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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紧了床单,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
杨纯粗暴的操弄使屈过的下体不可避免的流了血,湿黏的血液终于起到了一些润滑作用,杨纯趴在屈过身上,迅速地耸动起来。
他把脸埋在屈过颈侧,焦躁地舔着他的脖子,舔得那一大片都湿淋淋的,屈过本来就受了伤,下身又痛得他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挣扎着把头偏向另一侧。
杨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满是欲望的涨红的脸也没了俊秀的样子,反倒像一头狰狞的野兽,屈过斜着眼木头似的看着他,眼神赤红,却冰冷的凉意,像看着一个死人。
杨纯看着他的眼神,莫名感到一丝惧怕,可紧接着就是汹涌的怒意,雄性在交配时的权威是不容挑衅的,一个被人按在身下强暴的男人也是没有威胁上位者的资格的,他摁住屈过的脖子,愈发大力地操弄他,阴茎几乎全部抽出再狠狠地撞进去,屈过的屁股被顶得几乎拱起来,发出啪啪的声响,他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嘶哑断续的闷哼与惨叫,直到突然响起一个轻轻的敲门声。
屈过的肉壁顿时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杨纯也吓得浑身一震,怒气冲天。
“纯纯,什么声音,你不舒服吗?”杨纯的母亲小声地问。
杨纯咬了咬牙,操起床边的台风就狠狠砸在了门上,大吼道:“我自慰你也要管吗!”
门外顿时没了声息。杨纯泄愤似的紧紧掐着屈过的身体用力操他,屈过不敢再出声,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发冷似得打着颤,杨纯却浑然不觉,
幸运的是杨纯还是个童子鸡,所以没多久就泄了,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屈过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屈过定定地看着杨纯那张俊秀的脸,恶心得干呕几下,推开他爬了起来。
他疼得两条腿都合不拢,走路发软打颤,黏腻的液体顺着他腿根流下来,他抽了块卫生纸擦掉,又干呕了一会儿,也不管液体还在缓慢外流,拾起衣服穿上,悄悄地走出了门。
在这场酷刑一般的强暴中,屈过始终不发一言。
不同于屈过,杨纯这一晚睡得很香,醒来的时候甚至没反应过来昨晚的事,他看了看乱糟糟的床单,反应过来屈过已经走了。
屈过昨晚走了以后,在学校门口坐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用厕所里的冷水洗了洗脸,回到教室又睡着了。他太累了,甚至来不及思考李新元会拿那些照片怎么办。
李新元这天来得很早,教室里只有睡得昏沉的屈过。李新元的座位就在屈过后面,他坐下来,看着屈过的短寸和头上的纱布,笑了一声。
屈过连动都没动。
李新元偏偏头,就看见屈过沉沉的睡脸。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皱起,嘴唇也紧抿着,显得有点凶。
李新元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来浏览昨天拍的照片。他仍然有些难以置信,今早起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做梦了,拿出手机看了四遍才定下心来。
屈过确实长了个逼。
他觉得屈过的身体又畸形又恶心,可他却又对屈过的逼产生了性欲。尽管整体来说是畸形的,可不得不说,那个确实是该有的都有的一个逼,也是他见过最好看的逼。
他看着看着,不禁用手去摸屏幕上屈过肉嘟嘟的外阴,图片因为他的动作被划掉了,他才后知后觉地一愣。
屈过畸形,但终究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李新元又慌又烦地出了一口气,把手机扔进桌洞里。
这一整天李新元都在观察屈过,他本来以为屈过会躲着自己,或者是来哀求自己放过,可屈过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李新元还注意到屈过今天走路很慢,腿还有点外撇。不会是被昨天那一脚踹出毛病来了吧,李新元犹豫地想。
今天是屈过值日,下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他去讲台上收拾垃圾,他弯腰的时候,李新元和杨纯都在各怀鬼胎地盯着他的屁股看。
看着还挺大的,李新元想,又圆又翘,跟个女人一样,好像,好像裤子绷紧的时候还透出了点那个肉穴的形状。他戴上了眼镜,想看得清楚一点儿,却有一个人煞风景地把屈过挡住了。
“操。”李新元低低地骂了一句。
杨纯拍了拍屈过的腰,对屈过说了点什么就走了出去。屈过站在原地,李新元能看见他的神情明显难看了起来,他低下头继续打扫着讲台,打扫完就出去了。
直觉告诉李新元这两个人有事,于是他也跟了出去。
屈过到了员工厕所,就看见杨纯倚着洗手台在等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屈过说,他已经一天多没说话了,也没喝水吃饭,声音嘶哑得很厉害。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杨纯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有一丝笑意。
“别逼我,”屈过的身体愤怒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手在一阵一阵地发麻,“你再敢碰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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