权力。
他咬了咬牙,低声道:“不要这样,我难受,进不去的。”
虚空中仿佛传来魔物的一声轻笑。
陌浔蹙着眉,一不做二不休,把勉强进了一小截的藤蔓拔出来,忍耐着被绒毛擦出痛苦的呻吟。他把它甩到一边,喘息道:“要细一点的。”
“除了它,其他的不会给你灵液。”
陌浔咬牙切齿,恨声道:“我知道!我只是……用一下。”
一根两指粗细,布满细鳞的藤蔓伸到他面前。
陌浔深吸了一口气,说:“弄湿一点。”
那藤蔓果然开始分泌粘液,不一会儿,就变得湿哒哒的。陌浔拿起这根湿滑的藤蔓,努力放松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冰凉的粘液抚慰了刺痛的肉壁,不算粗的藤蔓顺利地插到深处,陌浔腰身颤抖,粘液的催情作用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忘记了自己玩弄自己的羞耻心。他把藤蔓退出一点,试探着寻找印象中的敏感带,很快,一下过重的撞击恰好碾在了敏感点上,让他手一软,脚趾蜷缩着呻吟出声。
魔物沉默地欣赏他被自己插得湿淋淋的穴口和紧绷的劲瘦腰身。
陌浔眼角绯红,像扑火的飞蛾,为自己注入欲望。
很快,依然红肿的肉穴变得湿润水滑,轻松地包裹吞吐着藤蔓。陌浔抽出细藤,在快感的余波中颤声道:“可以了。”
那根布满颗粒和绒毛的藤蔓粗硕如儿臂,简直令人心生恐惧。才进去一小截,陌浔就觉得胀痛得厉害,一面是似乎要被撕裂的穴肉,一面是难以忍受的空虚和麻痒。
藤蔓坚定地插入,一刻也不停止,陌浔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放松,本能让他收缩穴肉,试图阻止入侵的藤蔓,又被强硬地顶开,痛苦和快感汹涌而来。
他仰起头,身体紧绷,每一根线条都极其曼妙。
藤蔓的深入似乎永无止境,陌浔闭目承受着酷刑,悬在空中的脚背都绷出了青筋。
魔物饱含蛊惑地呼唤他:“睁眼看看,很好看。”
身形挺拔的剑修被捆吊着,被插得凌乱不堪,性器高耸,穴口湿红,脸上混杂着耻辱和愉悦的神情,的确是难逢的美景。
然而,陌浔低下头,却只能看见自己两颗乳珠红肿,阳根不知羞耻地滴着清露,小腹上都是不明来历的湿滑液体,可怖的藤蔓挤在自己腿间,把穴口撑得紧绷,还在向里蠕动,场面极其淫邪。
陌浔作为一名道心清明的剑修,对这样的图景连想象都未曾有过,何况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几乎要窒息,又不可抑制地被充满淫欲的画面勾起欲望。
剑修徒劳地攥起拳,握住了一把细沙。
藤蔓在他的注视下,坚定地插到最深处,每一根绒毛都刷过穴口,把可怜的穴肉刺得痉挛。
陌浔目光涣散,微张着嘴喘息,被藤蔓贯穿的画面深刻地印在他脑海里,他亲眼看到凸起的颗粒和倒伏的绒毛刮过穴口,更深的内里也没有一处被遗漏,细碎绵长的快感令人战栗,而每一次藤蔓插入,用力地撞上敏感带,又滑向深处,都激起一阵滔天巨浪,不过被肏了几下,颤抖的性器就快要射出来。
然而,一根细小的茎须却刺进性器上的小孔,迅速往里钻。
陌浔睁大眼睛,伸手想把它扯出来,却被肏得浑身发软,两手也被拉到头顶,只能看着它钻到深处,泪水无意识地落下来。
堵住性器的茎须阻断了高潮,留在体外部分盘曲绕结,像一个碧玉笼子,束住了他的性器和囊袋。
“很漂亮,”魔物赞道,“射出阳精会损耗你的灵气和元气,所以,经脉重塑之前,不能用前面。”
它是故意的,一边不断地淫辱他,把他淹没在快感的深渊里,一边又禁止他释放,禁止他自由地获取高潮。
陌浔心知肚明,却连反抗都不能。魔物不在乎再被封印千万年,他却必须要复仇,他必须重获修为,以手中剑斩下仇敌的头颅。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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