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之中(H)(2 / 2)
了!”
他调笑道:“我看隔壁的莺时势头猛烈,不多时,你这明月楼第一人的名头怕是要让给他了!”
花时猛地睁开眼睛,许是因为刚才的呛咳太猛烈,他的眼里水光潋滟,一滴泪从他眼角划落,像在天边划过的流星,他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一瞬间也如同失去所有星辰的夜幕,翻涌着乌黑的云。楚东琅心里一跳,那双水眸里翻涌的情绪已经尽数消失,只余微波荡漾,桃花灼灼动人。
花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残留的白色液体,看着楚东琅露出一个比艳阳更耀眼的笑容:“要不,你现在把他叫过来,比较比较?”
饶是知道他一向胆大妄为,楚东琅仍是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啪啪两下清脆的声响:“你就胡说吧你,真要有那天,有你哭的时候呢!”
花时仍是笑:“王爷还是不够了解我,我自十五之后,就没为谁没掉过一滴眼泪呢!”
楚东琅拍拍他的脸,似笑非笑道:“你忘了上次自己哭成什么样了?”
花时脸热了一下:“那不算。”
不管那算不算,楚东琅都无心多究,他将花时一把按倒,面朝床褥,背对着他,青年玉白色的身体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触手光滑柔嫩,楚东琅从他柔韧的背脊开始抚摸,顺着腰臀的曲线向下,揉捏他雪白的臀丘,富有弹性的臀肉被他抓肆意抓在手中揉搓成各种形状。
两半圆形中间的小孔粉嫩柔软,此时正一收一缩地勾着人玩弄,楚东琅故意不去碰它,直到青年发出不耐的催促,他才探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抠挖搅动,粉穴早已经湿润无比,手指甫一探入,便被它紧紧吸住,楚东琅慢条斯理地在里面探索了一会儿,直到青年分泌的肠液溢满他整个手掌,才又插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三个方向揉捏,最长的中指专门从青年敏感点旁擦过,惹得青年一声娇吟,之前泄过的玉茎半抬起头来,随着楚东琅后面的动作在光滑的被褥上一蹭一蹭,阵阵快感从身下传来,然而,这远远不够,青年渴望更多,他哑着声音道:“快点……”
“快点什么?”
花时咬了咬牙,楚东琅总是非得让自己求他,才肯给个痛苦。
“快点……操我”话音未落,楚东琅抽出了手指,一个滚烫坚硬的异物侵入了他的身体,直接没根而入,两人舒服得同时一声长吟。
楚东琅只觉进入了仙境,含住他的桃源炙热、紧致,被他手指撩拨得淫水连连的小穴正处在最空虚的时刻,咬住他的阳具紧紧不放,如同活物一般一吮一吮的,每一片褶皱都像是贴合了他阳具的轮廓,死死包住它挤压,爽得他忍不住重重抽插,体会被包裹和挽留的愉悦。
紫红色的粗大在雪白臀丘中间的粉花中进进出出,黏腻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出流出来,渗满了臀缝,顺着青年的腿根低落在床褥上,在布满了花纹的床褥上印出一大摊深色的痕迹。
花时整个人已经不甚清醒了,他撅着臀部下意识地迎合着身后那个带给他快乐的人,重一点再重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他要它,要它,身体有了自己的意志,紧紧绞住那个坚硬的物事不许它出去,楚东琅被吸得抽气连连,狠狠一拍他的臀肉:“妖精,放松!”
吃痛的花时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楚东琅只觉坚挺被狠狠地嘬了一下,他红着眼睛大力抽插了几下,抵在青年身体深入射了出来。灼热的液体烫得青年后穴不住抽搐,他尖叫了一声,前后一起泄了,身后流出的浊白混着他玉茎泄出的东西染污了大片床褥。
楚东琅没有着急拔出来,享受青年粉穴高潮后的收缩,按摩似的十分舒爽,许久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从青年身上下来,发出“啵”的声音,青年身后的孔穴因为柱体长久的入侵一时未能合拢,里面满满的液体涌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往下掉。
素雅的床褥,雪白的臀丘,殷红的花穴,被浊白液体染脏的粉嫩大腿,这场景能让任何人血脉偾张,楚东琅刚泄过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今天才泄了两次,确实尚未尽兴,不过,花时身体不好,不能泄太多,青年后穴也已经肿了,他只得按捺住再要一次的冲动,将瘫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动弹的青年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热水中,自己随后也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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