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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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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大开,他托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抬了抬,吮一口说:“姐姐,你说早几个月我怎么就没捞着你呢?哪个不长眼的,插队抢我前面。”

她笑呵呵问:“你说你是谁?”

“余淳。”

“不对。”她的脸色陡然变冷,把烟头冲向余淳脖子,意思是他再说得不合她心意,烫的就是这儿了。“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怎么说都不对,在床上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紧张,姐姐手里拿的哪是烟,是剐他肉的刀。他还在思索,向晗就丢了烟,冷香的一双手移到他脖子上,两臂骤地发力,掐得他满脸的筋。重度缺氧中,大脑和心脏收缩,性器在膨大,他看见一百个比姐姐还妩媚的女人环绕他招手,通身轻飘飘的,如梦幻泡影,比高潮还快乐!向晗手猛一撒开,看他吐舌头喘气的样子就哈哈大笑。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点点头,拉她的手放脖子上:“再来一次,姐姐,我能说得包你满意。”

喜欢性窒息,行啊,玩得开。向晗找回扼杀向伟华的感觉,两只手一上一下锁喉发力,手以下的身体是白的,以上的脸由红转紫,余淳翻白眼用喷气表达说话,她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审问他:“余淳,你自己说你到底是什么?”

“狗。”她手一松,剧烈的咳嗽声中,听到余淳弱弱喊了声。向晗任由他咳了两分钟,他便像渴求氧气一样渴望她,四肢呈大字形,公鸭嗓无助大喊:“我是姐姐的狗!我是姐姐的狗!”

回头看,他下体软趴趴的,套子里一兜的白液,向晗对他刚才的表现很满意,特别是大叫的几声,够骚够贱,剪辑的时候,她一定会把那几声叫唤放开头,亮点前置,吸引杭大的学生们听完全程。

向晗扫腿从床上下来,翻出托特包里小袋子装的内衣,掀裙子穿上,余淳一愣,道:“这就完事了?你玩我?”

“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约炮还要讲信誉啊?没听说过。”

她过了眼手机,确认录音时长,又快速把杂志和烟也丢进包里。余淳裸体下床,欲拦住她去路,一来这周自渎过多,二来小死过一回,受刺激太强,踏上地毯的第一脚,他腿软了,忙不迭扶住床边。

“今天就是太累了,你给我点时间,休息休息,一准能重振雄风。”

她看余淳那副强行挽尊的德性,歪头一笑,说:“肾虚公子。”拎包开门出去了。

出门接近傍晚的光景,暑气消散大半,向晗扫了辆共享单车骑。她毕业后第一次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转眼就要到离开杭州的时候,她里外绕着住过的社区荡了几圈,最后停在一家生煎门面前。

工业风扇立在门口呜呜吹,她走进看眼墙上的菜单,说:“双拼生煎。”

老板娘听到,又大声对后厨重复一遍,接着弯腰抹桌子,擦了半晌,品出这声音熟悉,抬头指着她说:“哎,哎……”努力想却想不出名字。

“梅姐!”

“小向!”她拊掌跺地。

“哦呦,这么瘦,减肥了?瘦的嘞,你原来正正好。”梅姐急火火上来拥她。

她讪讪坐下,毕业后她没有再刻意减肥过,只是上个月从安州回来,体重和她的基金一个走势。梅姐起了瓶冰豆奶给她,慈眉善目看她喝,看她这几年的变化,上手撩了一下发尾说:“瘦得头发都没营养了,发黄,分叉。今天多吃点!”头发是她生命力的象征,向晗顺着枯草般的长发,也知道留不住了。

梅姐先端上生煎,又送了油豆腐粉丝汤,大把的香菜和白切牛肉撒在汤上,向晗就着还烫嘴的生煎吃,痛痛快快,出了一身汗。她扯了壁扇的拉绳,敞开领子,对着风扇吹,好久没吃上这么尽兴的饭。

那本学术杂志她掏出搁桌上,风扇一吹,“唰拉拉”自动翻页,闪过季绍明的名字,她胳膊肘赶快压上。《五轴数控机床误差补偿及高精度研究》,里头的数据和术语向晗一概不懂,快速翻到结尾,致谢里只有那么一句话,通篇她唯一能看懂的人话——“献给我的爱人小晗,她成就这篇论文的写作。”

她怔了怔,心不在焉地咬一口生煎,汤水瞬时从另一头滋到杂志上,污了那一段字,她腾地起立,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洒点汤小事情,纸拿去,提起来从两边吸吸掉。太长时间不吃生煎,你都忘了怎么吃了吧?”梅姐特意从后面拿厨房纸巾给她,笑她脸色吓白了,她不是被弄脏了那句书面表白吓到,而是惊吓于夭折的爱情突然诈尸。

如果她不睡余淳,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论文里有这样一句话留给她。她想起在高铁站那天季绍明说的我爱你,深情如海和绝望交织;她又想起一个苍白单调的早晨,她拽一桶桶装水进门,茜红的指甲断成一截截的,季绍明把断甲捧在手心,吻了又吻她的手指,说论文写好了,而她不明就里。

她越决心忘记他,季绍明越要将相爱的火花点燃在记忆末端。

“自我感动,指望我剪下来裱墙上?”

她“呵”的嘲笑一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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