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物(2 / 2)
“还是更喜欢我的阴茎?”曲郁生的话愈发露骨,“这样的尺寸很容易让你满足吧,每次你吃进去都很急,不肯放开我。”
“你小时候喝奶的时候也心急,我那时给你托奶瓶,你以为我要抢你的东西,边咬奶嘴对我大喊大哭……都是你的,我不会跟你抢。”
“你要补偿我给你补偿,你要疼爱我加倍爱你,你要我去死我立即自断性命,我的一切都可以由你左右,你怎么不肯尝试接受我呢?”
诚挚的感情伴随抒自肺腑的言语,如滂沱大雨涌向孤独无助的小孩,曲铭澈嗓音快要哭哑,体内的热物却不依不饶,逼着他,把他狠狠肏坏。
知道弟弟无心回应,曲郁生扣着他的腰,问了别的事,也逐渐得知弟弟上来这弹琴已不是第一次。曲郁生离开这些天,曲铭澈无心功课,就央求莲姨扶他上楼,想弹琴,边弹边想哥哥,就像固执地坚信哥哥会寻着琴声回来。
“那我回来了,觉得开心吗?”
“嗯……”
“以后我出去都带着你,我们不会分开了。”
曲铭澈重复他最后的一句,指尖发软,小心地触到和自己结合的,哥哥滚烫的阴茎,又缩回手。
曲郁生捉住弟弟,湿热的龟头抵到对方的手心。
“想让我射进去吗。”
有着相似情绪的眼神在琴房灼热的阳光中对视。
曲铭澈唇齿翕动,无声说,好。
激烈的快感过后,热液终于一股股打在宫口,紧密地拥裹缩动的窄道。曲铭澈如被抽掉脊骨的动物,胸腔重重起伏,还没度过高潮的余韵。曲郁生垂眼拢着对方柔软的发丝,下巴尖的汗珠滴滴答答汇集,映亮少年潮红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清澈的眼睛像在注视他,又像穿透他,望向远处。
“因为哥哥喜欢你。”
他抱弟弟起来,掠过层层台阶下楼。曲铭澈没再说话,绵软的手指揪着哥哥的衣角,像依偎的小猫。
清理并不是复杂的工作,曲铭澈全程没有闹,一身粘稠的春水洗净,套上衣服,他还是之前的干净孩子,坐在餐桌前,眼睛被清汤米线的白气熏得雾蒙蒙。
做饭的人没怎么吃,就看着弟弟把那锅米线三下五除二消灭大半。曲铭澈到底还是青春期未过的男孩,极易饥饿,何况方才还消耗了不少精力。曲郁生等他吃完,把人搂到怀里,隔着衣服揉他鼓鼓的肚皮。曲铭澈不反抗了,靠在哥哥身上,指尖戳着左腕的手表。
“澈澈很喜欢这个手表吧。”
又问了一遍,曲铭澈才小声说:“喜欢,像哥哥以前画给我的那块。”然后解开链子,郑重地捧还给他。
曲郁生明白了,曾经自己为了哄生病的弟弟,拿水彩笔涂在他腕间的小手表,原来曲铭澈一直记着。
水彩是会褪色的,孩子对哥哥的尊崇和喜爱,却始终如一地存在心底。
他握紧对方的手:“喜欢的话以后它都是你的。”
曲铭澈看看表,再看看曲郁生,没说拒绝,双眼的亮光却透露了他的开心。
趁弟弟心情好,曲郁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把它送给你了,那你能不能告诉哥哥,我今天打算把你放在琴上的时候,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不好的东西?”
漂亮的机械表哐当摔地。
曲铭澈愣愣的,看着那支镜面已经裂了道深痕的表,喃喃:“对不起,我没抓稳……”
他不自觉要俯身去捡,曲郁生及时抱住他,曲铭澈挣扎,他犯了倔脾气,非要拿着它跟哥哥道歉。曲郁生像抱小孩,托着弟弟的屁股把人带回房间,说以后会再给他买一个。
他弟弟还是咬着嘴唇,眼眶红红,自责又难过。曲郁生没办法,拿了今天受伤的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曲铭澈当即忘了内疚,着急问他怎么弄的。
的确,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被琴盖砸了片漆黑的血瘀,任谁看了都倒吸气。曲郁生面不改色扯谎:“前天开车被车门夹到了,没什么大碍。”
看着弟弟无措的神情,他温和笑:“别忘了我学医啊,我自己的情况我很清楚。”
连哄带骗让曲铭澈睡下后,曲郁生摸着对方的发顶,神色却在这轻柔的抚摩彻底冷下来。
他翻开手机的通讯录,寻到一个半年前联系的号码,拨了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