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说后[快穿] 第377(2 / 2)
气。
为了固定指骨,风红缨往小兵手指里钉了两根克氏针。
涂抹生肌药粉包扎好后,风红缨再次冲小兵竖了大拇指。
小兵尚且清醒,吐掉嘴里咬出两道深深齿痕的木棍后,小兵的五官骤然一松,痛到涣散的目光开始慢慢的回神。
排长伸手抹掉小兵脸上飘过来的雪絮,忍不住拍了拍小兵冻得通红的脸蛋,感慨道:“宽子啊,你小子真走运!”
被唤宽子的小兵龇着牙,他现在很疼,但疼让他觉得眼前这一切很真实。
哪怕手指尖端露出两根钢针他都不慌,只因大夫告诉他,他的手救回来了,过段时间取下这两根钢针,他依旧能扛着木仓冲锋陷阵。
钉上克氏针的宽子成了营地的稀罕物,回到帐篷,之前那个医护兵立马跑到床前张望。
医护兵在国外留过学,学得是西医,几乎没接触过古老的中医,起初和排长一样,以为风红缨在胡闹,但看过宽子的缝合伤口后,医护兵肃然起敬。
为自己从前对中医的误会而感到羞愧。
这时段笑仪煮好了汤药,草药是风红缨下鹦哥岭随手采摘的,驱寒暖身子用。
煮了一大锅,营地的人都能分到一碗。
热气腾腾的补药汤水一出锅,营地的战士自觉排队。
风红缨做完另一台缝合手术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好几个男人共用一副碗筷。
你喝完,碗再给我,都没有过雪水洗刷就继续饮用。
风红缨皱了皱眉,排长带着人去附近村落告诫村民不要再饮用河里水去了,此时营地都是一帮小兵。
找不到主事的人,风红缨只能喊医护兵去制止这群人。
“传染?”医护兵吓了一大跳。
慌忙扎好绷带,医护兵二话不说就冲进了队伍中。
医护兵是边防兵营里的老人,上前说话比风红缨要有威严。
很快,没碗的人不再续用别人用过的碗筷,那些用过的碗筷用煮沸的雪水高温消毒后才会再次投入使用。
可纵是这么小心,还是有好几个士兵出现了腹泻呕吐,乃至高烧不断的现象。
一时间捂着肚子来简陋战地医院帐篷求救的士兵越来越多。
这帮人中,一部分的确是不小心感染了细菌,一些人则是普通的伤寒病亦或是拉肚子。
在场懂针灸的就风红缨、王二麻和段笑仪,为了加快救治,风红缨让王二麻从头到尾先过一遍病人。
只是感冒发烧的就不要再进帐篷,以免传染。
喝了伤寒药的人被冷风一吹,一个个五官扭曲的不成样,端着裤子直奔附近的草丛。
很快,一股股难以言表的臭气在四周飘荡开。
傍晚后风雪越来越大,风红缨担心抵抗力本就衰弱的士兵再被冻伤,便招呼几个身子骨好的战士跟着她去山上。
战士砍柴,她则去挖点草药。
鹦哥岭四周山脉起伏不断,百草堂药架上一般能买到的药材都能在山里寻摸到,只是外人不认识罢了。
跟风红缨一起山上的两个战士都是小兵宽子的家乡好友,一个叫双子,一个叫陈岁,前者大字不识,后者则进私塾读过几年书。
陈岁本该有机会去大学继续深造,不幸的是一艘轰炸机半夜将书香世家张家眨眼间炸成了废墟。
百口之家的陈家只剩在外读书的陈岁活了下来。
陈岁后来弃学跟着好友双子还有宽子一起投了军。
陈岁十分好学,下山的路上一直追问风红缨采摘的药材叫什么,有什么药效。
风红缨知无不言。
回到营地时,天彻底黑了下来,温度也降了不少。
天一冷,拥挤帐篷内全是跺脚搓手哈气的声音。
夜里光线不足,不适合做手术,因而几人只专注于给一些病重的战士包扎伤口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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