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里A老流氓上将cao进了O敌国皇储的生zhi腔成结(3 / 3)
记成结。
发情期的a体力和耐力都十分惊人。西奥诺德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操透了,操熟了,后穴的淫水泛滥成灾了,这人竟一次都还没有泄。
抓着这人的板寸,汗珠滴落,淋湿了眼睫毛,西奥诺德轻喘着:“久插不射,也是一种病,嗯~~别咬我的……你,啊~”
“别咬什么,别咬你的奶头?”容峻山松开了嘴,“我可太喜欢你这骄傲的小模样了。”
西奥诺德被操狠了,不仅嗓子发哑,一根漂亮的肉茎也可怜巴巴地想硬又没有精神气。
再没有什么能比omega的半身吻痕更诱人的了。容峻山拨开了西奥诺德汗湿的灰发,狠狠地捅进了屡遭折磨的生殖器。
西奥诺德从喉间闷哼一声,清晰地感受到那畜生似的龟头正在涨大、成结。他莫名有些慌张,挣扎了一下,又被容峻山按住了腿。
“做我唯一的omega,西奥诺德。”容峻山咬着西奥诺德的耳朵,膨胀的龟头对着生殖腔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彻底完成了标记。
血液都惹上了这位alpha信息素的气味,西奥诺德气喘吁吁,omega的本能让他无法拒绝身上这位alpha的眼神。
他与他在温柔中接吻。
“你怎么又硬了!”西奥诺德瞪大了冰蓝色的眼。
“发情期……你不会以为,老子就射一次吧?”
“!”
*
几个月后,西奥诺德挺着大肚子,在容峻山的庄园里用晶投板阅读自己“不幸病逝”的消息。
容峻山正在为他按因为怀孕而酸软的小腿。西奥诺德吃了一片水果,抬脚轻轻踹了一下容峻山:“你的力道用多了。”
“我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容峻山啧了一声,“不过我觉得我有进步了,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毕竟老……毕竟我这么聪明。”
西奥诺德赏了他一眼,又挑起了一块水果:“这孩子出生以后你打算怎么说,我已经死了,而且不能出现在人前,不能当ta的母父了。”
“孩子算个屁……啊呸,孩子算个什么,”容峻山讨好地递上一片水果,“到时候外界自己就会找到说法的,你别不开心,你这眉头一皱我就心疼。”
西奥诺德冰蓝的双眼含着笑意看向容峻山,一张脸美得晃眼。
容峻山微微一硬。
“好可惜,现在不能操你。”
“你想我把你那根掰断吗?”
“啊没什么没什么——孩子名儿我都想好了,你有没有觉得你这西奥连读起来特别像个萧字。”
“那是你们东方的文化,我不太懂。”
“没关系宝,我能不能喊你老婆啊我的宝。”
“我是男人。”
“你也是个omega。”
“我们没领证。”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你这个、你……滚。”
“诶,都听老婆大人的。”
面对这人城墙一般厚的脸皮,西奥诺德有些哭笑不得。
但自己放弃皇储身份所换来的生活,应该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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