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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狗血的男A女B(0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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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玉般的面容,他叫你过来。

“有一个生日礼物,我想要很久了。”

他摸了摸你的脸,把你抱到了腿上,唇蹭上你的耳廓,轻声问:“想不想吃我亲手做的蛋糕。”

这个时候的陈鹤川有些安静,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冷漠或暴躁。

甜腻的奶油味在你的嘴里蔓延开,陈鹤川放下勺子:“好不好吃?”

你抿抿嘴,安静地点点头。

陈鹤川的眼神有些深,他看着那简单的,只抹了一层白色奶油的蛋糕,拿手指挖了一些,送到你的嘴边。

你惊愕地看着陈鹤川的手指,他先低头舔了一口,亲了亲你的嘴。

“干嘛不吃,是甜的。”

见你不动,他的表情冷下来:“舔。”

陈鹤川的手指压在你的舌尖上,你抽着鼻子,一点一点地舔舐着他的五指,从沾了奶油的根部到粉色的指尖,留下又甜又黏的湿印子,慢慢红了眼睛。

他的另一只手摸到了你的文胸,压了压,将你嵌入他的怀里,唇趁机顺着你的耳廓慢慢游移。

你渐渐承受不住,身子缩在他的胸膛里,鼻子半堵着,艰难地靠在他的肩上喘息。

视野里那蛋糕的奶油逐渐摇晃、融化,后颈上的腺体又传来刺痛感,一股粘稠的白精释放在你的体内。

陈鹤川把你抱在怀里亲吻,贴着你的脸小声说了句:“祝我生日快乐。”

后来,陈鹤川把你带到了学校,一个对你来说本该十分神圣的殿堂之地。

那里有一些对你来说很糟糕的记忆,学校里都是alpha和oga,一旦发生什么,信息素会出卖他们。

但你不一样,你是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只要不是发情期,单有alpha的信息素说明不了什么。

陈鹤川在午休的时候带你去了男厕,给了你一个新手机。

“你那个二手手机别用了。”

“谢谢。”

你向他道谢的时候感到从所未有的慌张,逼仄的空间里挤着他和你,男厕实在不是一个闲聊的地方。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陈鹤川坐在马桶上,他的心里有一种立马将你弄哭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目光顿在你不安的脸上。

“少爷,我、我们能出去说吗?”

陈公子的眼睛冷峻地看着你,手压着你的发丝。

当然不行。

他已经能够很熟练地掐着你的下巴,从上到下舔过你的嘴唇,灵活的舌尖压着你的口腔舔吻,慢慢堵住你这张嘴。

“张嘴。”他捏了捏你的下巴,那里有淡淡的红痕。

你的脸上有无法抑制的眼泪,陈鹤川脱下校服,在你的手上打了个结。

他压着你的嘴,把肿硬的性器放进去。

短短的一刹慢得像一辈子,你克制不住地想咳嗽,陈鹤川捏着你的脖子,像是叼住小动物脆弱的皮毛。

脸上泪痕斑驳,你也不敢哭出声,两颊被憋得通红,带着腥气的柱体一直戳到你柔嫩的嗓子里。

那里被戳得难受,一直在一阵阵紧缩,让你很想呕吐,陈鹤川却在慢慢地吸气,不断地抚摸着你脖子上的腺体,将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往里顶。

嘴角被扩张到极致,你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下一秒自己的嘴就会被撕裂。

陈鹤川忽然退出来时,你瘫在地上直喘气。

“嘘……”

他蹭了蹭你的脸,手顺着衣领滑下去,摸了摸你颤抖的脊骨:“要是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你的呼吸一窒,嘴里一阵阵发苦,却不敢动弹。

幻觉里,隔间外似乎真的传来了脚步声。

“含住。”陈鹤川说,“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你还没有给我口出来。”

他揉着你的下颚,忽然闯进去。

那种异响很可怕,口水黏糊糊的声音,你都不敢相信是你自己发出来的。

唾液根本含不住,陈鹤川悄悄地将它抹在你的胸口,他忽然用力一顶,将性器戳到最深处,双手狠狠地扣住你的后脑勺,不允许你挣脱。

涩苦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陈鹤川抽出性器,拿边上的纸巾擦了擦,丢进垃圾桶。

“吞下去。”他摸着你的脸说。

你简直被他欺负惨了,胃里那东西火辣辣的,嘴巴连同舌根都在发苦发麻。

陈鹤川抬着你的脸仔细检查过,慢慢笑了:“数学课结束了。”

“下节课是语文。”

他将你抱在腿上,不慌不忙地脱下你的衣服,埋在你胸前的模样简直像天使,脸贴在上面,嘴里传来深深的吮吸声。

所谓的语文课就是在你体内又射了一次,结束的时候你累瘫了,陈鹤川吻在你的眼皮上,慢慢解开你手上的绳结,带你去宿舍洗澡。

……

你在焦虑地咬着手指,器材室,你不想去那种地方。

外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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