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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恃强凌弱,特别是在沈伯轩的宅子里。土匪头子突然对自己有了要求。折返外厅又焦躁的坐在那里等。
同屋的李坤达倒是镇静。差人去请了军队里德国来的军医,帮忙看沈伯轩到底怎么了。
去请李坤达过来的小丫鬟给李坤达上茶,没好气的也给张啸林那桌上了一杯。
“这位仁兄……”
李坤达端起茶盏,要跟张啸林搭话的时候,张啸林又腾的一下起身,大步到对面沈少爷的门前,伸着脑袋往里瞅。没好气的小助手刚拿了针筒过来,看到又是那个人,两人再次发生了冲突。
“李副官,把这人逮走,净在这儿碍事……”
“小丫头片子,你说什么……”
来请张啸林回寨子里的小喽啰到了沈府,正好遇到了那一幕,伸手就要拍小护士的头。被着急沈少爷病情的张啸林扒开,“别在这儿添乱……”
心烦气躁的土匪头子在房门外焦急的踱来踱去,不知道里面什么个状况。小喽啰在当家的耳边低语。张啸林一脸的烦躁,听完小喽啰的话,又看了看沈伯轩紧闭的房门。
李坤达坐在正对着沈伯轩房门的外厅里,悠闲的喝着茶,看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伯轩门前那个穿着一身黑缎衫,高高大大,着急火燎的男人,听了外面来的一个小喽啰的话之后,走了。
李坤达笑了笑,赏给刚才给他通风报信的小丫鬟两个银元。让小丫鬟买头花戴。
小丫鬟脸颊绯绯,“谢过坤达少爷……”
低着头,也不敢看青年军官的脸,转身跑了出去。
李坤达继续敲着桌案等待。
他有着足够的耐心。那天心急了,计划的不够周密。没想到会遇到周世伯,忘记了周世伯跟那兰香园老鸨的交情……
百密一疏、功亏一篑。
李坤达没想到沈伯轩还能找他。见到沈府的小丫鬟来的时候,李坤达顿了下,随即拿起门口刚脱下的军装外套,带着小丫鬟一起上了吉普车,领着几个人开车到了沈府。
路上,刚被吓的六神无主的小丫鬟坐在搬来的救星身旁,说他们少爷前几天回府后,一直发高烧,今儿还吐血了,沈府还闯进来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
小丫鬟被一连串的变故吓的惊慌失措,啜泣着,也说不楞整。
李坤达没注意后面那句话,只注意到沈伯轩那天回府后,发高烧了,今儿不知怎地还吐血了……
一向不喜于色的青年军官,听着小丫鬟的话,皱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下的药多了……
人也没吃到,还把人整到丢了半条命。
身旁的军官脸色有些黑,到了沈府门口,打开车门,下车。
嗒!嗒!嗒!
马靴踩过沈府台阶的声响。
青年军官一身戎装,领着几个手下进了沈府大院。
入夜,沈家少爷的房门才打开。
郎中走的时候吩咐沈家下人明天到回春堂抓药。西洋医生领着已经开始打起瞌睡的小助手,说明天再来给沈少爷打针。
李坤达请来的德国医生,也用不熟练的中文跟李坤达汇报沈少爷的病情。
“用、你、们、中国、的、话说……沈、少爷、是、气急、攻心……”
拿下听诊器的德国医生约翰.修尔顿,一字一顿,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沈伯轩的病情。
“并、不、严、重……”
合起药箱,跟一名士兵下去,坐车回了营地。
沈家少爷的卧房内,李坤达一个人坐在那人的床边,借着月色看着那人苍白的脸。脸色阴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少爷……”
管家程伯,轻声轻脚的进来,朝年轻的军官作了个揖。“有劳李少爷了,天色已晚,老朽送李少爷回府……”
隐没于暗影里的男人看不清楚神情。
半响,才带着笑意,从床前的椅子上起身,道:“有劳程伯了。”
“李少爷客气。”
程伯带着人出了少爷的卧房,带上了房门,领着李坤达那行人出了沈府大门。
到了大门口,再次躬身作揖,恭候着年轻的军官上了车。看着车辆发动,坐在车后座上的阴郁军官远离了沈府之后,才返回府邸,关上了大门。
“小翠儿……”
深夜灯火通明的的沈家外院的中厅里,管家程伯叫来了今日前去李家搬救兵的小丫鬟。给了她银钱,让她第二天,天一亮走人。
“吃里扒外的东西。”
程伯不顾小丫鬟的哭喊,让人把人带去别院,第二天看着人收拾包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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