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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纯有意避开了父母,把屈过背到了自己房间里。屈过看似全程死气沉沉,但杨纯注意到他一直在无意识地用指甲掐自己的肉。他知道屈过在害怕什么,但他是无能为力也懒得去管的。
杨纯把屈过关在屋里,自己神色如常地跟父母吃了个饭,顺道给屈过带回一瓶牛奶两个面包。屈过块头大,一个面包想来是吃不饱。
屈过也不矫情,撑起身体来大口吃着,杨纯把自己手机递给他:“打成这个样子,你今晚别回家了,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屈过头也不抬,面无表情地说:“他不会在意的。”
杨纯把手机放回去,盯着屈过看。为了处理屈过后脑上的伤口,大夫给屈过剃了个寸头,他本来就五官硬挺,这个发型反倒显得他很野性,很有男人味。
杨纯看着低头吃东西的屈过,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屈过腿间的那个小小的肉穴来,他甚至想起那天自慰时幻想的屈过的样子,那张满是情欲的色情的脸逐渐与面前这张青青紫紫的冷漠的脸重合,令杨纯有种想要侵犯他的冲动。
暴力与性欲常常是紧密黏合的,而这两点在屈过身上结合得很完美。他冷硬隐忍的神情和健壮结实的身体很容易引起一部分人的施虐欲,比如杨纯——屈过在学校里受到欺凌的时候,那隐忍的脸庞总是会令他感受极大的快意。
也许是想打破现在这种尴尬沉默的气氛,杨纯出去洗了个澡,等他回来时,屈过已经睡了。
他面朝墙蜷缩着身体,连被子都没盖。杨纯关了灯躺在他旁边,拉上了被子。
他们隔得很近,杨纯可以闻到屈过身上传过来的淡淡的碘酒味儿。他在黑暗中静静地盯着屈过缠着一层纱布的后脑勺,朦胧中,他觉得屈过那颗圆圆的脑袋有点可爱。
屈过的呼吸绵长而平稳,似乎是睡熟了。杨纯鲜少看到他这么放松的样子,不禁想起下午仓库里的景象。躁动的尘土,暴力的少年,还有被强逼着打开双腿的屈过。
他奋力地挣扎着,浑身的肌肉胀鼓鼓地绷起来,好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看起来似乎很强大,可他却是被压迫的,被欺凌的,被羞辱的,他甚至被迫对另一个雄性张开了双腿。
由于杨丰的原因,杨纯骨子里天然崇拜又厌恶畏惧着高大的男性,而屈过的出现,似乎使他长期以来无处发泄的压力找到了突破点。
屈过只是一只看起来像狮子的羊,这种反差感给杨纯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发泄欲与征服欲。
杨纯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向屈过的方向挪了挪,假装无意地把手放在屈过的腰上。屈过一动不动,但杨纯感觉到手下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
他醒了。
屈过的紧张犹豫和不反抗给了杨纯一种巨大的刺激感,他不由得兴奋起来,得寸进尺而撩拨似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轻轻划过着屈过的腰线。
屈过的身体更僵硬了,他不知道杨纯真的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他隐约觉得杨纯不对劲,却又不敢确定。
一种不祥的预感缓缓升起,屈过出了一后背的汗。杨纯的手就扣在他的腰上,存在感无比强烈,灼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一层背心源源不断地传过来,让他觉得腰部一阵阵的麻痒。
而杨纯随着屈过身体的僵直,感觉到自己下腹紧绷绷地立起来,戳着屈过的屁股——屈过醒着,但他不敢反抗。
不知道屈过那个畸形的小逼流水了没有,杨纯一边恶意地想,一边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了屈过的衣服,摸到了那颗小小的肉粒揉捏着,屈过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拉开。
杨纯怎么会让他躲开,就从屈过背后抱紧了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抓住屈过的手,另一只手继续拨弄他硬挺起来的小奶头。
屈过的头还在一抽一抽地疼,浑身毫无力气,此刻简直要被杨纯气疯,他扭动着身体想从杨纯怀里挣出去,最后却跟杨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杨纯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直往屈过屁股上顶,甚至还往他腿间试探地戳刺。
屈过太阳穴上的青筋蹦蹦地跳起来,牙咬得咯吱咯吱响,他颤抖着,因为愤怒,嘴里漫开一股子血腥味儿。
杨纯猛地翻个身,压在杨纯背上,直接把屈过脸朝下压住了。薄薄的被子划到地上,他喘着粗气,一只手压着屈过的脖子,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扒屈过的裤子。他的手蹭过饱满的臀肉,直接摸向屈过的那个肉穴。
那个明明畸形,却还奇异地引诱着他的小小圣地。
但那个地方还太生涩,太胆小了,干涩地拒绝着他,杨纯急不可耐地抽出手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又摸了进去。
屈过的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杨纯几乎压制不住他。他根据看过的黄片草草地捏刮几下屈过的阴蒂,然后扶着自己的东西操进了屈过身体里。
那个穴本就因为畸形而生得太小,屈过又紧绷着不肯配合,粗大的阴茎被绷紧的穴肉箍得紧紧的。杨纯箭在弦上,憋的脸通红,咬着牙不管不顾地往里面硬挤,连自己都感到了明显的痛意。屈过在他身下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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