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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但我们是圣殿骑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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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明白过来。

“原来这些矿石,就是猴尾棕熊的食物!”

他之前在洞壁上发现很多爪痕,原以为是猴尾棕熊磨爪子。现在看来,应当是棕熊掘食留下的痕迹。

猴尾棕熊的状况在迅速好转。

针金和紫蒂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的脸色变得凝重无比。

眼下他们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继续后退,在山洞中寻找岔道,用来躲避猴尾棕熊。

第二种选择则是和猴尾棕熊开战。趁敌病,要敌命!

两种选择都具有相当大的风险。

第一种选择,首先放弃了眼下的良机,让猴尾棕熊顺利休整。一旦没有岔道,他们还是要和猴尾棕熊展开厮杀。

第二种选择,和棕熊开战,针金对战果毫无把握。虽然是抓住了战机不假,但如果洞内有岔道,他最终又死在棕熊手中,那岂不是太过冤枉了吗?

紫蒂忽然握住针金的手,她没有说话,但紫色的漂亮眸子已经是显露出了她的心意——一切都任凭针金做主!

一时间,针金陷入抉择当中。

这是关于生死的选择!

关键是,不只是关乎他个人的生死,还有他的未婚妻紫蒂的性命。

沉重的责任,压在针金的肩头。

针金目光闪烁了一阵,很快就流露出坚毅的光来。

他握了握紫蒂的手,然后松开。

他抽出匕首,缓缓起步,悄然接近进食的猴尾棕熊。

两种选择,针金都毫无把握。也没有任何可靠的信息,能够帮助他做出判断。

于是他遵从本性的选择——他更喜欢去战斗,去尝试着掐住命运的喉咙!

即便他手中没有长剑,只剩下一只短小的匕首。

近了,更近了。

针金和棕熊的距离不断拉近。

棕熊还在进食,或许是因为回到了巢穴,又或许是惨烈的厮杀之后,状态太差,它似乎对不断接近的针金毫无察觉。

但就在这时,针金面色猛地一变。

一股记忆,从脑海中浮现而出。

“该死的,偏偏是在这关键的时刻!”针金在心中无力地咒骂,却只能暂时沉浸在闪现而出的回忆中。

一座老旧的酒馆中,灯火昏暗,人声嘈杂。

“我们胜利了!”

“满饮此杯!”

针金发现自己坐在角落里,周围都是身穿闪亮铠甲的骑士们。当然,他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这群骑士的铠甲上,披风上,亦或者身体上都有崭新的伤痕,但人人兴奋。

看来这是一场战后的庆功宴。

“乌拉!”有人欢呼着,“我不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挡住我们圣殿骑士?”

“现在回想一下,刚刚的战斗还是很艰险的啊。”有人则感叹。

还有人手抚着酒杯,语气后怕:“我差点没有控制住坐骑。”

圣殿骑士们的感叹,引来一声嗤笑。

“这算什么艰险?小崽子们,你们还太嫩了。”声音传来,吸引了针金和其余圣殿骑士的目光。

发声的是一位老者。

他有花白的胡须,体格雄壮,身上也是一副圣殿骑士的装甲,但在金银雕缀的装饰纹路上却和周围的骑士有明显的差别——更加的华丽和威严。

圣殿骑士们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而是看着这位老者,纷纷流露出敬畏的神色。

酒馆内原本热烈嘈杂的声音,迅速降低,直至全无。

“团长。给我们说一说吧,我知道您老人家参加过许多大战,比如攻克铁旗堡,围剿血骑士,守护狮鹫崖。您老认为最艰难的一战是什么?”有人开口询问。

老团长呵呵一笑,没有说话,而是一仰起头,将木桶酒杯中的啤酒喝得涓滴不剩。

而在他刚刚放下酒杯的时候,他身旁就有圣殿骑士将另一个满满的酒杯,端到他的面前来。

老团长伸手握住酒杯的把手,这次没有豪饮,只是小小的喝了一口,几乎将酒杯上丰富的啤酒沫都喝入肚中。

他剩下的一只独眼,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缅怀之色。

他开口道:“要说最艰难的一战,还得是六年前的那一场,在豺狼山谷。”

“我知道,是寒杉骑士团的歼灭战!”有人兴奋地道。

还有不少人,用尖锐的目光看向针金。

老团长点头,继续道:“是的,就在豺狼山谷。那群南方的贵族几乎都是奸诈小人,卑鄙无耻,反复无常!”

“我们的圣殿骑士五团行军已有五天,进入了豺狼山谷后,就被友军背叛。成千上万的寒杉骑士对我们展开了围杀。”

“我们五团刚从前线撤下,遭到第一波攻击后,猝不及防,当场折损了三成人手,只剩下一千多人,几乎人人带伤。”

“寒杉骑士团发动一波波的冲锋。我们根据残破的营地,勉强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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