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周上 逐渐适应教学生活的小白老师(下药放倒 暂未doi)(1 / 3)
上岗之后时间过得飞快,开会、教学、开会、开班会、教学……白只在两周的教学工作中不断熟悉了自己的岗位,逐渐适应了“小白老师”这个称呼,加上学生们也很配合,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在期待每周五下午的那节美术课了。
这天周五,白只又推开美术教室的门,不出意料的看到画架边放着一杯水,不自觉脸上就挂起了笑容——这两周天气还是炎热,每次上课郑子平都会提前给自己接好一杯水。
学生们都叽叽喳喳的和白只打过招呼,白只走到教室中央,开场道:“大家好!前两周我们学习了素描的背景知识和基础手法,今天我们就正式开始实际画画试一下吧。”他把几个几何石膏模型随意摆在了中央的台子上,“大家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自己视角下的画面尝试记录下来,遇到问题随时问我就好,大家开始吧!”
看大家都投入到绘画中,白只从教室边拖了个椅子来坐下,端起水杯呷了几口水,看着学生们埋头做画。
不知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静坐着的白只却越来越燥热。以为是天气太热,白只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却还是散不掉热,反倒有越来越燥的势头,连嗓子都还是发干,白只不由得又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好热,越来越热……
白只清清嗓子,开口道:“同学们觉不觉得热?空调是不是温度调太高了?”嗓音里透着微微的沙哑。
郑子平说:“还好吧,感觉和平时一样,白老师要是嫌热我们调低一点就是了。”其他同学也都点点头,没有表现出异议。
郑子平走到教室最后的柜式空调前鼓捣了几下,“老师这样可以吗,觉得好一点吗?”
“嗯……可以了,谢谢你子平……”
热、还是热……渴,嗓子越来越干,可杯子里已经没有水了……
——“老师,可以帮我看看这里怎么画吗?”王阳千的声音突然响起,把白只从迷迷糊糊的思绪中叫醒。
他走到王阳千身边看了看:“这里吗,可以这样处理……”
他说了一堆,王阳千却还是一脸困惑:“光听好像不太懂,老师可以给我们示范一下吗?”说着他起身,把位子让给白只。
白只坐下,拿起画笔在画纸上给王阳千示范起来,剩下的同学也围了过来。
白只手上画着,思绪却像一团浆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生们都挤在身后,在青春期男性的气息蒸腾下他好像更热了,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胸前的乳粒硬起来,奇痒无比,屁眼开始一张一合,吐出粘稠的肠液,裤裆里濡湿一片,前面也微微抬头。
好热……热……头昏昏沉沉,身上好燥……又有些痒……白只突然脱了力,歪歪扭扭向后一倒。
“老师这是怎么了?”站在身后的赵铭一伸出手抓住白只的双臂,刚好把白只圈在怀里,白只就顺势倚在了赵铭一的胸膛,少年鼓起的胸肌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夏末的热气隔着两层轻薄的面料,又给白只加了一把火。
身后的学生们都顺势围成一圈,在最中间的白只感觉自己就像被投入沸水中的米粥,头脑一片浆糊,只觉得热,周身热,内里也热。
“嗯啊……”这么粘腻的呻吟是谁发出的?白只眯了眯模糊的眼睛,热……快被烧起来了……
学生们彼此对了下目光——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老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耳边传来王阳千人畜无害的声音。
“热……热、好热……”白只忘记了思考,只会跟着问题本能地回答。
“那我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脱、脱掉……嗯——!”王阳千解扣子的手触碰到白只早就挺立的乳头,激得白只浑身一颤,双唇轻启,泄出一声颤巍巍的媚叫,甚至本能地挺起胸膛,主动让急不可待的乳粒蹭过王千阳的手。
“老师这是在干什么?性骚扰学生吗?”王阳千玩味地嘲讽了几句,双手却环上了白只细嫩贫瘠的胸膛,可指尖偏偏不如白只所愿,冷落了中间已经艳红如鲜血般的乳头。
“不、不是性骚扰……”昏头了的白只急忙否认,“太痒了……好痒……”白只自以为用力地挣了挣,双手却被郑子平紧紧锁住,“痒,帮我挠一挠,帮我解解痒……”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
“哈哈,那老师就是发骚了?是不是呀小白老——师——?”王阳千故意拖长“老师”两个字。
“没有!才、没有发、发……骚……”
“没有吗?不痒就算了。”王阳千作势要把手拿开,白只却立刻直起身体追了上去。
“痒……好痒,帮、帮我解解痒是、是我……发、发骚……”白只二十三年里从来没有说过一个脏字,这样的两个字对他来说已经是十足的荤话了,他不禁涨红了脸,声音也越来越小。
“哪里痒呢?”王阳千倒是没有纠结他音量的事,“老师不说的话,学生可就帮不了老师啦。”
“胸、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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