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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利亚 SαпУesнǔшǔ269;òm(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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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咄咄逼人可以打一顿,舒澄澄这样的打不得骂不得,让人咬牙切齿。

老刘搁下汤勺,“我说过了,我太太女儿离我太远,我本来就不想在江城干了,他不给钱我也打算最近辞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我临走赚他一笔有什么不可以?”

舒澄澄还跟着他转,“你放屁,你也是千秋的老人,李箬衡弄的那么丑的春联你贴了一年半都舍不得撕,还擦得干干净净,这么宝贝我们,干嘛装无耻?”

老刘听说过舒澄澄大学时有个绰号叫“小玫瑰”,当时冰与火之歌播得正火,这个绰号不是褒义,一半是说她像里面那个小玫瑰一样深谙向上爬之道,另一半是说她眼光毒,像根玫瑰刺,往人心里扎。

舒澄澄的刺对外扎,从来没往他身上用过,老刘真被刺得眉心一皱。

舒澄澄还不罢休,“谭尊欺负你了?我看你太太孩子房子都好好的,他拿捏你什么了?艳照?你跟谁睡了?男人还是女人?说出来,我救你啊。”

在舒澄澄面前说多错多,老刘索性把她推出去,“孩子在,别瞎说。我太太要回来了,不送。”

舒澄澄被推到玄关,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她眼疾手快地扶住柜子,罕见地安静下来。

老刘以为她生气了,板着脸问:“碰着了?”

舒澄澄没生气,只是看到了玄关的油画。

画幅很大,靠在墙上,是一幅奥菲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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