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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晤崩溃地弓起腰,身体完全失控。
水光潋滟,湿透深色的床单。
徐晤说不出话,呆滞地看着眼前的无数光晕,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走出来。
看着她被自己主宰,看着她像被蹂躏一样破败陈放竟然隐隐觉得有些兴奋。
可是她的样子太凄惨,他安慰地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合不拢的花瓣周围。
来到左腿根处时,却突然停下了。
那里有一道半指长的疤痕,红色的一道,在白皙的腿上很显眼。
今天的光线太亮眼,姿势太亲密,才会被他发现。
他的手指附上去,感受着上面的小小凸起。
徐晤瞬间回神。
之前摔的?
嗯。她假装冷静。
陈放没说话,眼神在那道疤痕上流连。他身上有各种各样的疤痕,造成的原因不一样,呈现的状态也不一样,他基本上都能认出来。
他默了默,手握着她的腿根,下一秒,凸起的疤痕被柔软的嘴唇覆盖。
徐晤思绪呆滞。
这是和刚才的高潮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明知他不会了解这道疤的来历,可她还是觉得有什么被撞了一下,软绵绵的,在眼前的光晕中化开。
代替那一晚冰冷的刀刃,被珍重地捧在谁的掌心,然后以轻柔的云覆盖。
今晚的氛围忽然变得很软和,陈放在一次次撞击中要求徐晤喊她的名字,她都十分耐心地顺从他。
时至半夜,徐晤累得睡过去,陈放抱着她躺在在黑暗的环境里,忍不住弯起嘴角,眉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
有什么不一样了,他能感觉得到。
他睡了一个很舒服的觉,两个少年互拥取暖,夜里的霜融化在清晨的暖阳里,醒来时窗外天光大亮。
他收紧手臂,用目光描绘她的眉眼轮廓。
徐晤睁眼便看见他脸上清浅的笑意。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开。
陈放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拿下巴去蹭她的颈侧,像是在撒娇。
起床了。徐晤揉揉他的脑袋,他的头发很细软,像宠物的毛发。
他不说话,身子动了动,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硬度。
徐晤瞬间失语。
屋里的温度又在渐渐升高,陈放在她肩上落下无数绯红的印子,她就快抵御不住他的攻势。
只是在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一些动静。
钥匙在锁芯里转动的声音。
尖锐、嘈杂,屋里的两个人瞬间僵住身体。
慌张地对视一眼,徐晤将陈放从身上推开,捞过一旁的衣服扔在两人中间。
动作和呼吸一样急促不稳。
陈放的反应也很快速,三两下套上睡裤就往外走,然后关上门,把她藏在屋里。
他还没想好措词,刚张开嘴,目光一转,却又突然顿住了。
所有的慌乱都在此刻冷静下来,由沸点降至冰点。
秦郁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身旁还站着一个男人。
徐伯伯。
**
秦郁看见他,有些惊讶,反应过来后笑了一声,很温柔地问:今天这么早就醒来了?
声音甜腻得让陈放反胃。
虚伪。
她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会这么温柔。
陈放又变回了往日的模样,冷漠得不让人发现他呼吸的颤抖。他咬着牙转身,重新回到屋里,把那对恶心的男女关在屋外。
砰的一声,屋内屋外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没礼貌!
秦郁愤怒地发出一声斥责,屋里又响起男人的安慰声。
徐晤看着面色阴沉的陈放走进来,还不太明白为什么短短的几分钟内,他的情绪就忽然跌落成这样。
回来的是谁?他爸,他妈?
徐晤心里也有点乱糟糟的,一下子又将她扯回讨厌的现实。
她扯出一个笑,牵着他的手问:怎么了呀,谁回来了?
陈放不说话,握着她的手却很用力。
这样才能不失控。
她皱起眉,小声地喊了声疼。陈放回过神,马上松开手,看着她通红的手背有些自责。
对不起。
他这么说,却又把人抱进怀里。
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些温暖的东西来安抚他即将崩溃的灵魂。
徐晤头一次见他这样,有些不解,也有些触动。
她回抱住他,抚着他的脊背,一下下安慰他。
没事的,我
话说一半,她听见外头传来的声音。
她再熟悉不过的,爸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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