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小荡夫就忍不住/刚进东宫就被日成熟夫/端庄与(2 / 25)
着脸道:“让内务府不急着送新人,且让公公先带他们养着穴罢,朕还有事,要先回御书房了。”
说着便不顾他二人惊骇,广袖一甩便快步离开,她怕她多呆一秒便无法控制自己。
她来得有多快活,走的时候也就多干脆,只是脸上的神情截然不同,将沿路的宫人们都吓了一跳,连连避让,生怕触了今上的霉头。
沈天瑜郁闷得要命,一路上不知故意踢飞了多少颗石子,回到御书房后也是直奔内寝,却发现这边也人去楼空,郁闷之情更重。
“你,太傅什么时候走的?”
被点名的小侍猛地一哆嗦,连忙跪下小心回报:“回陛下,您刚离开,太傅擦了擦身便走了。”
“可有给朕留下什么话?”
“回陛下,不、不曾。”
眼见沈天瑜脸色越来越黑,那小侍浑身已抖成了筛子,这时沈天瑜的贴身尚宫进来,才摆摆手解救了这可怜的小孩儿。
陈尚宫上前弯腰轻声道:“陛下,御膳房送了杏花酪,要不要吃一碗?”
这是沈天瑜打进宫起就最喜欢的甜品,每每她心烦意乱不想做事,尚宫们就会叫一碗哄她。
沈天瑜本来想骨气硬点说不要,让陈尚宫知道她真郁闷,可她刚要开口,林尚宫就从屏风后端着碗进来了。
而且不是一碗,是两碗,乳白的色泽泛着香甜的的光芒,直接把沈天瑜的眼睛勾走了。
于是到嘴边的拒绝转了个弯,瘪瘪嘴成了:“吃就吃吧……”
两位尚宫相视一笑,上前将碗递给她,立在她两侧直到她将两碗都喝完。
用过喜欢的甜品,沈天瑜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陈尚宫当即趁热打铁,在她想起坏事前抢先道:“陛下,太傅阁下临走前让臣转告您,记得批今儿的奏折,阁下说明儿要来检查,若是陛下做得好,会有新的奖励。”
这下沈天瑜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了,眉间阴霾消散,弯着眼笑:“老师当真这么说?”
陈尚宫颔首微笑:“臣不敢妄言。”
这无疑是一管鸡血,沈天瑜站起来,拍了拍衣袖往前殿去,两位尚宫紧随其后,沈天瑜又忽然停下来,回头指了指林尚宫手上的碗。
“朕还想喝。”
林尚宫面露难色:“可陛下已经喝过两碗……再喝怕是要闹……”
最后两个字吞没在沈天瑜逐渐垮下的嘴角中,林尚宫眼看着自家陛下刚好些的脸色又垮下去并满脸委屈,心底当场软了。
她无奈妥协:“臣知道了,但陛下要好好工作哦?”
沈天瑜来了个瞬间变脸,满意地哼哼一笑,转身坐到主位上拿起一本奏折开始看。
两位尚宫相视一眼无奈一笑。
她们作为沈天瑜这边的老人,这么多年也拿她这招没办法。
2
沈天瑜认真工作起来就会极其专注,且她既然答应了文澄景要好好处理,那就必然会仔细完成。
以至于连魏安澜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等她回过神来时,这人已经不知在旁边喝空了一盏茶。
沈天瑜下意识眉头一皱,偏头不看他:“怎么来了?”
魏安澜自打嫁给她,被她甩冷脸的时候就少之又少,沈天瑜虽是天生一张冷脸,不爱笑也鲜少有鲜活表情,可魏安澜知道这人的心是热的,而且心很大,从不会因些事跟人急眼。
因此这会儿被她冷落,他便一些局促无措起来,期期艾艾地坐到来到她身边坐下,小指小心地勾住她的衣袖,水润的桃花眼盈着一层水光,红唇微抿,可怜地看着他。
“臣来给陛下赔罪。”
沈天瑜不为所动,换了一本走着继续看,但也没有甩开他的手:“何罪之有?皇后言重了。”
魏安澜‘呜’一声,俊美温润的脸被伤心愁绪铺满,他无措地绞了一圈衣摆,挨过去小心地搂着她的手臂,将脸靠在她肩上。
“阿瑜,我错了,别这样同我说话,我很难过……”
沈天瑜:“……那你们说那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难不难过?”
魏安澜在她面前素来柔软,甚至有些多愁善感,与在他人眼前绵里藏针的软刀子两幅面孔,沈天瑜随口一句话就能勾动他的情绪。
他容貌不及陆宁玉秾丽,却独有一股如玉温润的美感,这是为沈天瑜独爱的,他每每要撒娇,就弯着眼睛软软一笑,沈天瑜就什么都依他了。
这会儿难过得要哭也一样,沈天瑜是受不了他露出这般隐忍悲伤的表情的。
“我、我是皇后……我不能拈酸吃醋,不能儿女情长,兹事体大,万事要以皇家为重……我不能任性……”
他说着,嗓音一哽咽,眼泪就大滴滚落下来了,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连忙放开她的衣袖,别过头抬袖挡脸。
沈天瑜一下慌了分寸,挥袖对底下宫人低声呵斥:“还看?下去!”
她连忙搂住他,语气当即软得不行,方才的冷硬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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