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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归乡(叔侄共侍、Y语挨C、鞭刑、临别之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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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穴,只深深捣着前列腺就能叫祁正清哭出来。

“爷……爷……饶了正清吧……”

祁正清这辈子还没经受过这样要把他捣碎了的快感,眉目冷硬的男人红着眼眶像个孩子那样哭叫出声,求三爷放过他。他甚至不清楚这样宛如崩塌陷落一样的快感到底是生理上的,还是渴求了这么些年的愿望成真,他的肉根直挺挺竖着,随着被操弄的幅度来回摇晃,淫液四溅。

“急什么,你孝敬了几十年,赏你的不好好受着?”

三爷笑着摸他的奶子,又唤道:“阿序过来吧。”

祁序这才从书案前爬过来,三爷伸手从他嘴里取下鞭子,又按着他的头颅到自己腿间,叫他低低俯下身去。祁序即刻明白他的意思,仰首舔弄着三爷的阴囊和祁正清被操开的湿润臀眼。祁正清下体毛发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穴眼都是不合他气质的嫩红色,被撑得大开,舌尖一卷上去就是一阵痉挛瑟缩,咬得三爷更加舒爽。

他一面被三爷操着一面被自己侄子舔着,羞耻和快感几乎要淹没神志,肉根被操得甩出几滴淫水,眼看着要被操射出来,慌忙自己堵着出精口不敢放肆。

三爷被两人伺候得满意,看他被操得恍惚的神色,含笑命道:“叫点好听的。”

祁正清脸一红,学着以前玩过的淫奴那样胡乱说着些下贱骚话讨好三爷。

“谢谢爷操正清的骚屄……哈啊……正清的小屄要被爷捅坏了……”

三爷轻嗤了一声:“你哪儿来的屄?”

祁正清于是叫得更骚浪。

“正清的嘴和屁眼都是伺候爷的骚屄……爷疼疼正清吧……”

他平日里威仪尽失,被操到骚心仰着脖颈叫唤,不敢压抑自己的叫声,淫话说得渐入佳境,不像是胡言乱语,倒像是真心这样渴望。

“正清生来就是给爷操的……哦……骚奴的屄要给爷操烂了……爷啊——饶了奴吧……”

祁序鼻息间尽是湿暖的淫水味儿,他面颊上方就是自己叔叔浑圆结实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三爷的雄物每次稍拔出一寸,他便迫不及待舔上去,嘴唇鼻尖深埋在三爷胯下,感受着他叔叔屁眼里的骚水黏糊糊濡到自己睫毛上来。他听着叔叔满口淫叫,他这样一个低沉沙哑的男性嗓音叫出来只显得更淫贱。

三爷终于在祁正清后穴里射出来,抽出阴茎时微凉的精液浇了祁序一脸。

三爷捏着祁正清下巴叫他低下头来,轻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他鼻息没有温度,雪一样萦萦絮絮,祁正清贪婪感受着这片刻的亲昵宠爱。

这是第一次,也正是最后一次了。

方经历过那样淫乱的性事,祁正清平复着自己混乱的呼吸,和侄子并排跪好,为三爷把下身清理干净,又无比珍惜地把淌在地上的精水也都舔干净了,才默然无声地跪直了。

三爷抚摸着他的脸颊:“这些年是辛苦你了。”

祁正清低头:“不敢。”

他最后一次深深向三爷行礼,起身缓缓离开,只留下了屋中两人。

再是一年冬,年节时分,飞雪如骤。

祁家家主祁正清召了族人回祖宅,在祠堂中当着众人之面宣布归来的长孙祁序将是下一任家主。

无人有异议,无论是老人还是小辈都垂目听着,丝毫不敢怠慢。

祁家规矩严苛,等级森严,通常以辈分长幼定尊卑,唯有家主一人除外。他是绝对的权威,没人能质疑他的决定。每一代的家主都由上一代亲自从后辈中挑选教导,从来没有过例外。

新一任家主还年轻,站在众人面前时腰身如修竹,身上有清淡凌冽的风雪味儿。他接过了叔叔递来的手杖,抬眼环顾,祁家男女长幼皆站在眼前,以一种陌生而敬畏的目光看着他,满室的安静。

他闭目,深呼了一口气。

再向远处望,屋外依然是那尊青铜兽面鼎炉,披着漫天漫地的白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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