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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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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更了解花,但当阿嘉德看到妈妈的花,他依然晕头转向。他凑得很近,意图把这朵花看清,席归星伸手挡他的眼睛,但妈妈很快又在眼睫飞颤中将手放下。阿嘉德轻轻笑,他昏头啊,宁愿不信这是妈妈的补偿,而当做嘉奖。

他要去摘花了。

“嗯……”

席归星发现自己竟难以制止那种闷哼,这比他对阿嘉德张开腿更加羞耻。

“妈妈,”阿嘉德对席归星的反应时刻关注,“我弄痛你了么?”

虫子对待他曾暂居过的妈妈巢穴举止小心至隆重,他所没有的、又一生向往的、长在妈妈身上而迷人的器官,阿嘉德太无措了。

“我剪指甲了。”忍不住的,阿嘉德小声为自己正名。

席归星大脑都要烧坏了,轮到他闭眼,嘴唇抿得很紧:“这种事情不用说……”

“为什么不用说。”阿嘉德皱着眉,但他又不善于和席归星争辩,他只能用那种温柔埋怨的口吻企图说服他的妈妈,“妈妈,做这件事的时候,你总是皱眉好像不开心。我想你快乐的,又怕自己做不好。所以要问你,也想妈妈回应我。”

席归星捏住了阿嘉德还欲喋喋不休的嘴巴,人类躺在床上,有一种很难以言述的目光凝望他的虫子,然后轻声叹息。

“真是……败给你了。”

阿嘉德当然无法明白像席归星这样的人他一句叹息的话到底有多复杂的含义,他只能倾身过去,趁机偷亲到席归星的唇。阿嘉德很喜欢接吻,哪怕他也不明白吻的含义。

随着他动作,手指去往甬道的更深处,他们更交融,亲密为一体。

也就忘了,保护阿嘉德,是否还是问心无愧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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