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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后来:在战争中断臂雄主舌舔残肢把阴茎插入残肢与腋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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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像部队里的雌虫面对这阴沉的毕维斯那样战战兢兢,二话不说就把已经解开纽扣的衣服扯了下来。

毕维斯在衣服扯下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

军队的白灯下,毕维斯全身赤裸地站着,完好的下半身在温热的水中,而残缺的部分没有阻挡地露在了路泽眼前。

肌肉紧致、健壮强悍的身体已经修养回来了,他的暴力隐藏在柔韧的腰身与错综有致肌肉的线条里,宽肩窄腰挺拔坚韧。一切都像往常那么完美。

平直的肩线下,两边手臂只剩下半截,切口已经被医疗舱修复地平整光滑,却让这句身体就此残缺。

毕维斯觉得他像只蠢笨的玩偶,甚至不敢轻微地挥动剩下的手臂,他无法忍受失控的身体,不灵便地在雄主面前做出笨拙的动作。这让他几乎想要躲起来啜泣。

“别、别哭啊。”在两虫之间,毕维斯才是迟钝的那一个。路泽迅速地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羞耻、自责与痛苦,抱毕维斯搂紧怀里。

毕维斯的甚至不能够回抱他,两只剩下的半截手臂粗重地垂下,把头靠在路泽的肩膀上,忍耐多日的恐惧与痛苦袭来,平滑的伤口突然感到刺痛。他的呼吸猝然急促。

路泽紧张地问,“是手臂痛吗?”他没有多想,手指就抚在了毕维斯的残肢断口,“左边还是右边?”

“左手,不是手臂,好痛——啊——”他站在热水里却畏寒地缩进路泽的怀里,肢体发冷,降低防备后的疼痛迅速袭来。

“没事,没事,不是左手痛,只是幻觉。”路泽拍着他的后背,没有两只手臂,毕维斯轻易地就被他拢住,高大的身体突然被削减了一部分。

“真的是左手痛!”毕维斯咬牙坚持,他真的感受到左手仿佛仍然存在原地,在断口的远处突然剧烈疼痛。

“好好好,真的是左手。”路泽当然了解这种幻肢痛的现象,他把不得不来也进入浴缸,把毕维斯抱坐在腿上。“放轻松,毕维斯,想象你的手正抱着我。”

路泽的抓起一旁的毛巾给他擦洗身体,让毕维的后背靠在窄小浴缸的另一端,两虫交叠着坐着。

“怎么抱?”毕维斯痛到意识不清地问。

“放轻松,它们扶到了我的肩膀上,对吗?”路泽慢慢引导,毛巾带着热水擦他肩颈后背的汗水,“手指已经抓紧了。”他漫无边际地说。

“嗯……”毕维斯像是信了他的话,也像是真的用不存在的手指做出了相应的动作,疼痛在渐渐远离。

路泽还在想着该怎么引导,手指一摸到毕维斯的胸肌上已经下意识地让拇指揉动两颗乳头。

“啊……啊……嗯……”

等他回过神来时,毕维斯已经被他揉地时喘时吟,两边的乳晕变得高高凸起,鼓在乳肉上,乳蒂也又红又硬地挺急,乳蒂中间的小口甚至被热气蒸腾得稍开。

路泽暗骂自己是变态,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对毕维斯做这种事!

然而看着毕维斯迷失其中,他只好继续服务他的雌君。

路泽把毕维斯的乳肉整团攒起,把乳蒂按进去,又让它噗地凸出来,毕维斯紧绷的胸肌被他玩得又骚又软,被高高揪起来拧动,又松开弹下时,像两团果冻一样震颤。

雌虫的身体充满淫性,性欲把他从痛苦地迷沼里救了出来,毕维斯只能含泪被路泽玩弄得喘息不止。

留在毕维斯几乎忘记了残肢的事情,路泽的手轻轻地摸上他两臂上已经愈合的切口。

路泽已经想象到了毕维斯又经历了一场怎么样惊险的战斗,他不想多问,只是一圈一圈地在那残肢的断面打转。

毕维斯被刺激得又痒又惧,“不要碰,雄主!不要碰那里。”

路泽摸着那个地方,看着毕维斯呜咽地躲开、用肩膀推拒,把身体残缺的地方暴露在雄主面前,接受无情地玩弄。路泽把热水泼到他敏感的切口,低头舔上他的肩膀。

从深陷的肩窝到支楞起的锁骨,到肩头凹陷的小窝,转而向下,兼具柔软与柔韧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扫在毕维斯的断臂下,奇异地电流穿行在毕维斯的身体,疼痛早已经没有踪迹,只剩下路泽的舌头一遍遍地舔着在毕维斯看来畸形又残缺的地方。

路泽总是能瞬间抓住毕维斯的脆弱,然后用包容的姿态爱他,接纳他,让毕维斯觉得他被温暖的汪洋包裹,滔天的巨浪也无法将他冲垮。

只是轻轻地舔了一会,毕维斯就彻底卸下来心理防线,坐在水里双腿大开,穴里静静地淌出淫液。

路泽笑了笑,把无法反抗的毕维斯按倒,头靠在浴缸的边缘。路泽已经全身湿透,短裤下面勃起的阴茎早已经无法遮掩。

他站在毕维斯的身上,把湿透的裤裆对着毕维斯的鼻息,问道,“想不想它?”

雄虫的气息带着洗澡过后干净与温暖的气味就萦绕在毕维斯的鼻息边,他忍不住把头仰起,更加凑近路泽裤裆里的勃起,嗅着路泽双腿间的气息。

“想……好像要。”毕维斯诚实地回答,他知道面对路泽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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