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下流(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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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季北起身,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何焕坐起来,手自然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的下颌,从下颌骨的一端滑到另一端。只是慢吞吞的动作,却让季北心慌手乱。
他从隐约的光线中看到何焕的嘴唇,棱角分明的唇线似笑非笑,露出一点比月色还要明亮洁白的的牙齿和淡粉色的唇肉。
“乖,我帮你。”
……
“把眼睛睁开。”何焕淡淡的开口。
季北闷哼一声,睁开眼睛。
何焕的脸离他很近,呼吸交缠的距离,双目相视,他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裸着的上半身。
他躺在床边,脚垂到地上,何焕俯身,单侧的手支在他的脸侧,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
“季北,这是你自己的东西,”何焕低头,额头抵住他的,“你以前没见过吗?这么怕它做什么?”
“你……你别说话。”季北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为什么?”何焕笑起来,“你看它多可爱啊。”
他的手包裹着柱身上下撸动着,季北很少自慰,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生理反应来了要么是自己撸几下,要么是洗冷水澡,等它自己消下去。
他第一次被人摸,这一摸,才知道有多受不了。
别人摸,跟自己摸完全不一样;何焕摸,更不一样。
比更不一样还要多,是太不一样。
他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好让自己的欲望流露得不太狼狈。
但何焕就是想看他狼狈的样子。
甚至很想看他哭。
他的眼睛眨了眨,把额头抵在他的肩窝,深吸一口气,专注的“犒劳”精神着的大家伙。
季北的东西很长,翘起来的柱身埋在耻毛中。他的耻毛乌黑茂密,从内裤里翻出一点,有种磅礴狂野的雄性气质。
柱身有些黑,龟头确是粉色的,像一颗经过雨水浇灌的生长饱满的野生菌类。这颗野生菌类的伞盖在何焕的手指的抚摸下兴奋的挤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何焕察觉到了季北压抑的喘息,他笑了笑,撩开他的上衣,露出紧绷的腹部和胸膛。
两粒红豆在小麦色的胸膛上随着呼吸起伏,何焕有些下流的想:如果就这样射在这具身体上,那些浓稠的精液应该是会顺着曲线波动流淌吧?
征服这样的男人让人很性奋,像驯服一匹烈性的野马——即使最后是头破血流的让他在自己身下蛰伏。
季北察觉到何焕的目光,他的右手紧紧的捏住何焕的下腰。
何焕低头,不甘示弱的咬了他胸前的红豆一口。
“咝……”季北的胸前一痛,“别咬——”
何焕抬起头,嘴唇离季北的嘴唇只有一线之隔,没句吐息都灼烧着他的嘴唇:“可是你都硬了、”
季北确实是硬着的,上面和下面都是。
他右侧胸膛的乳珠亮晶晶的挺立着。
季北咬牙,被调戏得几乎无地自容,“是你……”
没让他说完,何焕咧嘴一笑,放在下面的手又开始动作起来。指甲滑过龟头,温热坚硬的触感带来一种有别于温情抚摸的刺激感。
季北不说话了。
何焕还要说。他得趣儿了似的瞧着他紧绷着的布着红晕的脸颊,说得又正经又不正经,话语中有种小孩子的稚嫩——“北哥,我咬你胸是不是很舒服?”
季北觉得自己要被他逼疯了。
他的瞳孔里聚满了一种羞耻又兴奋难耐的光,溃散着布满整个身体。
在短暂而漫长之后,何焕松开了手。
他手指上把湿漉漉的精液抹在他的唇边,“季北,我好吗?”
何焕第一次问季北也是这句话:季北,你觉得我很好吗?
季北想: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的压下嘴唇,不同于浅尝即止,更像是撕咬,撕咬着将舌尖压入,极为粗鲁的吞食着他的唇舌。
过了好久,两片被揉弄得绯红的唇瓣才难舍难分的分开。
何焕的胸腔都笑得震动起来。
——季北,你他娘的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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