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小荡夫就忍不住/刚进东宫就被日成熟夫/端庄与(9 / 25)
男人,即便是最高阶的尚宫来了也是要向他行礼的。
只是他至今记不清宫里那些复杂的规矩,乱七八糟的服饰他也记不住区别,因此看不出来那女官是什么品阶,只知道肯定不是低等粗使。
可那又如何,他楚明安什么时候怕过谁?这宫里如今除了素未谋面的妻主,还有皇后贵君,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要给他请安的份儿!
这么一想,楚小公子感到自己底气更足,根本不搭理自家小侍在背后的疯狂拉扯。
「本宫不管你是谁,也不论你是谁,总之你现在就是目无王法!」
他扬着下巴,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沈天瑜是真的忍不住了,嘴角压了又压,最后偏头掩唇抖着肩笑了出来。
楚明安让她笑蒙了,愣了愣,随即意识到她是在取笑自己,顿感羞辱,玉白的耳尖都气红了。
「你!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沈天瑜不回答,越过他看向后边两个已经脸色苍白得要当场厥过去的小侍。
「你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她一开口,两个小侍就软了腿,扑通一声跪下来额头贴地。
「参、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这时再回看小公子的表情,不可不谓精彩。
「陛……陛下?」
他愣愣地重复一遍,这时再仔细去看她衣领的花纹,盘旋的银龙仿佛姗姗来迟般地逐渐变得清晰。
完了。
小公子软软跪下去,开始快速思考回去给家里写家书要如何交代后事了。
沈天瑜笑够了,上前弯腰凑近他,「楚侍君准备给朕什么教训?」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配合这句话落在楚明安眼里耳中,无疑是判处死刑前帝君的阴阳怪气。
少年的眼睛立刻湿润了,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可怜地仰视着时至今日才初次见面的妻主,抽了抽鼻子,带着些许哭腔小声道:「陛下能、能不能给我、不、臣侍一个不痛的死法?」
沈天瑜听了一愣,随即哭笑不得,「谁要你死了?」
小公子红唇微颤,眼眶也跟着愈发红,像是沈天瑜已经下令将他打入天牢,现在不过是在做最后审判了一样。
「我、我对陛下说了这种话……」
沈天瑜歪歪头,微笑着补了一句:「还指着朕说目无王法。」
「呜!!」
小公子不愿再回想,低头抬手捂住脸,试图以此逃避。
沈天瑜闷声笑了两声,她其实是想放声大笑的,但这对已经吓得不轻的侍君来说必定是雪上加霜,她可没有给自家侍君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的爱好。
皇帝回头看了眼一脸无奈的大宫女,只见她默默别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这才满意地伸手将浑身瘫软的小公子一把捞起来。
「呜哇!」
楚明安不设防,只来得及下意识惊叫一声就被女人有力的手臂揽进了一个满是冷香的怀抱中。
帝君出色的五官凑近之后竟显得更美艳了。
小公子呼吸顿时窒住,他撞进了一双清凉如水的眸子里,那里平静地倒映着他的身影,楚明安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红成猴子屁股的脸。
即便是富可敌国的皇商爱子也不曾见过多少在容貌气度上能胜过帝君的女人。
楚明安第一次和女子贴得这么近,和男子不同,女人独有的气息让色厉内荏的小公子感到头昏脑涨,当他意识到这不只是万人之上的天子,更是他的妻主这一点时,他听见自己脑中甚至开始嗡嗡作响。
一时间他甚至忘了恐慌,满脑子都是女人抱着他的手臂和两人紧贴的身体。
「陛、陛下……」
他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她,呼吸都放轻了,脸红到了脖子根。
男人就是这样,分明身材体格比女人高大,生得好似更加威猛,可一让自家女人逗弄,就立马扣起宽阔的肩膀,在妻主怀里缩成鹌鹑,他们没有反抗女人的力气,而对自家女人也不需要这种力气。
如此时一般,红着俊俏的脸软着身子,他的女人自然会将他牢牢托住。
楚明安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进宫来也是新公子里年纪最小的一个,面对沈天瑜,他藏在心里的惶恐恐怕是比任何一个哥哥都要多的。
而帝君或多或少能有些感同身受。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将侍君白净俊秀的脸蛋细节都收进眼里似的,之后在意识到自己再不放开,这小孩儿说不定会把自己活活憋死,她才好笑地轻轻将人放开。
「朕虽说昏庸,但并不是什么暴君,楚侍君尽可放心,没人想要你的小脑袋。」说着抬手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楚明安反应过来,又是羞涩又是窘迫,他想对她解释什么,可想到自己这张说多错多的破嘴,他还是决定顺着帝君给的台阶赶紧转移话题。
可他哪里知道怎么同女人、同妻主说话,他是受尽了内务府的调教,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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