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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是一个悖论。
陈放裸着上半身走到她身边,略显凝重地问了声:很痛?
徐晤撑着墙说:有点。
陈放抿了抿唇,眼睛看着她:我陪你去洗?
不要。徐晤马上回绝。
陈放顿时不敢再多说。
他看着徐晤踉跄着走出去,余光又瞟到她的左腿,思索两秒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徐晤本就站不稳,突然被后头跟来的少年拦腰抱起,她吓了一跳。
我抱你进去。他说。
徐晤看着他,眼神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她被陈放抱进厕所,不过四五平的小空间里,突然挤进了两个人,顿时就显得有些拥挤。
陈放看看她的腿,对她说:腿别碰到水,架着吧。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在厕所门快要合上的时候,徐晤却突然喊住他。
陈放!
他转过身。
不然她轻轻地说,还是你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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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白炽灯照在徐晤的身体上,陈放帮着她脱去了身上最后一条内裤。小巧的内裤被他握在手里,他不敢多看,但还是瞥见了白色布料上一点红色的血迹。
放你身后的架子上就行了。徐晤对他说,你也脱了吧,不然等下被淋湿了你没衣服穿。
她听见陈放嗯了一声。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里喷出来,徐晤将一只脚架在马桶盖上,两手扶着陈放的手臂以作支撑。他比她要高出许多,她没法扶着他的肩膀。
要洗头吗?陈放举着花洒问她。
不用,冲冲就可以了,晚上还要洗。
在沉默的水声中,他们赤诚相对。徐晤感受到身下渐渐热腾起来的肌肤,还有逐渐硬起来的某物。
到底是初经情事的少年,一点诱惑也抵抗不住。
陈放,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腰腹,将他抱紧了一些,你还想要来一次吗?
陈放的动作一滞。
他没说话,动作也跟着停顿。徐晤慢慢伸手往下找寻到他硬挺起来的东西,毫无章法地在上面揉搓。
徐晤少年的声音藏了许多隐忍,却随着她的每一次抚触越来越难以自控。
徐晤张嘴,舌头舔上他的胸前的小点。
他被她反压在冰凉的瓷砖上,花洒早就垂落,由着水流四处喷溅。
陈放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脑袋上,耳边却是自己发出的闷哼。
徐晤的手渐渐酸了,又觉得这样有些无趣,从他胸前抬起头说:你去拿东西,我在这里等你。
陈放的喉结滚动,放开她的身体,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围住下腹走出去。
徐晤伸手把花洒关掉,水声终于停止,但是厕所里氤氲的热气散不去。
没多久,陈放去而复返,拆了那个小小的包装,比刚才要更加流利地戴上了。徐晤在满室水汽中朝他伸出手,被他捞进怀里抱着。
她的脚像刚才那样架着,重心却随着陈放的冲撞更加不稳,浴室地滑,她差点站不住。
陈放不行我没力气了。她软着声音朝他撒娇。
但是这次陈放没有听她的停下来,而是掰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用手撑着墙面。
后入又是一个新姿势。徐晤翘着屁股承受他的撞击,上身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像悬在崖边要往下掉,也让私处的感觉更刺激。
两个人都因为这个姿势体会到了新的、不一样的感觉。
这次的时间也比前一次要久上许多,徐晤只觉得身下疼痛的感觉渐渐散去,也慢慢地体会到了那么一点欢愉。
最后,陈放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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