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后来:在战争中断臂雄主舌舔残肢把阴茎插入残肢与腋下(3 / 3)
里那根颀长的阴茎他的心核已经开始加快转动,无法抑制地渴望。
“可是,毕维斯手臂都断了,还要养伤。”路泽故意说。
他已经过了担忧的阶段,一开始,路泽想到毕维斯的双臂在战场上被切断,会痛得多么痛彻心扉。现在看到雌虫精神尚可,还被玩得流水,他就知道问题不大了。在虫族现在的科技医疗水平下,后天造成的残疾问题已经顺利解决,雌虫把双臂双手长回原样并不是个难题。
路泽的担忧只会给毕维斯造成太大的心理负担,他心想:让毕维斯放松一点也好。
他把下身凑在雌虫得到面前,用勃起的阴茎把雌虫迷得七荤八素地,设置伸出舌头隔着裤子内裤舔他凸起的龟头。
路泽往后退了退,故意不给他,像是在逗他一样跪在他身体两边,毕维斯没有手扶着两边,身体只能不断地往下瘫软。他修长的脚蹬了两下,根本控制不住下滑的趋势,只能完全靠路泽扶着他。
掌控权全在路泽,他把毕维斯的身体摆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随意调整的就像一个单身雄虫在摆弄一只硅胶雌虫,漫不经心地想找个最好的角度,在这个狭小的浴室里给自己的阴茎一点满足。
毕维斯被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激地血液加速,皮肤下的血液快速地在血管里奔驰,因为激动和稍微缺氧脖颈上的血管鼓起,不知道路泽又想到了什么新姿势。
他屏住呼吸,就怕一不小心呛到水。路泽把他摆得头还在水上,有呼吸的余地。就脱下湿透的裤子,提枪冲进了毕维斯左臂地腋下。
毕维斯被他撞得发懵,不可置信地看着路泽,“嗬——”他猛地呛到了一口空气,被路泽戏谑地调笑,“被雄主肏得怎么呼吸都忘了?”
是的,毕维斯此时此刻真的想不起来应该怎么呼吸了。他的腋下正在被一只寡廉鲜耻的雄虫肏弄,而那是他的雄主。
毕维斯可以被他肏进花穴,插入后穴,甚至可以被路泽进去他的口中,被他玩弄翼翅缝,但腋下真的不是一个用来性交的地方。
因为医疗舱里的手术,毕维斯腋下的毛发已经被剃光了,里面常年躲藏在腋毛下的娇嫩皮肤本来就怕痒又敏感,突然被一只阴茎插了进来。
更何况,他的双臂尽断,还要用如此残破的身体服侍雄虫的阴茎,毕维斯无法诉说内心的激荡,一面他感到羞耻不堪,一面他又为雄主的不离不弃和敏锐体贴感动。
毕维斯自知心态不对,根本不愿意正视这对残存的手臂。路泽的肏动打破了他不愿面对的无用抵抗,不得不稍微抬起双臂,好让路泽的阴茎在里面进出出。
“啊~啊啊~啊好痒~~痒啊——嗯啊啊——”
路泽不仅肏着他的腋下,还要把阴茎贴在毕维斯手臂上的切口蹭动,用马眼流下的前列腺液把毕维斯的半边身体都蹭得湿漉漉的。
“泽,阿泽,要,要——啊呃,啊!!!”毕维斯仰高了头,对着路泽顺,千折百回,终于说了出来,“要亲……”
路泽快速地抽插,整整有半个月没见面了,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射在毕维斯的手臂上。
路泽低下头含笑地看着毕维斯,知道说出这两个字对这只雌虫来说有多不容易,他有求必应地俯下身,舌头伸进了毕维斯的喉咙,舔得他说不出话,从里往外,有一口没一口地吮吸毕维斯的舌尖。
毕维斯如愿以偿,脱下路泽舌头带过来的唾液,想要把路泽的所有体液都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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