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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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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答?这身武功是何人教与你的?”白灵才不管那人都讲了什么东西,她握着江流的手不受控制地又缩紧了许多。江流吃痛地呻吟出声,只觉得眼前这个长相出尘的姑娘有些莫名其妙。“这功法,天下除了我便只有一人会,告诉我好不好,是谁教的你?”她满含希翼地追问着,刚刚自己在楼上绝对没有看错,虽然小迟不曾教过自己运剑的招式,但那熟悉的内力绝对没有错,就是长生!!江流本想用力挣脱开她的牵制,可一抬头对上那双通红的泪眼,一时间又觉得心中同情泛起:“我答应了我师傅,绝不将她的名字告与别人,姑娘就别问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两人拉扯之下,愣是谁也没有再去顾及仲景炀和他的手下们,仲景炀伸手指着两个人,胸口郁结无比。“岂有此理!!朝廷命官再此,你们居然胆敢无视我的存在??”仲景炀原本就不痛快的要死,快进嘴的鸭子竟被人硬生生扯了出去,他可咽不下这口恶气。正巧,先前去报信的人回来了,身后还带着几队官兵过来,手握长枪身上披着整齐的铠甲,两边的百姓见此纷纷作鸟兽散,谁也不敢出这种风头。有兵来了,仲景炀顿时感觉底气足了起来,再一见细皮嫩肉的小美人竟依旧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他顿时火了起来大声道:“来人,把她们两个一同抓起来,我到要瞧瞧谁敢拂了朝廷的脸面。”那两队官兵看了看地上的血迹与尸体,又看向手握染血兵刃的江流,当即将长枪举起指向了两人。“请二位姑娘与我们走一趟。”领头的官兵径直走向了白灵二人,在街道上杀人的事,无论是否是江湖中人,都需要到大堂走上一番!“快将她们二人拿下!你们还等什么?”仲景炀握着扇子跑到官兵将领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与刚刚焦急万分之时相差甚多。“本大人可是朝廷命官,她们杀了我的下属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赶快速速拿人!”说着仲景炀亮出身份牌,用手指点了点将领的胸甲,带着些许威胁继续道:“难不成,你们还想抗命吗?”“卑职不敢。”将领冷冷地扫了眼仲景炀,不慌不忙地回道:“不过,抓人与否,都需由我们府衙的宋大人说了算,这位大人便不用多管闲事了。”“你!!”仲景炀在京中横行惯了,还从来没在官府里吃过软钉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看着他们走过去将两人包围起来。“无妨,只要这两个小贱人进了官府,我还会愁没办法整治她们吗?”仲景炀黑着脸打开扇子,在手下面前失了份子,着实让他有些下不来台。待到这两个女人被收押,他必会让这个落自己脸面的将领,死到个隐秘之地。江流说的口干舌燥,可白灵就是没有想放她走的意思,眼见着官兵围了过来,江流脸上略显害怕和抵触,犹记得自己被抓走那日,也是相同的场景。“真的不用去插手吗?”茶楼之前段明馨看着底下的官兵眼神微暗,若不是因为答应了杜慕飞,她还真不想跟这群人打交道。白孀闻言笑了笑,回身到桌上拿起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段明馨,轻声开口道:“无妨,算着时间,她也该到了”“??什么意思。”段明馨莫名地接过茶水,随后探头查看了几眼,谁料想在天上看见了只熟悉的身影。她回头看向白孀,有些诧异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明明自己才是习武之人,按道理说观察能力应该比寻常人要超出许多,可这雪鹰是何时回来的,她竟没有一丝察觉。“只是和它的主人比较熟罢了。”白孀轻轻抿了口茶,看着楼下的白灵挺身而出挡在江流面前,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比起商迟,灵儿的作风才更像是一个江湖仪士。将领看着白灵的举动眉头一皱,宋大人吩咐过,若不是毫无办法,一定不要兵刃相见。他也晓得,官府虽然在江城驻扎了下来,但是由于峰上魔教之人众多,这城中厮混江湖的人也多,如若动起手来,他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这小姑娘没有做错,是这些人恶意抓人在先,我以手中令牌为证,给她做担保。”白灵从怀中摸出令牌递给将领,岂料这人还没接过手便被仲景炀劈手夺了过去,他看了眼后冷笑几声,拿着令牌在众人眼前晃了晃戏谑道:“哎呦,瞧见没,这可是神捕麾下才能有的身份牌,你一个江湖女子,怎得会有朝廷的东西!你这块令牌,莫不成是杀人掠货之物吧?””“强词夺理!这令牌乃是他人所赠,岂容你再此污蔑!”白灵秀美一皱,脸上难得地挂上了厌烦之色,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将领仔细瞧过令牌之后皱眉,这不掏令牌还好,一掏令牌问题反而有些严重起来。仲景炀可算是抓到了白灵的把柄,顿时来了精神,手握令牌指着下面空荡荡的名讳一处道:“放4!这块令牌乃虎字侍卫的随身之物!,身份象征!若非身死,他们绝不可能赠送他人!既然你说这块令牌是他人所赠!那你倒是说一说,赠你空名令牌之人是谁?”“是我赠的。”“仲大人别来无恙?这令牌,你不认。那我,你认是不认?”一道颇为磁性的女音传来,刚刚还有些嘈杂的街道顿时安静了下了,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容貌俊美女子缓步走来,她的身姿修长,身着玄色上绣白虎兽头的衣衫,不怒而威。令人称奇的是,忽地天上俯冲下来一只雪白猛禽,它伸出一对儿锋利爪子稳稳地落在了那人的肩上。来人正是杜慕飞,她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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