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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老师我手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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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澄澄成功住进公司,小林的搬家公司白订了,愤慨地瞪她,她没空安抚,先爬进李箬衡办公室睡了一觉。

同事在外面如火如荼,她在沙发上睡得连梦都没做一个,半夜口干舌燥地睁眼,开了灯找水喝,脚踢到早上买衣服的袋子,她从里面拿出个小纸盒。

是霍止添进去的,里面是那个黑色皮质项圈。

项圈。她想起自己昨晚这个时候在临城的床上,霍止用领带拎着她的脖子充当项圈,强迫她抬起头,她满脸滚烫,小声叫“哥哥”、“宝贝”、“主人”,前言不搭后语,先求他轻一点,又求他重一点。

看到项圈,如见其人。

舒澄澄又躺回沙发,接下去几天都在公司住,偶尔晚上睡前玩手机,能在同行朋友圈里看到霍止的影子,他去了这个研讨会,那个酒会,新签了哪些项目,飞去曼谷看了破土动工的新文化中心。

如八卦所说,霍止的确很忙,忙得没空叫东山项目组开会,也没空追究她没回家要不要赔违约金。见阎王和见霍止,她会选前者,霍止没空见她,是不幸中的大幸。

前阵子的高强度运转在熟悉的磁场里散了劲,舒澄澄仗着最近没有正经会要开,过起了暑假,每天晚上画图,白天睡觉,睡得醉生梦死,能一口气睡到黄昏饿醒。

李箬衡不在,舒澄澄从他的零食壳子里找了个面包吃,啃着面包去茶水间,余光瞥见办公室今天格外整齐干净,工作氛围也好得罕见,只有老刘和小林不合群,在电梯走廊边聊天。

舒澄澄敲敲玻璃门,用声响表达她有意见,“别人都卷起来了,就你俩搞特殊。”

舒澄澄眼睛都没全睁开,还在这指手画脚,不知道在拽什么,小林说:“舒老师,你睡了一天,算起来是缺勤,这事又怎么说?”

舒澄澄拐进茶水间,“我是二老板。”

老刘无奈地笑,“作威作福。”

小林要去跟供应商谈价格,老刘对后辈格外上心,舒澄澄泡好茶出来,他还在那千叮万嘱。

舒澄澄呵欠连连地回办公区。安静肃穆,没人扎堆聊八卦,也没人趴着睡觉,仿佛什么正经公司,透着股怪异。

她连睡几天沙发,腰酸背痛,扶着腰溜达回工位,见黄岳在埋首工作,随口问:“你们今天演什么?千秋接职场综艺了?”

黄岳抬头对她挤眉弄眼,还没说话,舒澄澄顺手拍了拍坐在她工位上的同事肩膀,“让开,别占我座。”

黄岳倒抽一口凉气,用目光示意她客气点。

舒澄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手下的那副肩膀。

黑西装,笔挺肩线,连着修长的脖子和一张英俊白皙的脸。

原来是霍止占座,正在她的工位上翻书看,翻了七八本,看样子已经坐了有一阵子。难怪同事们装模作样,原来是给甲方演真人秀。

舒澄澄收回手,在衣服上擦擦手心。

霍止转过椅子,正看见她擦手,没说什么,抬腕看表,“舒老师,今天是工作日,你睡到下午五点。是因为前阵子出差很辛苦?”

出差辛不辛苦不知道,反正住酒店是很辛苦,辛苦到她一顿饭吃两份生蚝。

舒澄澄脸皮再厚也不能当着全公司跟他探讨这事,憋着不能开黄腔,难受得灰头土脸。她瞟了眼镜子,发现自己仪容不整,而霍止脸上的伤好了,头发也修剪过,从头到脚透着洁净昂贵,简直是个ai,她站在霍止面前,活像讨债的农民工。

对视沉默半晌,她脱口而出:“你来干什么?”

她问得相当无礼,带着九分责难他不请自来擅自上楼的蛮横,还有一分离家出走被家长抓到的慌张。

黄岳打圆场,“霍老师刚下飞机,家都没回,就来等了你一下午,你好好说。”

霍止的行李箱还放在一旁,看样子是挺辛苦,但舒澄澄最近做梦都梦到霍止压着她的肚子挤樱桃汁,还自发想象出新场景,比如她坐在李箬衡的出租车里被奔驰追,再比如霍止开欠条让她赔钱,此刻看见活的霍止,难免有敌意。

她知道自己刚起床时说话像吃了炮仗,不由扶了扶额,“……我是说,你来千秋有什么事?”

这句话也没友好到哪去。同事们演了一下午卷王,终于等到这场大热闹,个个抻长脖子看戏。

黄岳打算把霍止请进办公室去,等舒澄澄洗个脸清醒清醒再说,霍止示意他别忙活,“就在这说。我只是有件小事想请舒老师帮忙。”

他拿着行李箱来,等会大概率是要回家,舒澄澄大概知道他要干嘛,吹着茶叶喝水,“怎么,不会是要我陪着去东山看现场吧?抱歉,我不顺路。”

谁知霍止摇摇头,抬手给她看手上的伤痕,“不,我前几天出了点事故,画不了图,要辛苦舒老师帮我画几笔。”

舒澄澄也摇头,“霍老师你工作室那么多青年才俊,不缺我一个长工吧。”

她喝完水,摸着凌乱的桌子,试图清出一块空地放杯子,霍止把两迭材料摞起来腾出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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