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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蛱蝶戏(羞辱x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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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岁无忧表现出的乖驯让剪飞白似乎使了十分的劲,却一拳打进软绵轻飘的棉花里,说不出的憋屈。可看岁无忧这般低眉顺眼任人蹂躏,又不免教剪飞白心生怜爱。

男人向来是在温香软玉里稍不留神就昏了头的动物,更何况是岁无忧这般倾世绝伦的美人。

即使不用那一身盖世武功,光凭这张脸,也足以蛊惑众生,祸乱三界了。

剪飞白坐到床榻边,执起岁无忧一缕发,置于唇边轻吻,翠色的眸闪着狼一般锐利的光。剪飞白也是难得一见的倾城美人,只是他的刀刃比起他的美色更致命。

“你口中唤的‘啊月’,究竟是什么人?”

岁无忧用力地想了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被南洲的落花、北霁的厚雪给一并埋了去。

——毫无思绪,岁无忧摇了摇头。

剪飞白突然挤入岁无忧的双腿间,剥开玉茎,露出这口罕见的牝穴,光是被手指触碰花唇,阴里的媚肉便翕动着涌出黏腻湿漉的淫水,泛着独特的清冷奇香,若要说,似是某种植物的味道。

“要说你天赋秉异连逼水都是香的,小爷我就当傻子信了,但我听闻西瀛有种房中秘术,能使女性屄穴发香,但也并非对何人都有效,你难道和西瀛有什么关系?”

“我不记得了。”

岁无忧门户大开,剪飞白捏着他的腿根,又转手朝他的软腻雪臀上揉了两把,胯下的欲根便高高竖起,他也不委屈自己,亵裤一脱,龙头嵌入雌口,阴穴里泛滥的春水被碾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剪飞蹭了几下草草润滑,便长驱直入急急向花壶口莽撞而去。

岁无忧的身子也是颇为奇异,这骚屄虽落过女红还是处子之躯,可伺候男根的功夫,倒全然不似处子该有的青涩,那嫩肉极尽所能地取悦讨好阳具。

只要一进到淫道里,阴肉如软红胭脂,插入时推举紧缩,抽出时又似贪食的肉嘴啜含,这可是口比他的美貌更加诱人的销魂宝窟,只能说岁无忧天生就是只挨肏的贱肉壶,否则光是这口肉屄,就有这么多取悦男人的伎俩?

剪飞白下体狠贯着花径,一个劲儿地猛顶柔韧又富有弹性的宫口,顶得岁无忧发出凄艳的哀吟和着床柱拴着的银铃脆响,愈发刺激了剪飞白的高涨性致。

他掐住岁无忧酥软无力的柳腰,大力往下按在自己的粗长鸡巴上,同时抬腰以极为刁钻狠戾的角度,撬开了花壶口,生生插入窄紧的子宫,这里软得仿佛刺破一块豆腐,又湿又窄。

“嗬啊——好痛、好痛啊!呜……”

岁无忧大力挣扎起来,红蚕丝将他的四肢勒出道道血线也浑然不觉,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带被如此粗暴侵犯,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岁无忧腰向上弯得似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可胯下的肉柱却直挺挺地立起,花蒂也充血肿胀得如嵌入一颗相思豆。

“你的样子可不像是只有痛啊。”

剪飞白爽得咬紧齿根,才不至于被这骚壶吸得交了元精,岁无忧的身体泛出情动时的潮红,被肏透得双目都失了焦,一个劲地流泪流涎,若是顶得还要再深再凶,竟是爽得翻了眼白,咿咿呀呀地伸着娇艳的红舌,俨然是索吻求欢的淫贱媚态。

“想亲小爷啊?”

剪飞白心中一阵莫名甜蜜,却又存心要再逗逗岁无忧,便伸出舌尖勾引他。

“来呀,自己来亲。”

“唔、呜呜……”

岁无忧把手腕摆到胸口,血已经沾得被褥上绽开朵朵红梅,剪飞白这才反应过来,他打了个响指,缠绕在岁无忧四肢上的天蚕丝便松落了,从四根粗大床柱上爬下四条婴儿臂粗细的血蚕,蠕动着触足迅速潜入床底。

松了桎梏,岁无忧立刻拥住剪飞白,与之唇舌相缠的同时抬高了腰,摆动雪臀,主动将宫腔送上,迎合剪飞白的撞击,从中汲取异样的极乐之欲。

“剪飞白……”

这一声轻唤似糖如蜜,在湿漉舌尖和齿间漾开,紊乱在两人紊乱的气息之间,灌入剪飞白的耳里,几乎是酥了少年郎的傲骨,通了懵懂的情窍。

剪飞白眼睛发亮,下体的撞击愈发加快,撞得雪臀肉波乱颤,淫液飞溅,他的手指嵌入岁无忧的指缝中,与之紧紧交握,他往完美契合他柱头的子宫中打下一桩,撞得岁无忧绷紧了脚尖,娇呻连连。

“再叫。”

“剪飞白……哈啊——”

“叫。”

剪飞白又是一记猛顶,同时握住岁无忧硬如石棒的阳根,上下撸弄起来。因常年习武,剪飞白的手掌布满一层薄茧,他的手法也颇为淫巧,时而摩挲过冠沟,时而磨蹭马眼,对骚屄的肏干也是愈发狠戾骇人。

“剪……剪飞白、那儿,再弄弄呜……”

岁无忧狂乱地摆动腰肢,活似喝了雄黄酒即将现出原形的白蛇,若不是这口爱液狂喷的淫屄被牢牢钉在男人的鸡巴上,他早就滚下了床翘高阳根自渎起来。

“叫。”

剪飞白咬牙切齿,双眸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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