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里A老流氓上将cao进了O敌国皇储的生zhi腔成结(2 / 3)
中伸出手拽着西奥诺德的小腿,西奥诺德乖顺地任由这人将他拽得撞上了铁笼。
沉闷的一声后,容峻山急不可耐地拽下了西奥诺德的睡裤。行动间那根狰狞的肉杵滴着淫液隐隐约约地闪现,西奥诺德只看了一眼就闭眼不敢去面对。
双腿、臀部逗贴着冰凉的铁杆,后穴和勃起的阴茎全都暴露在对方眼下,容峻山手压上肉色的后穴:“你这骚屁眼都流水了,就这么想挨操?”
“嗯~”西奥诺德张开的双腿忍不住发抖,收缩着穴口,像是要将容峻山的手指含进去。
“钥匙在哪里。”容峻山被那肉穴勾得双眼发红,收回手焦躁地撸动自己的鸡巴,颇为不耐烦道。
西奥诺德刚看了一眼右口袋,容峻山就伸手掏出了一根银白色、两指粗细的钢管,从钢管里抽出了钥匙。
揉搓着那根钢管,容峻山反倒不急了:“你们这种人,连个钥匙都带套。”
他要被热化了,容峻山不动手,西奥诺德伸手痛苦地握着自己的肉棒撸动,没有丝毫纾解。这就是发情期吗,西奥诺德张嘴喘息,像是脱水的鱼。
后穴突然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圆柱,西奥诺德被惊吓到地绻起脚趾,穴里的饥渴被这种冰凉的饱胀感抚慰了。
“啧,在军营里发情,你这是打算让外面那些a冲进来轮番把你干烂吗,嗯?”容峻山掐着圆管,抽出又插入,银白的管体染上了水光。
西奥诺德想要辩解,想说自己的帐篷会专门锁住信息素,但容峻山拿着钢管一顶,他就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他就是一个骚货,一个在军营里发情,想勾引男人来操他的骚货。不然他为什么要花大心思,深夜把容峻山绑来。
“别玩了,标记我,”西奥诺德冰蓝的眼里有着点点水气,“我只想你把我干烂。”
容峻山扯出钢管,单手解开了笼子的锁,将西奥诺德拖进了钢笼里。西奥诺德伸手,圈着容峻山的脖颈,让他扑倒在自己身上。
两人的唇热烈又激情地贴合在一起,舌头搅动,呼吸急促。a与o的信息素这这样的吻中相互渗透,带起两人都无法拒绝的发情期。
“老子的鸡巴可不会戴套,插你这个骚屁眼就一定会成结,”容峻山气喘吁吁地抚摸西奥诺德的大腿,“最后给你点时间想清楚。”
“你可以先捅进来插爆我,我们再好好考虑。”西奥诺德顺了几口气,温和地笑了笑。
妖精。
容峻山抬起西奥诺德的腿,一鼓作气顶开湿软的穴,狠狠地插进了深处。淫荡的后穴被肉棒撑满,西奥诺德弱哼一声。
兽性占据了思维,身上的男人一心拮取最原始的快感。粗硬的肉棍在甬道内顶弄插干,双手生生捏红了西奥诺德奶白的大腿。
容峻山的声音并不好听,但有种硬朗的性感。但在西奥诺德耳边随着动作一声又一声地粗喘,也能把西奥诺德听得血脉贲张,后穴涌出了一波淫水。
这位将军托高了西奥诺德的胯,往自己腿间送:“我踏马恨不得两个卵蛋也挤进你这屁眼里,水多得止都止不住。”
那根巨屌因为姿势插得更深,西奥诺德被干得菊穴一收,反而爽到了身体里那根将甬道撑到极致的肉棒。
两人连接处已经是一片泥泞,肉洞被阴茎撑平了每一丝褶皱,不堪重负地含着容峻山进出的家伙。
西奥诺德被这人抱起,压在了靠墙的笼边。悬空的恐惧让他紧紧地搂住了容峻山的脖颈,这人的肉棍在穴里毫无章法地戳刺,还颇为不耐地问道:“你的生殖腔口在哪里。”
“找那个,嗯~不是a的天赋吗……”西奥诺德挑衅地看向容峻山,双腿盘紧了这人的劲腰。
“妈的小混蛋,还敢勾引我。”容峻山对着甬道壁上一道软肉,卖力地往里撞。
突然加重的力道像要把西奥诺德顶飞,内里最敏感的一点还被这样攻入,他高高的仰起头,眼角满是生理性的泪水:“我没有,没有勾引……啊啊~别撞了,别,唔啊……”
小皇储的风度尽失,被撞击生殖腔口的快感像是能将他吞噬。直到最后,硕大的的龟头直接挤开了娇嫩的腔口,捅进了生殖腔。
肆虐的a信息素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脑地往生殖腔内涌去,占据了这处温软。
西奥诺德被干射了,一直勃起的阴茎攀上高潮,就在两人之间颤抖地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容峻山一手托着小皇储,一手还可以握住他刚刚射精的肉棒:“这么快?”
西奥诺德屈辱地咬紧下唇,耳根红到了眼尾。可是很快他就咬不住了,因为这位a禽兽对着他稚嫩的生殖器一顿猛干。
“啊,容峻山!啊~你这个,发情的公狗~啊……”
容峻山很受用:“老子就是公狗,正在操个发情的母狗。母狗的屁眼又湿又软,贼踏马的好干。”
这样淫秽的词句根本不是西奥诺德成长环境所能接触到的,此时除了哭着喊句“老流氓”,什么都不能干,还要被老流氓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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