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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第6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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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鹿嘉渺用自己潮湿温热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藏矜白的脸侧。

他从来不躲他。

即便看过他矜贵背后的落寞,即便看到了他沉暗的眼神。

在指尖触碰到藏矜白侧脸后,他用掌心贴了上去,像是确认藏矜白脸的位置,鹿嘉渺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了藏矜白的额头。

额前潮湿的头发被梳到脑后,只有温热的皮肤相贴,潮潮的湿意传递到藏矜白额前的一瞬间,腰侧被骤然握紧。

另一只环着藏矜白的手臂圈得更深,鹿嘉渺贴着藏矜白的额头轻轻蹭了蹭,像一只替人舔舐伤口的乖巧小动物。

“先生想亲我吗?”他在与藏矜白鼻尖相贴的距离开口,唇齿间是方才洗漱过后与藏矜白相同的气息,他用鼻尖也蹭蹭,像是安抚也像是诱惑,不等藏矜白回答,就先说,“先生可以亲我,也可以咬我。”

藏矜白的齿尖无意碰到过好几次脖颈脆弱的皮肤,鹿嘉渺也在曾经的几次互帮互助中看见过藏矜白晦暗不明的眼神。

他那时候总觉得藏矜白是想把他吃掉。

但现在藏矜白受伤了,他可以暂时把自己吃掉。

如果这些能有一点用处的话。

藏矜白并未开口,也并未亲他咬他,只是在黑暗里看着他,像盯梢待捕的猎物,也像克制捕食的冲动。

雨下大了,惊雷不断。

每一个光亮乍现的瞬间,眼里都会勾勒出一点新的鹿嘉渺。

从眉眼,到嘴唇。

他看了他良久,面上云淡风轻,若不是鹿嘉渺腿被硌疼了。

“可以亲,”藏矜白的手干燥发热,不知何时托在鹿嘉渺脑后,一下一下用指腹擦过他耳后柔软的皮肤,目光也落在那里,“也可以咬。”

藏矜白的语调也寻常,却不是疑问句,反而像在复述刚刚说的话。

鹿嘉渺刚想点点头,就骤然对上了藏矜白掀起的眼帘。

他的目光很温柔,但鹿嘉渺是第一次在这种温柔的眼神里看到背后暗涌的躁动。

“渺渺。”藏矜白唤他,“头低一点。”

鹿嘉渺迟半拍才轻轻低头,只是才低下毫厘,就被仰头凑上来的藏矜白吻住了。

后颈被手掌温柔掌住,却半分动弹不得。

嘴唇上贴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温软温度,骤然贴近鼻尖的木质气息,让鹿嘉渺脑袋轰然发懵。

他不知这种仿佛瞬间丧失所有感知能力的状态持续了多久。

再次回神是下唇被齿尖轻轻咬了下,有些刺痛。

唇上覆着的温度短暂分离,藏矜白温柔问他,“闭上眼吗?”

藏矜白在这件事上依旧循循善诱,鹿嘉渺慌乱闭眼的瞬间,舌尖抵入了他的唇齿。

鹿嘉渺不记得昨夜是怎么过的,黑暗的世界里只有感知。

雨特别大,先生很凶,齿痕从嘴唇蔓延到锁骨再到以下……

先生也很温柔,留下齿痕的地方,都弥补上了密密的吻。

雨下了一夜,从惊雷暴雨到缠绵细雨。

鹿嘉渺不知什么时候哭累了就睡着了。

可能因为属性问题,他总是很容易掉眼泪。

分明昨夜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但他还是掉了半夜眼泪。

亲重了哭……

齿尖厮磨嘴唇哭……

吻久了窒息了还哭……

但他一次没推开藏矜白,最后绵软无力瘫软在沙发上被先生抱起时,也只是乖巧地伏在他肩头掉眼泪。

他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房间,不记得怎么被擦干净了一身薄汗细抚眉眼……只记得唇齿之间让人窒息发热的缠绵。

可能是先生唇齿间浅淡的酒香醉人,清晨醒来的鹿嘉渺还觉得觉得自己晕乎乎的。

他脑袋习惯性蹭了蹭,没蹭到熟悉的怀抱,又迷迷糊糊眯了会儿。

昨夜封闭房间的窗帘不知何时被打开了,等鹿嘉渺朦胧睁眼,暗黑的房间骤然被晨光照得通明,入目就看到落地窗外巨大的标本间——

像是某个古老的原始森林,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像被定格在了某个特定的时刻,连休息室里的玻璃房都仿佛只是它的一方剪影。

只是这里没有枯骨残骸,却依旧了无生气。没风吹动树叶,蝴蝶也不会抖动翅膀,一样是漫天的荒芜和孤寂……

睡前朦胧的缱绻残韵被这种席卷而来的冲击感激散,鹿嘉渺瞬间醒了——先生呢?

或许是昨晚先生的样子让他心有余悸,他微蹙着眉连忙起身下床,想去找先生。

他总觉得看见先生的标本就像看到某种不好的东西,像看到了一个负面的先生。

鹿嘉渺下意识想找到藏矜白,然后安慰他。

今天阳光很好,柔和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鹿嘉渺身上穿着先生的睡衣,因为过于宽大,动作间,光影落在未遮住的脖颈锁骨上,齿痕明显。

鹿嘉渺只觉得有点点刺痛,边用指尖碰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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