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千人即我:子宫垂脱被舔用烂逼肏性转雄主的嫩逼两逼一起吸吮垂脱体外的子宫(2 / 4)
耸一耸地逗弄毕维斯的子宫。
毕维斯的子宫被奸淫,被舔弄。还被像玩具一样戳刺。而他无法保护好自己身体的深处,只能张开腿任由雄虫豪不珍惜地玩弄。
雌虫路泽舔着毕维斯修长的颈项,“我和虫崽哪个重要?”他反复问了很多遍才被雌虫听到。
“您。”这个问题毕维斯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即使他现在被当玩具玩弄。
路泽又问,“你猜对我来说,是你重要还是小虫崽重要。”
路泽两手抱住他的脸颊,等待他的答案。
这么些年,路泽为爱痴狂的行动历历在目,毕维斯知道他是个无比渴求感情的雄虫。他们都互相肯定对方是自己的另一半,于是毕维斯知道那个答案。只是毕维斯从来没有把路泽和虫崽放在同一座天平过。
“我,更重要。”毕维斯说,路泽赞赏地留给他一个吻。
“你的身体很不好,如果真的有一个虫蛋,只会让你离开得更早,你真的要为了一个蛋抛弃我吗?”路泽气愤地问,“你知道吗?那个蛋会吸取你的力量与生命,在你的子宫里撞来撞去,出生后会让你的下体长时间无法合拢……与其让它来折腾你,不如我先把毕维斯玩坏!”雄虫几乎癫狂地说。
他笑,“看看你这里,生不了虫蛋了。”
“起码,这样你就不会丢下我了。”一滴滚烫的眼泪滴到毕维斯眉心,几乎要把他烫化了。虫族的幼崽会从母体汲取大量的力量,对于年长的毕维斯来说会造成负担,甚至会缩短寿命。
他以为一个孩子是在加紧他们之间的联系,没想到给路泽带来这么大的负担。
看着眼前的雄虫,他喉结滚动了下,在这份沉重的感情面前一切的安慰都显得轻薄了。他宽大的手努力抬起来按在路泽头上,把那个变成长发的脑袋按头自己胸口。
“好了,不生就不生。以后都不想生了。”哑着声音安慰。他突然明白自己对一个完整的家、一个虫蛋的渴望变成了执念。
路泽一边哭一边用阴茎插他,把他抵到墙壁正m型蹲着,按揉他的小腹要把那个好不容易推进去的子宫捣腾出来。
毕维斯只能紧紧抱着他,让那根无法勃起的性器插进子宫。路泽的手指扯开他的子宫口,生生扯开然后把阴茎套进去。毕维斯痛得快窒息了,努力放松下体,不去感受那里的一切。
粉色的小肉胞凸出在他的穴口,耷着两片阴唇,雌虫形态的肉具插在里面,毕维斯本来以为他会把它捅回去,没想到路泽却用此时粗糙的手掌隔着子宫握住肉具,在体外抽送。
毕维斯的子宫里外都像在被奸淫,快感和快感爬上的的头心,子宫在此刻真的变成了一个玩具,像一个无关紧要的飞机杯,但毕维斯只是心痛地抱住路泽。下体被奸淫得像一个被玩烂的娼妇,神情却慈悲得像圣女,用一种饱含着怜惜爱慕的无可言说的情态似喜似悲地看着路泽,抚摸他的鬓角,亲吻路泽的长发。
也许毕维斯从来只清楚他对路泽的占有欲,却不相信路泽也如此地依赖他。
路泽的手掌变得湿湿滑滑,上面沾满了毕维斯最清澈最粘稠的汁液,像是捣进了饱满的果实,把里面清甜带着骚味的汁水里面捣弄外面挤压费劲全力地挤了出来。
路泽终于发现就算如此雌虫也是无法勃起的,但他仍然一刻不停地抽插,尽管握得自己下体疼痛,他仍然继续。
只要这里坏了,毕维斯再也不能生虫蛋了。他幻想过他们的小虫崽会是什么样的,但这并不重要,他只想要他的毕维斯活得更久点。
毕维斯被他悲观又澎湃的爱燃烧了,敞开退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他,即使是凌虐与玩弄毕维斯也甘之如饴。
毕维斯被插到瘫倒在墙角,路泽用沾满淫液的手掌抚摸他的身体。
“啊啊——!”最后再毕维斯忍耐不住地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路泽把阴茎从那个挤出穴口的子宫里拔出。
毕维斯还沉浸在高潮中时,路泽的手指伸向了自己下身的肉穴。这具雌虫身体显然比无时无刻逼里不含着精液的毕维斯青涩得多。
路泽摸到自己下身藏在肉里的单薄的小阴唇,细腻地揉捏。他手指向前伸,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按一按都敏感得发疼。
路泽边把自己下身的花穴揉开,边不禁想:没有经历过性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也是这么青涩到摸一摸都会发疼吗?
他手上沾满了毕维斯的淫液,就像润滑液一般,让路泽的手指极为轻松地插进了自己的花穴。
那里面又紧又涩,只有异物入侵带来的痛感。路泽想起毕维斯在军校有过一个雌性恋人,他的手指是这样在毕维斯最青涩的岁月带给他疼痛与快乐吗?
路泽从悲伤转到嫉妒,他不怎么在毕维斯面前表现过这种嫉妒,因为那注定是一段他无法参与的过往,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克制自己不用去想,然而嫉妒还是如疯狂生长的藤蔓束缚了他的思想。
毕维斯眼前高潮后的空白过去,看到路泽蹲在自己身上手指艰难地伸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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