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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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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迟迷迷糊糊地勉强扶住墙面,只觉得头重脚轻连方向都有些分不清楚,可手中颇有些沉重的感觉,她低头往下一看,视野重迭,那银鞘长剑正握在自己手中。得手了?但怎么毫无一丝印象……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凌乱的长发,商迟回身看了眼四周,竟不知何时逃出了魔教的地界,现在正处身于一间废弃庙宇中。“这药的药劲也太大了吧,完全想不起来自己都做过什么了。”商迟懊恼地锤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壳,妄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不知怎么越动反而越恶心想吐,她只能坐下来靠着墙根,闭上双眼好好休息。她却不知,此时的千魔峰炸开了锅,整个千剑峰已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所有魔教弟子都在各个门派的落脚点,挨个不停寻找盗剑之人。“教主……”春扶有些害怕地看着榻上之人铁青的脸色,心中七上八下。上一次殷堇漪这么生气的时候,约摸是在十年前。而那次,她为了泄愤,便整整屠杀了整夜,灭掉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门派,甚至里面还有不少魔教的人。殷堇漪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眉头越锁越深,她保持一个姿势坐了许久之后才冷冷开口,只是眼神依旧停在手上:“不是叫你去盯着鬼母和赵君婉吗,你为何回来?”“属下知错。”扑通一下,春扶立刻跪倒在地,双手放在两侧紧张地抓着地毯上的软毛,后背吓出了层冷汗。“也罢……毕竟也是本座的疏忽。”末了,殷堇漪收回了视线看向春扶,修长双腿抬起交迭在一处,她勾了勾手指示意春扶上前,春扶缓缓吞咽了一下才手脚并用爬到了塌前。殷堇漪伸手捏住了春扶微尖的下巴,一双妩媚的眼睛注视着那因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脸蛋,她轻轻勾起了嘴角。“本座改变心意了,本座只给她一天时间,若是赵君婉在峰会结束前不能将断忧剑的秘密破解出来。”“那就明日让她们随着着千剑峰,一同消散在这峰巅之上吧。”春扶瞪大了双眼,回过神来后才连忙应声道:“属下,属下…遵命。”殷堇漪松开了手,春扶脱力一般软倒在塌下,她挣扎着起身,便想赶往铸剑场,可还没等她走上几步,便又听殷堇漪唤住了她。“在这之前,你先去将茨言传唤过来。”殷堇漪撩起黑纱侧身躺下,那对惊人丰满紧紧贴在了一处,形成了条不小的沟壑。“是。”春扶垂头缓步出了大殿,当跨出最后一道门槛时她才安心地舒了口气,不知为何她的左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今日会发生什么不妙之事。她心事重重地向茨姑娘所在的侧殿走去,还没等春扶走进去,便听见了一阵尖锐的叫喊声。“不要不要,你就是个骗子!!”“放我走!我要去找护法!!茨姐姐,你要是还念着与护法的友谊就让我离开吧。”

夏栀被捆在椅子上两条小腿不停摆动,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女人,嘴巴撅的几乎可以挂个油瓶,却还是忍不住一会一个喷嚏,无奈这里比起外面的炎炎烈日,实在是太冷了。“茨姐姐!!茨言!!……”她又叫了几声,叫的嗓子都快哑了,可这人却毫无反应,夏栀最后只好闭上了嘴,在心里不断哀怨。那身穿银饰的女人一举一动皆会发出清脆的铃声,茨言手中拿着几个小盒子,回身放进一旁的匣子里,她听着夏栀的抗议声也没有做任何表态,只是专心致志做手上的事。“茨姑娘。”春扶小心地站在殿外,探头进里面小声地轻唤道:“教主请您前去主殿。”“……”茨言手下的动作猛地停顿住,心中一股淡淡喜悦笼上心头,竹盒中的小东西扭曲着身体,在细小的缝隙间游动,结果刚要爬出去,就被女人的手指给弹回了盒里:“她为何要见我…可有说明?”“得,还真是越不想看见谁就来谁。”夏栀翻了个白眼一扭脑袋,用后脑勺对着春扶的脸,整个人都散发着种对她浓浓的抗议。春扶看着她落到如此地步还要跟自己贫嘴,气极反笑,可她没忘了自己来这儿的正事,只好强压着怒意回道:“这属下就不知了,不过教主一向不喜欢等人,您还是先过去吧。”“好,我收好东西便会过去。”春扶点头,临走之前抬手拆下了衣饰上的一枚珍珠射向了夏栀的后脑勺,顿时疼的她哎呦一声直吸气。“这婆娘还真坏心眼。”夏栀疼的连眼眶都湿润了一圈,她盯着春扶离去的背影,恨得牙根儿痒痒,要不是她现在被绑在这儿,一定要去跟那女人过上几招。茨言动作明显有些快了起来,她将手指划开了个口子,在喂养了几只虫后便草草将它们收进了腰间的竹篓里。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面色苍白的自己,忍不住拿起桌上的口脂,用指腹沾了些许涂抹在了上面。镜中之人面容清丽脱俗,放在江湖众多美人中也绝对是惹眼的存在。夏栀看着女人眼中满是希翼的神情当下忍不住摇了摇头,难道这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吗?就连去送死也会变得期待起来,还真是可笑啊,明明只是单相思而已,殷堇漪那个女魔头,从来都是把她当做工具使用而已。茨言起身抚平衣角上的褶皱,确认自己的妆容没有问题后才起身,向着殿外走去。“你心里也清楚的吧,茨姐姐。”夏栀皱着眉毛突兀开口,就在门口的茨言闻声停下了脚步。“就算你的本命蛊是冰蚕蛊,可若是再这么给殷堇漪喂养下去,你的蛊迟早都会枯竭而死。”一旦本命蛊没了,她也会随之溃烂而亡。“……”茨言站在原地轻声笑了笑,回头看向她,那头一次露出了情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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