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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想着什么,他清楚得很。
不就是出个师么,用得着这样自残?
他将一切防御都卸下,还将橙玄宝衣也收了回去,是在做什么,找死呢?一旦秦越骞下手重一点,沈鹤之恐怕连命都没了,这好玩?
沈鹤之解释道:我虽挡住他的去路,但他真能被我如此轻易激怒,可见怒气横生,也不是不想对我下手的。我承他一击,也让他发泄了心中的郁闷,如此,先前的提携之情便算两消。不过受他一记攻击,我以此换得与他因果了结,日后再无牵扯,难道不划算么?
沈鹤之透过契约,对六安道:既然已经决定与他断绝关系,索性便断绝得彻底。未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若是藕断丝连,日后岂不是有更多的麻烦?
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小祖宗不觉得么?
六安哼了两声,还是不高兴,他幽幽道:他和你有因果,和我可没有。你与他的因果是了结了,可不代表我不能对他下手。
我不爱记仇,我有仇都是当场就报的!
沈鹤之心里暖暖,这世上,唯一对他这般放在心上的,也只有小祖宗了。
他轻笑些问:小祖宗做了什么?
六安道:只是一点小手段,让他之后接连不断的倒霉罢了。现在还看不出来,等时间一长,你就知道了。
他家大崽子被这样欺负,六安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在赵域主最后和秦越骞对上的时候,六安窝在沈鹤之怀里悄悄开启了望气术,随后以秘法,将秦越骞的气运搅和了一下。
说来有些奇怪,方才他开启望气术查看的时候,还觉得秦越骞身上的气运有些诡异。
六安虽然学会了望气术,但平日并不怎么使用,除了几个特定的人,六安对其他人的气运其实不怎么感兴趣。
除了在南天灵会那会儿之外,六安很少有查看气运的时候。这次查看秦越骞的气运,还是他在想教训秦越骞的前提下。
六安的经验不多,对于一些气运的情况,也只能胡乱猜测一番。
秦越骞身上的气运以白色为主,兼有不少紫气,除了这两种气息外,竟然有不少黑气。虽不像沈鹤之这般黑气占据了半壁江山,但少说也有二三成。
这对于一般人而言,已经算不少了。
这股黑气不算活跃,只是偶尔活动,不是沈鹤之的黑气那样的一团死水,也不像王杨至和慕乔曦那样的活跃异常。
不像是祖上传承,也不像是他本身作恶形成的,对于这样的情况,六安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那个时候六安也没想这么多,他看到那团黑气,便用秘术将那不温不火的黑气激发了些许,将其搅和到那些白色气运之中去了。
以外力激发气运的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六安的秘法只是加速了这些气运的流动,总有一天,秦越骞的气运该怎么样便还是怎么样。
这样做不至于将人害死,但在黑气平复之前,秦越骞就不会好过了。
他既然让沈鹤之不好过,六安就让他不好过,这样极为公平,不是么?
沈鹤之不知道六安影响气运的手段,但他也知道,小祖宗神通广大,且说一不二,他说秦越骞会不好过,那秦越骞自然就不会好过。
沈鹤之内心毫无波澜。
秦越骞如今对他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要怎么对他,全取决于自己的心情,别人可不能再以师徒恩情为由,再对他指手画脚。
他多揉了小狐狸两把。
沈鹤之与六安的通过契约交流,除了之前制止小狐狸在他头上踩跳的话,在外人看来,就是沈鹤之在不断的给自己的小灵宠顺毛。
赵域主坐在房间里一直不曾开口,等沈鹤之将炸毛的小狐狸彻底安抚下来,赵域主才道:你倒是壮士断腕,果决又干脆。
沈鹤之揉狐狸毛的手掌顿了顿,道:这不正是仙宗想要看到的结果?
赵域主抬眼看他:你故意做给我看有何打算?你这般,不怕我取消你的宗主弟子资格?
沈鹤之笑笑,我以为,我对宗门的决心,方才表现得已经够明显?若是不知恩,我也不会为凌乾仙宗,冒天下之大不韪,与他断绝师徒关系。
老实说,我对这个少宗之位并不怎么看中。我就是这般性子,赵域主如今已经清楚,那少宗之位给不给,是凌乾仙宗的事。
成为凌乾仙宗的少宗,或许得到的机会更多,资源也更多,但也仅仅只是锦上添花罢了。沈鹤之并不认为这些东西,不能由他自己挣得。
沈鹤之不再掩饰自己,将之明明白白摊开在赵域主的面前。
他正好借此机显露自己的本性,让凌乾仙宗的人好好琢磨琢磨。若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趁早将他逐出凌乾仙宗也好。也省得凌乾仙宗巴巴的送上少宗之位后,又觉得他哪里不对,再反悔剥夺。
与其得到了再失去,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像先前那般,拜了一位师尊,又与之恩断义绝的情况,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无谓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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