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之中(H)(1 / 2)
锦帐之中。
青年浑身赤裸,他仰着头,艳冶的脸庞上,一双桃花眼眸光水润,眼尾微红,湿润红肿的唇微张着,柔软的舌尖若隐若现,天鹅一般的脖颈上遍布暧昧的红痕,莹润如玉的胸膛上,一对朱果红艳非常,往下,便是平坦而肌肉分明的小腹,而后,一从稀疏而颜色浅淡的森林之下,笔直粉润的柱体直直挺立着,圆润的顶端,小孔渗出了滴滴露水,随着柱体的颤抖,颤颤巍巍地仿佛就要滴落……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左手搂着青年柔韧的腰肢,右手则握住那笔直挺立的粉色柱体,轻轻揉搓起来,青年呼吸一重,顺势倚入身后那人怀中,侧过头,寻到那人的薄唇,索起吻来,身后那人轻轻一笑,微一施力,将人扣得更紧,与之唇舌纠缠,身下的手指更加灵活,揉捏套弄,轻拢慢捻,偶尔还用指甲轻刮小孔周围最嫩的肤肉,让青年粗喘不停之外,更忍不住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身后那人像得了鼓励,手指越发卖力,四指顺着粉红柱体轻微凸起的淡紫筋络抚弄摩擦,又用大拇指处的薄茧剐蹭最敏感的小孔处,眼看着手中的柱体颤抖连连,两个囊袋微微抽搐,怀中青年呻吟之声陡然增大,手中一热,那小孔已然射出一股白浊液体,喷了他一掌满满。他又是一笑,放开口中那柔韧的舌头,与青年拉开距离,一缕银丝从两人嘴边断开,他左手在青年殷红的唇上抹过,右手还握住已然疲软的柱体,慢慢揉捏着滑腻的顶端,延长余韵。青年轻轻吁了口气,平定了喘息,靠在他胸膛懒洋洋地道:“王爷真是技术了得。”
身后那人凑近他耳边,薄薄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青年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带有几分暧昧:“不及你。”
青年侧头睨他一眼,刹那如冰雪消融,春水映花,勾得人心芽萌动,男子眸色一深,热意涌动,胯下之物变得坚硬,青年自然察觉了身后抵着自己的灼热物体,坏心眼地微微扭动身体,耳听得身后之人呼吸重了许多,得意地冲他一笑,待要嘲笑一番,下一瞬却已被那人猛地推开,楚东琅已经站了起来,三两下解了衣物,只剩贴身亵裤未除,而那物更毫无遮掩地顶着亵裤,茁壮硕大的形状显出些微狰狞来,楚东琅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用微微诱哄的语气道:“阿时,来。”
花时抬头看他,唇角绽开一朵怒放的桃花,眼里波光流转,勾人心魄,他跪着,头慢慢凑近男子,张嘴咬住亵裤,往下用力一扯,那物突地跳出来,重重打在他脸上,他看了一眼,眉头一皱,嫌弃道:“真丑!”
那物紫黑硕大,其上青筋缠绕,还微微跳动着,完全不同于青年的笔直莹润,色泽可爱。
人人皆有爱美之心,花时的爱美之心尤甚常人许多,他平日所用所触之物,旁的不打紧,唯以形容为重,愿见愿交之人,皆以相貌为先,他自己更是生得倾国倾城,有世上无人能及的好容貌,常有嫉恨他的同行讽刺他眼比天高,身为下贱。
这话说来倒也不错,明月楼虽然是京城一等一的风月之地,无数纨绔子弟进去前也要仔细掂量一番的销金窟,在身世清白,品行竣洁之人眼里,那也是最腌臜龌龊的风尘巷落,藏污纳垢,是世间最下流不堪的去处,而居住在其间,以卖笑承欢为业之人,自然也是世上最肮脏下贱的了。
这样可鄙可耻之人偏偏最爱追求完美洁净,可不是眼比天高,身为下贱,可笑至极吗?
不过,花时向来是刁蛮任性,目中无人之辈,不论同行怎么说,他也照样我行我素,该爱美还是爱美,该挑剔还是挑剔。
哪怕面对当朝最显赫的权贵——秦王楚东琅,也敢蹙眉敛容,眼露嫌弃,直言王爷的宝贝丑了。
楚东琅正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哪里管得他是嫌弃还是赞美,不耐地催促道:“阿时。”
花时撇撇嘴,还是顺从地凑近,张嘴含住了狰狞的物事,熟练得像是做过了千百次一般。那物对于他来说还是过大,尽管努力吞咽,还是只含了一半,剩下一半露在外头,他仰头一面仰头嘬吸着,一面用手抚弄未能吞进的一半,水声渍渍,混合着男子难耐的粗喘
楚东琅看着眼前之人极力舔弄着自己那物,嫣红的嘴唇内,粉润的舌尖犹如灵蛇一般四下探动,时而用牙齿配合刮擦,或轻或重,或深或浅,一吸一放,一吞一推,皆有章法,那物很快便又涨大了一圈,楚东琅忍不住挺身戳得更深一些,被硕大阳具探到喉咙口惹得花时干呕一下,他握住那紫涨阳具的手一紧,楚东琅吃痛,道:“别闹!”
花时垂眸,口中重重一吸,让楚东琅倒抽一口冷气,旋即察觉自己那物进得更深,顶端戳到一处柔韧湿润之地,同时被紧紧吸住,一股尖锐的快感自下面传来,却是花时给他做了个深喉,他再也忍不住,狠狠挺身,在眼前之人嘴里抽插起来,花时闭着眼睛服侍他,舌头手上动作不断,直到楚东琅闷哼一声,泄在他嘴里,射得太急,花时一时吞咽不及,被呛到了,狼狈地呛咳起来,还险些咬到嘴里的东西,楚东琅连忙退出来,俯身拍他的背,过了好一会儿花时才停止咳嗽,楚东琅松了口气,“看来我错了,你的技术,却是退步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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