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由、玖(4 / 7)
,难分难捨,越过艰涩的过程,滋味越来越甜美如蜜,每个吐息和亲吻都像蜜糖一样浸淫、渗透他们。
小屋里只剩喘息和身体碰撞的声音,纯粹的渴望结合,在近乎原始的环境里,在这彷彿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陷入混沌与疯狂,温柔熬成执着,痛苦扭曲成使人上癮的毒果。
郑雅岑一手拼命搓套着自身性器,脑袋歪着一边呻吟低喊,霍明棠恣意啃吻他露出的颈部,扣牢他的腰身用力顶撞,前者可怜叫喊着射了,下身还在承受狂暴的撞击,过了一会儿被霍明棠勒紧腰身,两人紧密贴合的肌肤稍微分开都能牵出一些浓稠细丝。
半软的性器退出来,一滩滩白浊体液也被排出,在浴缸底部积了一小滩。郑雅岑被翻过身仰躺,双手掛在边缘,双腿环到霍明棠腰间,霍明棠弯身吻他,他感觉嘴唇被吻破了,烫得发疼,这个男人平常有多温雅有礼,发情时就有多狂暴执着,他几度以为自己招架不来,可是霍明棠又会及时察觉而缓下动作,变得格外温存细腻。
「唔呃,霍哥,我、我累……」
「再一次就好。嗯?」霍明棠轻声央求,温柔替人将凌乱的瀏海撩到耳后,亲着额角、耳朵,脸颊和嘴角,然后退开一些,深深凝望。
郑雅岑眨了眨眼,因泪光或汗珠而有点视线模糊,霍哥背着光,看起来像一头沉默蛰伏在黑暗中的兽,妖冶美丽,而且相当危险。不知为何,他并不那么惧怕,那双眼眸看起来藏着忧伤孤独,让他想献上自己,令其获得满足。
大概是意乱情迷的某种情感投射,一种情欲巔峰后的迷乱状态,郑雅岑恍惚迎视,主动把大腿张得更开,小腿轻扣着男人劲瘦有力的窄腰。
霍明棠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将性器楔入对方湿软水滑的穴里搅动,再次忘情驰骋,谁都无法组织言语,杀虐般的叫吼着,抱紧彼此啃咬,哽咽般低吼、释出无法再压抑的东西,恋慕、不安、欲求、柔情。
有片刻的空白,他们不自觉浮现满足后温煦的浅笑,霍明棠拉着郑雅岑坐起来,捧着脸细细亲吻,郑雅岑也同样回应他,他指尖描着郑雅岑的眉眼等五官,两人的眼眸都泛着柔情。霍明棠拉好帘子一起洗澡,难免擦枪走火,互相用手弄了一回,郑雅岑累得只穿了件内裤沾床即睡,霍明棠善后,抱着人侧卧而眠。
翌日郑雅岑他们睡到自然醒,霍明棠关心他状况,他坐在床缘摸了摸肚子说:「还好啊。不过感觉是不是里面没清乾净,一直觉得有什么。」
闻言霍明棠歛了笑容,一双眼像盯着猎物似的锁定人。郑雅岑被看得心慌,嗤声笑说:「看什么看啦,不要看。我饿了,走吧,去餐厅。」
两人穿着休间,在餐厅点了不少海鲜吃,郑雅岑抢着吃生蠔,他觉得自己需要补一下,至于霍哥那么生猛就不必吃太多了。霍明棠帮他剥虾子,挤柠檬,倒冰水,亲手服务,他看着看着忽然鼻酸,皱眉望着霍明棠,霍明棠递上虾的同时愣住,投以不解的眼神。
「我只是想到之前的事,我不吃虫,你就自己吃虫,把其他比较好入口的东西留给我吃,什么都先想到我,我好感动。」
霍明棠好笑的把虾子餵进他嘴里:「你反射弧真长。」
「对啊。我有时要好久才反应过来,有些事还要好几年才想通。」
「好几年?」
「嗯,我高中的时候才想通国小分班的时候,我那时其实喜欢上同桌的女孩子。大学的时候才想起来国中有个老师作风我其实挺讨厌,很多事当下没仔细想,就过去了。这次算快的了。」
霍明棠嘴角抽了下,心想要不是他先主动,这人是不是要等七老八十才想到自己的心情?
「虽然感动,不过没什么能报答你的。」郑雅岑吃着虾子叹气。
「这简单,你把自己给我。」
「讲什么。」郑雅岑移开眼,羞得抓起虾子剥剥剥,也剥了几隻餵回去,小声嘀咕:「昨天不是给了。」
霍明棠有趣的看他反应,貌似随兴的提问:「当初怎么想整型的?看你以前的毕业照也不是特别丑。」
「丑!」郑雅岑蹙眉:「见过我哥吧?他帅啊,可惜他不喜欢走幕前。我跟我哥站一起都不像一家人。」
「所以你希望能跟他更像一家人?」
相似的话,由自己讲没什么感觉,经对方口中道出反而令郑雅岑有所感触,他愣了下点头,默默又剥了两隻虾,扯开笑容说:「我妈八成就是整型美女。我爸长得不错,我看过我哥收的照片,我跟我爸不怎么像,那我应该就是像我妈了。所以我妈九成九是整的。」
霍明棠心疼他,覆上他手背轻拢抚摸:「你这样就好,以后别再整了,答应我。人呢,活到一定岁数都会老,老了就满是皱纹,差不多的。整不了的只有个性,还有灵魂,我喜欢你的个性。」
「但最多变的也是个性啦。」郑雅岑回嘴,又笑说:「但我也不会再整啦。我怕死怕动刀,以前整也都是小手术。希望以后你看到我的缺点不要嫌我。」
「我现在也看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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