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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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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似的。

还有小言上下学,也应该配个专门司机接送,我白沈山的儿子,怎么能过得跟普通打工人的儿子一样?白沈山一直觉得委屈了白熙言,不自觉就说出口。

但这一句话可真是踩到老爷子的雷区了。打工人怎么了!我当年还不是打工养活你们!

早年白晋华也是吃尽了苦头,历尽千辛才挣下了白家这丰厚的家底。

见利忘本的玩意!有点成绩就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了是吧?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白晋华气得不轻。

这话白沈听在耳里也是十分恼怒,白沈山自认自己这么辛苦,也是希望家人能生活得更好。

爸,我们白家是几代的商人,我这么做不也是想维持白家的地位吗!没有钱,又哪里有现在的白家!

钱,又是钱。

只知道钱钱钱!你掉钱眼里了吗!白晋华几乎是嘶声力竭的骂。

几年前,白沈山提议卖掉白家洋楼,全家移居帝都,瞬间引起了父子二人之间的战火,自那之后关系日益恶劣。

白沈山不明白,只觉得老父亲年纪大了,脾气便越发的暴躁易怒。

没有人知道,白晋华心里有着这个时代无法理解的守望。

白家几代人坚守的不是金子银子,百年来白家也经历过起落磨难,也曾一无所有,也曾跌落谷底。

但风风雨雨都熬过来了,这个家这栋白家洋楼就像根,白晋华不能丢了根,也不想后代丢了根,他希望白家后人能继续在洋楼传承下去。

再大的企业,再多的钱,都无法替代白家。

白沈山握着手机的手气得直抖。

爷爷,我来跟爸爸说。白熙言快步进入房间,来到白晋华身旁。

别人绝对不可能在老爷子盛怒时,拿走他手里吵架的手机,唯有白熙言可以。

此时白沈山已经身心俱疲,企业里的事情便有够繁杂,还要应付家中的争吵,他当真是没这个精力,也没有这个耐心了。

言言,你跟爷爷说,明天就给他买辆一样的,那辆库里南他要用就用,不用放那吧。白沈山不欲多说的挂了手机。

白熙言本想替白晋华解释,看到切断的通讯,也只能长长叹息。

不要他出钱,家声,你拿我的银行卡去。白晋华听完白熙言转述立即吩咐。

好好,我明天一早就去。谭家声忙不迭答应。

魏明瑜站在床旁,他是外人不好参与白家的家事,见白晋华气得不轻,也只能轻声问候。

老爷子,都怪我自作主张,我再也不敢了,请您不要生气。谭家声哭丧着脸,不住的鞠躬道歉。

白晋华疲惫摆手。你们都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放心留白晋华一人独处,最后九叔留下,示意他们先下去。

今晚饭桌上特别安静,白晋华身体不适在房间吃饭,九叔陪着。

餐厅里,谭家声十分失落,觉得自己办了坏事。

白熙言一想起父亲和爷爷的关系,便满眼都是无奈直叹息。

这一顿饭在压抑的气氛中渡过。

吃过晚饭,两人上楼,像往常一样来到书房。

才进书房,魏明瑜便将他拥进怀里。难过?

嗯白熙言放松了自己靠着他。无奈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魏明瑜不好评判,只能低头在他侧脸落下一吻安慰。

白晋华父子明显是在赌气,在魏明瑜看来,库里南跟奔驰没有区别,对于白家的家底而言,八百万跟一百万只是数字上的不同。

区别在于,库里南代表的是白沈山的新观念,只有这个级别的豪车,才能证明白家的地位。

白晋华很显然不认同这种观念,在他看来白家不缺钱,何必还沉沦在钱眼里,以至于骨肉分离。

再说白晋华这一生大起大落,他不需要用钱来证明自己,这只会让他感到侮辱。

爷爷白熙言眼眶通红。他只是想家了。

想念从前那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家,他改变不了年轻一代的观念,便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思念。

只有白熙言知道,白晋华有多眷恋这个家。

这一晚上,就在黯然的气氛下过去。

经这一事,谭家声是再也不敢自作主张, 开学

早上七点三十分,多年习惯养成的生物钟,如约叫醒了白熙言。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课程排得满满,白熙言九点就有课。

洋楼很安静,白晋华天刚亮就起床出门了,先到酒楼跟老友喝早茶,而后再去公园晨运,每一日都是如此。

白熙言起床穿衣,挑了件t恤外加牛仔裤,转身出房门浴室洗漱,才抬头看到洗漱台上的镜子就愣住了。

只见脖子前后有三个红印子,指头大,像蚊子咬的。

一把捂住脖子,白熙言无语望天,昨晚就不应该被魏明瑜哄到阁楼胡闹的,今天开学他要怎么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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