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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还能逼朕不成?”嵇憬琛撩起眼皮视底下乌泱泱一片,尽可能把脾气给咽下去。
宰相洪声说:“陛下——以陛下择之!臣止与议而已!”
嵇憬琛冷笑,最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没再继续这个恼人的话题。
下朝晌午正值,嵇憬琛浑身戾气地朝着淳安殿去,途中遇几人都不敢向前,深怕遭了他怵头。
顶着有些暖意的太阳,跟在身后的宋玉德满头是汗,一把伞完全追不到嵇憬琛,整个人显得狼狈,气喘吁吁的喊着“陛下”,陛下没给予回应。
此刻他心里全都是不尊之言,说什么陛下腿长了不起,就欺负他腿短跑不动路。当然了,他只敢在心里腹诽。
大概是宋玉德身形较为饱满圆润,跑起几步路来就面上带红润,恰好碰到了要外出的纯妃,大老远就喊着“娘娘!娘娘!”,喘息严重。
淳于烁回首迟疑了一瞬,看到嵇憬琛火气瘆人的表情,很快抓着于亥的手臂,脚尖一转,想远离嵇憬琛这个狗东西。
脚步刚刚抬起,他的肩膀陡然斜着下沉,脚踝仿佛套上了重重的连锁,使他僵住了半响,转头见对方好似神算子能预见他所想,顿时心慌的不行。
通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他清楚自己逃不过了。
“爱妃疾未痊愈,那么着急是想去见谁啊?”嵇憬琛语气相当的阴沉,暴风雨染在眉间,与明媚的天气不符合,“哦对,皇兄归,你莫不是着急要去见皇兄?”
每说一个字,淳于烁肩膀就会蓄力一份,导致疼痛叠加。
两侧手握紧又松开,淳于烁暗自啐了一口,稍微动动肩膀,就听见嵇憬琛一点耐心都没有,听他说:“怎么?爱妃还编不出借口么?”
关于燕城的动静,淳于烁还是有所耳闻,只不过他狐疑其中意思,刻意放低声量道:“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暴风雨顶上山峰,嵇憬琛不顾他回答的答案,就使出蛮劲把他拽回淳安殿,力气极大的把他骨肉都掐疼了。他不肯走,酝酿浑身力气对抗,却因为力量的悬殊,嵇憬琛直接把他杠到肩膀上,流星大步地走回寝宫。
然后他头被‘咯噔’了一下生疼,环顾四周才发现回到了熟悉的寝殿,衣裳很快被对方暴力扯了下来,他根本来不及抵抗。
许是他挣扎得厉害,嵇憬琛抬起右手给了他一巴掌,“闭嘴!朕现在恼火得很,不想死就闭嘴!”
脸颊冒出火焰的那一刻,他心寒了一半,手脚并用地挣扎,发出了颤音喊着,“住手!你给我住手!你答应过我不会打我的!”
嵇憬琛被这一声喝,意识到了些什么,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淳于烁看,暴怒又按耐不住的焦躁,手上的动作却意外的停下了。
至于为什么停下,他也不知道,只是从心的停下。
赤裸的胸膛暴露于眸中,嵇憬琛喉咙不争气咽了一下,跪姿移到淳于烁面前,脱下深衣,掏出索大的阴茎,扫了扫薄嫩的嘴唇,道:“帮朕含住,朕就不打你。”
这句话根本没有给淳于烁拒绝的机会,嵇憬琛扶着阴茎,低头观赏美人眼尾湿润的姿态,说:“朕很生气,身为爱妃是要帮朕降降火气的,对不对?”
话是疑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句。
淳于烁嘴唇微敞,感受着阴茎慢慢的变大变壮,过程很迅速,直到像根棍子硬邦邦的插进来,他难受“唔唔”了几声,诡异的是,下身有了反应。
好在嵇憬琛是面对这他的,不能看见他难耐的勃起。
嵇憬琛按着他的头不断顶胯,嘴巴喉咙被塞的满满的,每一下他都感觉到了犯呕,却在次次的进入中,被迫压了下去。
一股热液涌出之时,溢了出来,在嘴角慢慢流淌,整个画面异常的香艳。
发泄过了一次,嵇憬琛看在淳于烁病头上没有继续,而是收拾好阴茎,揶揄道:“你嘴里的温度不亚于后面,朕很喜欢。”
淳于烁伸出手把剩余的精液吐出,抬起胳膊擦了擦作呕的东西,暗暗瞪了一眼嵇憬琛。
半响,他听到嵇憬琛的声音变得沉稳,好似发泄过了一次,情绪好上许多,与他说:“半月后你同朕出发鸿洲,妖妃的角色不可忘。”
“鸿洲?”他不是明国人,自然不知道鸿洲在何处。
嵇憬琛解释:“鸿洲临海,去到那边应该入了春。”顿了顿,瞥向门口的黑影,嫌弃道:“许你带上于亥去。”
殿外黑影习武多年耳力极好,听见略带嫌弃的话晃了晃,似乎想冲进来暴打帝君一顿,但宋玉德拦住了他,对他摇摇脑袋。
此时太监端了一盆水走近,他暂时放下怒气,对太监使了个眼色,将其接过水,转身抬手欲敲门,门倏地被推开了门,在他没反应过来些什么的时候,手里的水盆便空了下消失。
明黄色龙袍格外彰显身份,帝君用力关上了门。
门‘咣’了声响彻,殿外所有人一惊缩了脖子,有些摸不清头脑君王到底怎么了。
然而,嵇憬琛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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