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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蛱蝶戏(羞辱x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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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如此失控地情欲涌动,手中撸动玉根的速度也愈发加快,岁无忧泪水涟涟,唇角流涎,胸口的乳粒直直挺立,鸡巴和屄穴齐登极乐之境,精射穴喷,爽得岁无忧含糊不清地喊着剪飞白的名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剪飞白、剪飞白、呜、剪飞呃……”

“都他妈射给你这小骚屄,给小爷怀种!”

剪飞白被这岁无忧这淫贱的骚样给刺激到了,加上花肉如同千百张肉嘴对着他的马眼狂吸猛舔,他咬着牙将一泡浓精射在这蜜地之中,和清润湿热的花液全都被鸡巴死死堵在淫壶里,一滴不漏。

“妈的,真爽。”

剪飞白扯住岁无忧汗湿的长发,衔住他掉在嘴角的红舌,跟小儿吃糖般含在嘴里又舔又吃,半勃的阳根退到在绽开的肉花口处浅浅插弄两下,又被深深肏入。

“妈的,害得小爷又硬了,小爷非把你这个大骚屄肏烂不可!”

芸芸轻轻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怪异气味立刻朝她扑来。

皇家特供的暖香薰,男人膻腥的精液味,鲜血的气味,还有一股难以名说的清冷香气……

芸芸是月白宫的宫女,她看着三王爷长大,对三王爷的秉性也算清楚,三王爷自幼便是个外热内冷的主,除了北霁王和长公主,还有他的部下冰峰,再加上她,就没再和谁更亲近些,也从未带过外人回月白宫。

这次三王爷去了趟南洲,带回了一个据说是南洲的娼妓,这娼妓虽是个男儿身,却有张美得摄人心魄的脸,还有女人的生殖器官,着实怪异得很。

不知这男娼是凭着这张脸,还是床上功夫了得,亦或二者皆是,总之三王爷对他颇为上心,养于寝宫之中,频频与其行荒淫之事。

每每芸芸进入收拾,看了这一室的旖旎糜艳,都对少年郎的血气方刚和美娇娘的淫邪浪荡暗暗咂舌。

芸芸走到床边,目光不受控制地被那畸丽的牝穴给夺去了。

肥沃的肉花如怒绽的红牡丹,三根从床顶垂下的金色搭扣,分别咬合在花唇和阴蒂上,将两片贝蚌拉开,大喇喇地露出阴道内艳色的软腻脂肉,被肏成一个糊满白精、食指粗细的圆孔。

花蕊上的金扣更是骇人,竟直接将肉蒂夹成扁长薄片状,透出浅浅的水粉色。花阴稍稍一翕动,浓精便混杂着花液便汩汩流出,如同一池源源不断的淫泉,春液流满男人布满青紫指印的雪白腿根,在腿间形成一滩浅浅的水洼。

男人的腹部已被精水灌满饱胀,微微隆起小丘一般的弧度,因肉唇被扯开,他的双腿也无法合拢上,仅能摆出妇人分娩的姿势,躺在血、精、阴水交杂的褥中,浑身浸满污浊。

虽说是个下贱的娼妓,可芸芸每每看这男人的眼睛,只觉得这本该是只不染尘世的白鹤,不慎落入凡俗之中,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流离。

“我来为您上药。”

“多谢。”

有时芸芸进来,这娼妓已经昏迷不醒,但只要他醒着,定会与芸芸道谢,声音温润清朗,尤似枝头的鹂儿娓娓啼啭,好听得紧。

“三王爷吃软不吃硬,您顺着他的意,就能少吃点苦头。”

岁无忧垂下眼,打量手腕和脚腕上的割痕,乍一看似是道道精致的红线,实则已深入血肉之中,几要伤及手脚筋骨。

“……嗯。”

比起手脚筋,这牢牢嵌入脆弱阴门的淫具才更让岁无忧头疼,这金扣连着榻顶,稍一动作便拉扯生疼,根本无法脱出桎梏。

“能帮我解开这个吗,一会就好。”

岁无忧指了指细细的金链,不卑不亢地问。

身为女人,芸芸自然知晓那处遭受此等淫刑该是何种滋味,只是……

“我也不知该如何解……”

“乖孩子。”

岁无忧倏地抬手按住芸芸后颈,强忍花唇被金链生拉硬扯开的疼痛和肉蒂被极致碾磨的刺激,他温柔地摩挲着芸芸的颈,另一手环上芸芸的腰,如妖媚的狐,婀娜的蛇,蛊惑着人的心神理智。

“帮我解开好么?”

芸芸目光瞬间失去焦距,木讷地张嘴道。

“我不知,该如何,解。”

“我会让你快乐的。”

扶着芸芸腰的手,沿着她的脊椎下滑,隔着布料磨蹭她的腿根。

“我不知,该如何,解。”

“……”

岁无忧下身已然泥泞不堪,滴滴答答的花液顺着他的腿根下流,被金扣压扁的敏感蒂珠被这般刺激,花径里痉挛不已,岁无忧倒进床榻里平复下体泛滥的淫贱快感,他打了个响指,芸芸复又回过神来。

“伤口上完药了,您那处,三王爷令我不许清理……”

“没事,多谢。”

岁无忧面泛桃红,媚眼如丝,芸芸这一眼落在男人形状优美的玉根上,那处倒也是该是男子应有的伟岸……芸芸不敢多想,连忙退出。

“我、我去拿新的床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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