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物(1 / 2)
在把弟弟抱上钢琴的之前,他的左手被琴盖狠砸了一下。
曲铭澈不愿被放到琴键,被扯掉衣物的时候,他死扣钢琴的边缘,绝望地发出哭泣和嘶叫,那么剧烈,哪怕是第一次他都没有这么抗拒。哥哥察觉到弟弟异常的情绪,掐着弟弟的下巴,带他一起向侧面倒去。
木制的琴凳哐当倒地,两人摔到地上。他护着对方的后脑,曲铭澈紧揪他的衣领,唇舌纠缠的一刻,他们都发出叹息。
让那燥热的缝子吞入他的两根指头,曲铭澈终于软下来,泪眼睁大,被哥哥含住嘴的同时,大腿内侧缓缓流出明亮的清液。他知道弟弟有了感觉,便以一种缓慢的速率深入,一点点撑开小穴的膣道,重顾里面狭窄的热温。曲铭澈难受地别过脸,呜咽的同时,几注细流顺着曲郁生拔出的手指倾泄。
体内作弄的东西一撤,少年变得不安,就像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不断叫哥哥,小穴向内缩动,重新冒出水来。他意识到这点,拿指掌挡住漏水的缝,喃喃说不要。
并不合身的腕表坠在他的手臂,精致脆弱得仿佛少年的心。
曲郁生吻他,跪在弟弟身前,往外撑开对方颀长的腿。
不同于那个雪夜的昏暗,琴室几乎占据半面墙的大窗,直接让这成为小洋楼除开庭院外的最明亮的地方。他也足以在这浸满冬日烈阳的伊甸,窥得他的夏娃纯净无暇的胴体。
他弟弟太脆弱了,纤细的肋骨包在血管纵横的皮肤,每克制不住气力低喘一次,那片骨骼就微微凸出轮廓,像即将穿过束缚,从中破出的蝴蝶,他应该健康生长,却被兄长掐断羽翅,沦为失落的残缺品。曲郁生永远想着补偿,内疚或者歉意,他早就分不清两者的区别,在满腔过剩的爱欲取代初衷后,他后知后觉,把丢失的弟弟重新抱回自己身边。
丰腴饱满的肉缝,仿佛契合少年渴望的本性,一次次分泌体液,润湿寂寞的窄道。他满足弟弟,他舔舐弟弟最快活的地方,他把弟弟填满。
初被含住的时候,曲铭澈惊叫着捉他的后领,却被压得更紧,双腿贴至前胸,迫于承受流遍全身的陌生感。他被哥哥口中的炽热吓得大哭,精关提前松懈,白浊溅到曲郁生的脸上。
第一次……被这么口交吗。
他卡紧弟弟的腿根,眼前深粉的缝子,在一次次认真的吮吻下开绽。那么漂亮的畸形物,他据为己有,舌头取代手指,取代勃起的性器顶入穴眼,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插一吮,透明的黏汁不断被牵出,吮舔的高热仿佛把紧致的小穴融化。
原来会这么舒服吗,甚至比他肏进去还要激动。看着不住呻吟的弟弟,他去咬肉唇之间耸动的阴蒂,只是轻轻用门齿触碰,曲铭澈叫了他。
不是哥哥,是名字。
他想起来,弟弟当初学写字,写的第一个人名,不是他自己,而是哥哥的。他会边写边念,曲郁生平日呵护甚好的课本,被弟弟涂了满满五页的“曲郁生”。小孩还跑到他面前,举高自己写的东西,殷切又期待地说“曲郁生看看我”,但他冷着脸,直截当着弟弟的面把书本撕碎。
那时孩子哭得那么伤心啊,甚至再也没敢直呼哥哥的名字。他也是隔了那么漫长的时间,才重新体会弟弟真挚的心声。
他松开嘴,眼底涌动炙烫的火:“再说一遍。”
曲铭澈抓着哥哥的后脑,多余的意识被涨涌的快感湮没。
舌尖碾了一下湿软的小豆,曲铭澈瞬间抱紧了他,期待的声音从那张红润的小嘴唤出,断断续续,每句都隐含模糊的哭腔:“曲郁生,郁生,要我,抱抱我……”
他不再忍耐,高昂的阳物抖动腺液,肏进弟弟的身体。
久违的结合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经过前面的适应,他一路贯穿至底,充盈周身的热温令他轻叹。弟弟的这处太软,阴唇聚拢,柔柔吸在阴茎上,摩擦的体热让窄道软化,变得绵密而细滑,比上次更黏腻,更细致入微的体验,他爱得发疯。跟单纯的肉体结合不一样,他似乎更亲密地占有了曲铭澈,以对方也贪恋的方式。顶入软穴的阴茎这样大,这样凶狠,却能被曲铭澈接纳,仿佛天生为哥哥而生。
他相信曲铭澈也是快活的,所以专注地,也卖力地让弟弟体会他的爱意。
曲铭澈早已不清醒,喊哥哥,也喊他的名字,抓在肩膀的力道紧紧的,就像也捉着他的心脏一样。
“对不起,澈澈,丢下你在这那么久。”在弟弟面前,他才抛开平日伪善的面具,变得真诚而痴情,“我那晚其实搭上飞机就后悔了,我应该无论如何都要带上你,哪怕把你绑着,你哭得再厉害我也要带你走。”
他真心歉疚,胯间的动作却也丝毫不耽误:“不过还好我回来了……想我吗,你这里一直在流水,刚刚被我舔阴蒂,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呜呜……”
“我第一次为人口交,今后也只给你做。”他轻说,“你要是喜欢,我任何时候都能让你这么舒服。”
曲铭澈被越说越羞赧,甚至闭上眼,腿间的水声汹涌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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