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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千人即我:子宫垂脱被舔用烂逼肏性转雄主的嫩逼两逼一起吸吮垂脱体外的子宫(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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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眼睛通红,毕维斯敞开身体让他发泄才止住的眼泪仿佛又要流下来了。

他看着路泽与自己较劲的深色,电光火石间明白那又嫉又恨的眼神代表了什么。这个问题十分重大,毕维斯把他扯下来舌头从他的嘴角滑进。

路泽推了他一下,作势要走。毕维斯把他扯回来,又按在腿上,亲到路泽缺氧让他想不起那些乱糟糟的事情。

可怜毕维斯子宫还垂脱在外,却要坐起来哄他的雄虫。小小地子宫被碾在身下,痛得他差点崩溃,只能翻到路泽身上。小小的子宫被垫到了雌虫路泽的腿上,贴着爱人的皮肤,舒服地随着呼吸蠕动。

路泽生气地让他亲,松开后,还带着醋劲,“你过去也是这样亲那个雌虫的?”他反退为进,毕维斯刚不给生虫蛋,又被提起着桩旧事,仿佛要把一切大问题都在今天解决。

毕维斯不敢轻易回答,生怕再次挑动路泽今天不稳定的神经。

“他把手指伸进你的穴吗?那里很紧吧,他是怎么塞进去的?”

“你们没东西插进去都硬不起来,是他插你还是你插他?还是互相插呢?”他的嘴一张一合,说着气愤的话,“毕维斯,我第一次看到觉得你的性器好大,比雄虫的还猛,没机会使用真是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他嘲笑地握住毕维斯的性器,看着那被因为花穴太爽插得充血的阴茎颜色,“这里早过插过其他雌虫身体无数次了吧?”

“逼也很厚,被他摸了很久才动不动就便湿吧?”

“不仅是骚逼,还是骚鸡巴。”他咒骂地继续推开毕维斯,却被毕维斯紧紧抱住。

他听到毕维斯紧张而害怕的喊,“雄主!”

路泽听见自己用一种平时绝对不会的尖酸刻薄的声音问,“你插他的时候逼里夹着按摩棒吗?还是他先手指把你肏硬了?真有趣……”他靠着想象都脸色苍白,因为他知道那不仅是性,还有毕维斯不属于他的年轻时的爱。

“他这么崇拜你,他知道你嫁给了一个雄虫吗?被肏得逼都松了,大肉棒再也用不了,子宫都掉出来了还想给雄虫怀虫蛋。”

毕维斯真的没想到他这么能联想,不过他在年轻时的雌雌恋中确实是上位,那只小雌虫也没有插入过他的身体。他们之间很少又性,唯一的一两次也是毕维斯自己用手指插进逼里,把阴茎弄硬,再埋进雌虫的身体里抽送。他们甚至没有那么深刻的羁绊,只是年少时的悸动,仅此而已。

毕维斯今天见了路泽隐藏着模样,依赖的、极度的、疯狂的、刻薄的,他感觉他们的更加完整地融为一体。

毕维斯懒得听那张嘴不停地说出的粗鲁话语,手指划了自己腿间的液体伸到雌性路泽的身体里,小心地打开两片又薄又小的花唇,把小小地穴口揉开,手指打着圈进去,拍打不断收缩的肉壁。

“雄主的花唇好薄,毕维斯的一直很大很厚,现在被雄主玩得更大了。”他跟路泽咬耳朵,反客为主,仔细给他解释。

让路泽别太纠结这个问题,确实不是别人玩大的,他天生如此,“至于容易流水,是因为注射了嗜痛药,之前不是这样的。”讲这样的话他有点羞,以前就算小阴唇肥大经常磨到裤子,他也没这么容易的流水。

路泽被他摸得僵硬,安静下来,头乖顺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显然毕维斯愿意解释,他受到了极大的安抚。甚至不在乎雄虫的尊严,想要把身体里里外外交给毕维斯,让自己也全部属于他。

毕维斯的子宫轻轻在路泽腿上摩挲,把阴茎刺激得重新硬起来。手指伸到了路泽身体深处,又进了一只手指,青涩得花穴终于放松了一点。

路泽感觉像被年长的雌性带着开发身体的小雌虫,埋在毕维斯肩头抱着他的肩膀抬不起头来。他真的太生涩了,毕维斯让他躺倒床上,路泽紧张地等着毕维斯的性器要进来。

他等了一会,一个柔软的东西蹭上他被掰开的阴唇。毕维斯肥大的阴唇与他的重合贴在一起,他们中间还夹着掉出来凸出阴口的子宫,就像两张小嘴在包裹着光滑地明珠,努力亲吻。

“啊~哈……轻点,轻点。”毕维斯下意识把胯抬高了一点,让子宫避开下方的小肉嘴。路泽不满地贴上去,想让肉唇重新含住毕维斯的子宫。

毕维斯只能重新靠近他,饱满的肉逼在路泽的花穴上研磨。路泽绷直脚,他感觉那些带着熟悉的骚味的汁液从花穴滴进了他的身体。是毕维斯的骚水流进了他的逼里。

这个想法让路泽几乎高潮,热情而含蓄地张开花,脸上红扑扑心满意足地对毕维斯说,“现在你也肏我了。”

毕维斯为他的憨态动容,用中指把子宫顶回阴道,努力得夹紧在穴口后面,然后收缩腹肌,用松垮的穴努力一张一合,发出“嘬、嘬”地声音用烂逼吸路泽的花唇和小穴。

和阴茎被裹住的感觉一样好,路泽就知道毕维斯是最棒的,穴里的汁水也开始涌出,湿湿滑滑地回应毕维斯。

他也想用穴嘬毕维斯的花唇,却怎么也做不到,他甚至不懂怎么让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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