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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旗袍的开衩处一撕,只听脆裂的几声响,廉价旗袍尽数散花,女孩子白嫩嫩的屁股露出来,一截小腰来回扭动挣扎。

他一低头,你后背一热,下一秒,男人的齿合下来,在你腰窝处使劲儿的咬了一口!

哎哎哎!你是狗吗!你咬死我了!你直接疼到飙泪。

醒醒!你这只臭鹦鹉!醒醒!你挣扎着去啃他的手,撕他的头发,想将那擒拿几招全都用上,只是你本就学艺不精,外加男人身材高大正值青壮年,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一切花招技巧都是浮云。

你光溜溜的被人拎着胳膊塞进怀里,脖子到肩膀处都被咬了十几个牙印儿,你伸手去打他的俊脸,查理苏只叫你打两下,下一秒就捏着你的手背啃两口重的,他下腹不停地蹭着你,鼓鼓一大包顶着你的肉穴磨。

你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定快要被他咬死了,腿心儿被迫夹着一大块硬物,那硬物蹭着你滑溜溜的穴口,柱上青筋刮着你穴口的小肉球,一股难耐的痒意从小肚子里传上来,咕唧一声微响,你羞愧的红了脸。

你不知道怎么了,以为自己尿了。

于是你开始骂他,一边被啃,被男人用手摸屁股、摸花穴、被人用手指头插进来搅动时也要骂:你这登徒子!你这没娘养的!你这天下第一蠢蛋!等我挣脱了,我定要杀了你!我将你丢出去喂狗!我我!我!

一阵撕裂的痛涌上来,一根滚烫的硬物顶开濡湿的穴口,插了进来。

本就不适配的体型再加上不匹配的性器官,撕裂的痛楚让你连骂都骂不出声,有暗红色的液体粘粘的浇在你们相连的下身,那是撕裂带来的血液,更多地是子宫深处分泌出的润滑,阴茎插进来后,势如劈竹的顶开布满褶皱的甬道,一口气插上子宫口,你缩着小腹尖叫一声,抽搐着蹬腿。

更多地侵犯与压迫接踵而来,你青涩的身体完全没有准备好性的到来,只能在干涩的几滴爱液中被抽插,被男人操,你瞪大了眼睛干呕几声,被男人咬着脖子放倒压紧被子里,忽然花穴里一热,一股暖流涌进你的小腹。

他射了。

射精之后,男人又闭上眼睛,他似乎很痛苦,紧紧地皱着眉头,将脸埋在你的肩窝里呻吟,你神游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神对焦的时刻,你听见男人哭泣的声音。

查理苏紧紧搂着你的身体,他喘息几声,低低自语:母亲。。。

他说:母亲。。。你去哪里了。。。母亲。。。

哭够了,他蜷缩起来,像蚕蛹似的将你包裹进他的怀里,手脚并用的抱上来,用大掌去摸你的头发,摸你的肩膀,男人朦胧的睁开眼,用指头描摹你的脸蛋,忽然,他无神的眼中点燃几星光亮:小妹?

他捧着你的脸,声音满是哀伤:小妹?你怎么长得这般大了?

你只当他发疯,一把推开他,赤着身体摔咚的落在地板上,查理苏仰面,用手捂住自己的头,他痛苦的嘶吼着,在五光十色的幻境中与自己交战,大量的回忆充斥着他的头脑,六岁时便消失的母亲、冷漠又双面的父亲、异国他乡的孤独、小妹的丢失。。。

查理苏像只被困住的巨兽,不断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撕扯自己的脖子,他吼几声,又伸手捉住你,你再看他时,他已然又沉溺于幻觉,机械的寻找你的肉穴,将硬起来的性器捅进去,朝子宫处大力的插。

就仿佛,刚刚流露脆弱的他,是另一个人一样。

这一次,比刚刚漫长许多。

你越来越累,被人按着跪趴,两只胳膊一直被锁在背后,已经痛到麻木,大腿处没有一块好肉,叫他掐的啃的到处红紫,花穴肿起来,小肉珠因为不断摩擦而硬肿,你的腿间尽是黏腻的白稠,他射了再射,喷满你的小腹。

房门被人暴力踢开时,你还被压在被子里,你意识昏迷,身上的人仍在不知疲惫的抽插灌精。

陈老板昨夜身亡!所有人都不许擅自离开!

一群黑压压的人涌进小百灵的小房间,除去打手,还有不少举着铁壳子的记者,他们叽叽喳喳的将镜头对准查理苏:查少爷一夜风流啊!查少爷!是不是你害死了那陈老板!

这厢有人正坐在金玫瑰一层悠闲地喝着茶,几个蒙着脸的黑衣男人哈腰对他说了几句,他忽然皱起眉头,重重的落下茶杯。

闲杂人等!都滚出去!

陆老板带来的打手一五一十的冲进房间,将记者们打出门外。

陆沉压着帽子,踏步走进这昏暗潮湿的小房间,满屋子淫靡的甜香,昭示着昨夜的性爱有多么激烈,他绕开刚刚醒神的查理苏,将手伸进被子一扒。

你粉嫩还挂着泪痕的小脸儿映入眼帘。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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