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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下流(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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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季北的一个吻。

这个吻很纯洁,也很青涩。

嘴唇先放上来,静静的贴了一会儿,它的主人犹豫了一会儿,又伸出了舌头。嘴唇上舔了几下,又不知道干什么了。

何焕的嘴唇被舔得湿漉漉的。

过了一会儿,季北抬起头来,眼睛静静的盯着他。

何焕觉得自己没会错意的话,那眼神的确在说:你舒服吗?

他有点想笑,但忍住了。

因为季北比他更紧张,呼吸灼热,心跳加速。

何焕没说话,手指插入他短短的发碴中,缓缓下滑到他的后颈。

野兽在交配时,会咬住承受方的后颈,因为交配的过程很疼痛,承受方可能会逃跑。而人类恰巧是唯一可以从交配中获得快感的种族。

同性的性爱,本身也不是为了繁殖。

何焕一直觉得这一点很奇妙。

季北又亲了一下何焕的眼睛。

何焕闭上眼睛,声音淡淡的,有些特定意义的沙哑,“季北,你再耍流氓我就收拾你。”

“你打不过我。”季北的眼神有些挑衅。

或许是今晚的气氛太好,冷冰冰的闷葫芦季北也冒出了几分较劲的孩子气。

“你说的对,”何焕抬起头,嘴唇放在季北耳边,“所以我不打你。”

话刚说完,他的手揽住季北的腰一翻,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长时间的训练让季北下意识的顶膝反击,何焕反手抓住季北的膝盖,手顺势顺着大腿内侧下滑。

“你——”季北脸上的笑意一僵。

“还玩儿吗?”何焕又笑了,眼睛弯弯,有些狡黠的意味。

季北很爱看他笑,他觉得何焕虽然爱笑,他的每一个笑容却都有特定的意义。他从不爱讲自己的事——只讲无关紧要的,有些事季北很迟钝,有些事他却很敏感。

何焕可以离他很近,他却疑神很远,但每次他这样想,何焕就会又靠得很近。像水中花镜中月,季北是从那些笑容中读懂何焕这个人的。

何焕笑,他也就莫名其妙的高兴。

但这次他高兴不起来了。

季北的心情有些复杂,因为他被何焕碰硬了。

这种生理上生涩的反应激起了身体上的酥麻和紧张——他觉得浑身上下像是都被摸了一遍似的,很痒。

这种痒从内到外的窜到皮肤。

季北咬牙,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下亮亮的,“你胜之不武。”

如果眼神有实质的攻击性,那么何焕就是他叼在嘴里的那片肉。

“对,”何焕的手指掂了掂半硬半软的那物,手指顺手挑开了季北的裤子扣子,他委屈的叹了口气:“哎……因为我打不过你。”

季北的脸红透了。

“你放手……”他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

“我想想,”何焕说完真的偏头想了想,想完了,他摇头,低头去亲季北的嘴唇,“不行,现在我想玩了。”

……

何焕说完那话,两个人就开始动手了。

手脚像打架似的扭在了一起,两个大男人像小孩子似的较起劲来,连主持人正经的新闻报道都没能减弱半分。

何焕当然是弄不过季北的,季北的身体训练有素,比一个教书先生强上许多。第二是他懒,何焕做什么都是温温柔柔的,倒不是因为他没什么脾气,而是因为他觉得逆着别人的心情作对太麻烦了。

他懒得和别人计较,只要要求不太过分。

才没几分钟,季北就把何焕的裤子也脱了,松松垮垮的露出里面的平角裤来。

脱完之后,他又觉得不对劲起来。

季北反应过来:不是他不对劲,是何焕不对劲。

何焕乖乖巧巧的躺在床上,他的上身还是裸着的,分布匀称的腹肌在呼吸间浅浅的起伏着。眼皮半阙,有些懒懒的。

许是刚才他下手太狠,何焕的眼角还有些亮晶晶的眼泪。

他还骑在何焕身上,何焕没说什么,却让季北觉得自己是个欺负黄花大闺女的恶霸。

何焕就是那个很好看的黄花大闺女。

“我弄疼你了?”季北有点心虚。

何焕当然不是哭了,他懒得动。

“嗯,”何焕声音哑哑的,带点鼻音,“弄得全身都痛。”

何焕说完这句话,季北心里猛的一跳,心道:完了。

血气方刚也好,定力不足也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欲,季北就毫无征兆的硬了。刚才是何焕摸他,现在是他自己。

他骑在何焕身上,何焕也感觉到了抵在大腿上的东西,明显的愣了愣。

一股热气瞬间冲上天灵盖,季北面无表情的想:季北,你是真下流。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着。

季北咬咬牙,表情沉重的从何焕身上爬下来。

“你去哪儿?”何焕抓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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