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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心结
王久倾被段瑞安的一番话炸得迷迷糊糊,差点儿忘了自己原本是要去做什么的。
不过她宁可相信段导师不会做这种抹黑同期练习生的事。抹黑c位,对节目而言是多么大的损失。
直到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楼梯间回到宿舍,Edward像往常一样把长腿架在沙发背上玩他刚从温淮那里学会的折纸。王久倾和他凶狠地互瞪,她才感觉刚刚的紧张的心跳逐渐平稳了。
通常排名公布后的这个夜晚是练习生们睡得最安稳的一晚,大家从平时紧张的练习中稍稍解脱出来,和被淘汰的兄弟们道别,和剩下的兄弟们互诉衷肠。
被淘汰的李幕已经提着行李走了,都是段瑞安的错,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这是决赛前的最后一个能够放松的夜晚。
王久倾穿过通向后院的门,后院的露天泳池里有几个矫健的身姿像鱼一样在水中翻腾。其中最快的那个出水时展现出的熟悉的背肌,她一看就知道是罗一野,毕竟那么多天的宿舍裸男也不是白看的。
罗一野抢先第一个到达了终点,他脱下泳镜,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王久倾第一次知道他还有颗尖尖的小虎牙。
里面的几个人接连破水而出,但里面没有她想找的人。
狗刨过来的谢行伸出脑袋抹了一把脸,挥手唤她:王久倾,游泳吗!
不不不,王久倾摇手拒绝:我不会游泳。说完怕他多问什么,撒腿跑了。
谢行划到罗一野旁边学他那样帅气地把两臂摊开架在泳池边缘,王久倾真奇怪。他说:这个年代还有这么保守的人,上次乐队服装师想让他露腹肌把他吓得脸都红了。
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腹肌吧。罗一野回忆起王久倾在宿舍里看见他身材时的复杂表情,嗯,那果然是羡慕。
王久倾路过三楼,最里面的练歌室传来林星恩的歌声,似乎有好几个人,吵吵闹闹的。走廊另一头是温淮拉琴的声音,她驻足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晚霞,真不想面对那个很可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沈玿白。
一直找到五楼的优秀练习生宿舍,王久倾敲了敲门,未关紧的门自己开了。
沈玿白一个人坐在床上盘着腿写练习生日志,见她进来,抬颌示意她关门。
王久倾掩上门,搬个小圆凳在他床边坐着她还记得他那令人发指的洁癖,其中一点就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到他的床。
换了这么多次宿舍,只有沈玿白还坚持用着同一张床,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因为严重的洁癖而努力当上前四,这样才能使用原本的宿舍。
但他今天表现得很不一样,居然没换睡衣就上床了,非常反常!而且还在床上写字!王久倾假装把玩隔壁温淮床上拿来的抱枕,实则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沈玿白对她视若无睹地写完满满一页,翻到背面涂涂画画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似的出声问在旁边已经无聊到抠脚的王久倾:有什么事?
啊,王久倾猛的抬头,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沈玿白瞥一眼她皱着的小脸,转回目光说:如果只是安慰的话,不必了。
你一点也不担心吗?王久倾听见他这样说,准备好的措辞忘得一干二净,有些着急地脱口而出。你不担心因为谣言,你可能就出不了道了吗。
沈玿白轻蔑一笑: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王久倾一脸吃惊:不想出道来选秀节目做什么?"说完她才后悔地捂住嘴,唉这该死的嘴,什么都敢说。
不过沈玿白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认真观察着她的脸: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曾经有一点,得,嘴又快了,但是!我现在觉得你人很好!而且你完全有当c的资本。王久倾真诚地说: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一点野心都没有。
野心,沈玿白默念这个熟悉的词,你认为我没有野心了吗?
您这哪叫有野心,林星恩那才叫有野心呐!王久倾说激动了,完全忘了她给自己定下不论人是非的人设,您简直是淡泊明志的在世陶渊明。
沈玿白说:我的野心不在于此。他看着自己不自觉在本子上写下的曾经的乐队团名,挥笔将它涂黑了。
王久倾偷看到他的字迹,想起她曾经搜索过他的乐队表演,难得她瞪大眼睛:你还是想做乐队?
被这么直接地戳破想法,沈玿白抿唇不语,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王久倾正想找点话题打破僵局,却意外地听到他承认:是。
沈玿白自嘲地摇头:但这是不可能的,只有他一个还停留在原地,乐队做不成,连爱豆也无法做好。
谁说不可能了?王久倾热血青年上身:把现在做好,才能规划未来的事。她精灵古怪地凑近小小声说:有了钱以后你爱做什么不成?
傻乎乎的话。沈玿白有点想笑,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王久倾已经自顾自地规划起来了:以后我们出道,还能组乐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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