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周上 逐渐适应教学生活的小白老师(下药放倒 暂未doi)(2 / 3)
“胸口哪里呢?”王阳千不依不饶。
不行……说不出口……被这么多学生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也就算了,怎么……怎么还能再说自己的……那里痒,还让学生帮自己解痒呢……
“是这里吗?”王阳千用指尖拨了一下白只的奶头,白只差点又溢出一丝呻吟,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慌乱地点点头。
“老师不会不知道这里叫什么吧?老师好笨~”王阳千的声音还是一派单纯少年模样,吐出的话却让白只觉得不堪入耳:“我来告诉老师,这里是老师的骚奶头,来,和我重复一遍,老师的骚奶头。”
白只依旧咬住嘴唇,既不愿说出这种下流的话,又怕一松口又要发出什么能让自己羞愤欲死的声音。
“还是不说?那你就一个人痒死好了!”王阳千伪装出来的耐心即将被耗尽,狠狠地拧了一下白只左边的乳头。
痛,可痛完之后袭上来的又是几倍的痒。药效还在发挥作用,白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下坠,刚刚的几丝清明也越飘越远,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痒,恨不得用刀尖来刮,狠狠解解痒。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痒……是骚奶头!老师的骚奶头好痒!”白只崩溃地喊出让王阳千满意的词语,浑圆的眼泪从微红眼眶中迸出,汗水混着泪水,整张脸湿的像是被雨淋过。
王阳千满意极了,一边用手掌推挤白只胸前薄薄的一点乳肉,一边用手指去挑逗乳尖,又是碾磨又是拉长,把两粒乳头玩得愈发红艳肥软。
痒极了的地方终于得到抚慰,白只口中吐出呜咽般的呻吟,像春日里发情的猫,上面解了痒,就衬得下面愈发空虚,无人抚慰的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屁眼一股一股吐出水,屁股也无意识地微微翘起,小幅度地蹭在身后赵铭一的裆部。
“呵,还说不是发骚。”赵铭一说话间的气息喷在耳后,语气俨然褪去了之前伪装出的关切:“是什么骚东西在不停蹭我的鸡巴?”说罢,他松开牵制住白只的手,高高扬起——
啪!
一巴掌落在白只的右边臀瓣上。
白只睁大着眼睛,一时间竟被打懵了——这还是从小品学兼优、被娇养着长大的他第一次挨打,还是被打在屁股上。
“手感倒还不错,这团骚屁股真是欠打!”白只平时从不锻炼,也不爱参加什么体育活动,因而身材整体偏细瘦纤弱,屁股却软绵绵的,藏着不少肉。赵铭一又连着打了几巴掌,把西装裤下包裹的肥软臀肉扇起一排有一排的肉浪,白只这才像是被打醒,像个孩子似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更叫学生们看的眼红,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几双手从周围伸来,合力褪下了白只的西装裤。
西装裤下藏着纯白的棉质三角内裤,前端已经被白只淌出的骚水沾湿,半透明的布料下掩映着粉嫩的性器。学生们急得甚至来不及脱下最后遮羞的内裤,争先恐后地把手伸向白只的下盘。有的隔着布料,揉捏着白只湿漉漉的性器,有的脱去白只的袜子,把玩着玉雕似的脚趾,有的把手从内裤边伸进去,抓着白只细腻的臀肉,留下红色的指痕,甚至伸出手指去扣弄白只从未被侵入的菊口。
十多双手在白只身上上下点火,把药力催得更盛,白只全身泛起红晕,双唇微启大口大口地吐着气,时不时还打个哭嗝,胸口剧烈起伏,下身却不停挺着胯把性器往学生的手上送,不一会儿就打了个颤,伴着一声腻出水来的呻吟,泄在了内裤里。
王阳千伸手脱下糊成一团的内裤,看着前列腺液和肠液被拉出黏腻的白丝,轻轻笑出了声:“老师这么快就射了,等下可怎么办呀?”他又伸出手指揩了点白只射出的东西在指尖捻了捻,回头和两个同学点了点头,那两个同学立刻一人捉住白只一边的脚踝,把白只的双腿分开向肩头压去,露出白只颜色浅淡的性器和藏在丰腴的臀瓣中少见天日的菊口。
白只体毛稀少,性器因着药力,射过之后还未彻底软下去,歪在胯骨上打着颤,屁眼上水光一片,仿佛小口一般一张一合。
王阳千用刚刚蘸了精液的那根手指拨了拨白只的菊眼,小嘴像害怕似的紧了紧,反倒把王阳千的指尖含进去了一点儿。王阳千顺势就像把手指往里伸,白只突然奋力挣扎了起来,但本就瘦弱的他又被下了药,这点程度的挣扎更像是炒热气氛的欲迎还拒。
身后又有两只手配合着掰开白只的臀肉,让白只的屁眼张得更开,白只甚至感觉到张合的菊穴含进了微凉的空气。
王阳千不顾白只那点挣扎,硬是挤进去一个指节。虽然早就在药性下湿的一塌糊涂,但白只的屁眼还是第一次被这么打开,十分生涩,加上白只的抗拒和紧张,较紧了肠肉,竟然再怎么也不能向里探入了。
“啊!疼——不要、不要再进来了!”白只又被逼出几滴眼泪,哭喊道:“不要了、停下……你们这是强奸……停下、快停下!”
王阳千正要不管不顾继续往里伸,一直置身事外坐在旁边座椅上的郑子平突然起身,款款走向白只,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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