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老韩的故事(三)(2 / 3)
子上,背对他,面前的椅子上摆着台式风扇: “被我姑姑接走了。”她的声音被风扇切得碎碎的。
“吃雪糕吗?”
邹颖不理他,但并不妨碍他在她家活动,他把嗦干净的木棍扔进厨房垃圾桶,洗洗黏糊糊的手,雪糕放进冰箱冷冻层,走回来,靠着门框看邹颖睡觉。
他看见这个卧室,心思没法不旖旎。上次来还是他们的初次,五月份他准备专升本考试,赖着邹颖给他辅导功课。奶奶在医院,邹父受伤后南下打工,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邹颖还和小时候一样,在桌子上画条叁八线,她在另一侧复习考研,时不时解答韩文博的问题。
安分没两分钟,韩文博一会儿说眼睛干涩,一会儿说困了想睡觉,闹着不学了,邹颖批改他写完的真题卷,小声嘀咕:“还文博呢,我看叫文盲好了。读个书跟要命一样。”
士可杀不可辱,他当机立断自己不仅不学,而且要搅得邹颖也学不成。韩文博努着胳膊肘越线,压着邹颖的笔记本,邹颖用胳膊肘顶回去,妄想和他比蛮力。
蜉蝣撼树,邹颖头回体味到这四个字的意思,她和韩文博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韩文博胳膊稍微向后撤,邹颖因惯性倒在他身上。他把她提溜起,面对面抱坐,又是亲,又是掀衣服摸,这样的爱抚不是一次两次,青春期的爱恋里,他们都对彼此的身体萌动着,一致认为能坚守防线到今天已是奇迹。
韩文博不想忍了,含、捻、挑过那些嫩肉,邹颖环着他的脖子,丝毫没有叫他停下来的意思。他解两人的裤子,直挺挺地插进来,邹颖疼得立刻弓着背,声音都岔了。
“疼吗?”
“叫出来。”
邹颖的内心和她弱势的身体截然相反,顽固,不服输。他越问疼不疼,越要求她叫,她越一声不吭,即使表情扭曲也继续承受。韩文博乐了,行啊,她挺直腰杆子和他做,他就奉陪到底。
所幸两人都是第一次,丢得快。再来一回,韩文博把她抵在门上撞,猛烈的撞击中她觉得楼板都在震。她的小床上他也不放过,侧卧着磨,她终于体验到快感,发出蚊子哼似的叫声。什么都比不上得到对方身体的欢欣,邹颖勾着他脖子,拉低他,同他接吻,他嗦她滑嫩的舌头,巴不得一直含着。
他大动几下,发现邹颖腿打不开,意识到内裤没脱,白色的纯棉内裤像只白罩子卡在腿间,他弯折她的腿摘了,把腿掰得开开的操。
欲望甫退出,两次的精液就顺着股缝淌下,凉凉的,坠在肉蕾上,一些渗入后穴。她蹬着腿要他拿纸来擦,他擦出了红血丝,心疼上来,又忍不住压着她亲。
珠帘“刷啦”地响一声,韩文博不犹豫了,进屋,把自己摔在床上,邹颖都怕小床被他睡散架,背身厉声道:“下去。”
“你下个月15号才发工资,钱哪儿来的?”
她在家没穿胸罩,上身是件白吊带背心,穿的时间太久,吊带失去弹力,左边肩带滑落到上臂,韩文博抬手,勾它回原位。他顺势拨开黑发,露出她白润的后背,上面还有红红的凉席印。
良久,邹颖方开口说:“我后天去北京,当住家家教,这是雇主预付的。”
他盘腿坐起,皱眉问:“什么玩意儿?”
“就是住在孩子家里,辅导暑假作业,顺便照顾他衣食住行。”
“这不是保姆吗?我不管,不许去。”
邹颖“腾”地坐起,扭着脖子骂他:“你思想怎么那么落后!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我就是个俗人,我不乐意我媳妇儿辛苦。”
“你当泥瓦匠、开出租车不辛苦?不累能挣到钱吗?”
“我说了多少次,钱的事你别操心,我来负责,你只管学习。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啊?”
“我和你没有关系,不用你负责。”
邹颖说完,立马裹紧毛巾被,背身躺下。韩文博额头上的青筋在跳,瞪着她的身形道:“你再说一遍!”
窗外树海翻涌,白杨树的叶片薄,阳光照过,绿得通透。她想她即将度过第一个没有韩文博的夏天,以后没有他的日子越来越多,她必须适应。韩文博和任何一个女孩在一起,都比和她更有奔头。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用不惜命地挣钱,钢筋戳伤手臂是好玩的吗。他是个追求轻松自在的人,也是她最爱的人,她活在夹缝中,怎么忍心再拉他下水。
她默默流泪,肩膀都在颤,韩文博见她哭,心乱如麻,斥道:“哭什么!你还委屈上了!”
眼泪掉得更凶,呜呜的哭声闷在枕头里,韩文博忙哄道:“我下去,下去还不行吗?不哭了,你想去北京当家教就去,我不犯浑了。我只要我们好好的。”
邹颖擦着眼泪起身,吸吸鼻子,说:“我不想你跟我一起吃苦……”
他笑了,抱紧她:“可是邹邹,和你一起吃苦也很幸福。”
她听着这话,刚抑制的眼泪又开始泛滥,韩文博亲一口她的红鼻尖,无奈道:“邹邹,你说说你怎么办,到时候上法庭,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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