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你要怎样?(H)(1 / 2)
车窗降下,车内的沉萧消瘦了很多,戴着无框眼镜,棱角分明。
依然是三件套经典深色西装,一板一眼,衣冠禽兽。
他端坐着,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阿言,不发一言。
阿言裹着长大的黑色羽绒服,穿着一双黑色雪地靴,拎了一个休闲大包,鼓鼓囊囊地装着她放假带回家的各色物品。
狼狈、普通、寒酸。
沉萧微微一皱眉,眼神示意。
阿言默默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司机把前后座挡板升起来,车子缓缓驶离学校。
车内空气里飘着阿言喜欢的玫瑰香薰味道,格外沉闷,令人欲呕。
阿言不看沉萧,低头抠着自己细白的手指。
沉萧凝视着眼前消失大半年的女孩,手指微弹,继而蜷曲。
他早就知道了她在这座城市的居住地址和工作学校,可是他耽搁了很久才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又该如何对待她。
前天,当他听到手下汇报完阿言近期的一系列活动,他立刻安排好所有事宜,赶了过来。
他们站在了阿言窄小的租房里。
沉萧身披黑色大衣,环顾四周,室内简单干净但阴冷。
坐下许久,茶水都上了桌,空调才让室内慢慢热了起来。
沉萧看着脱去羽绒服,面色由冷白逐渐转红的阿言,不可遏制地想到他们的初次做爱。
她16岁的乳房圆润挺拔,他抓住重重抓揉掐拧,柔嫩的肌肤上很快青青红红。他将他早已暴涨的阳具插入乳沟,一边将奶子往中间推挤,一边快速挺送。
又软又弹的乳肉将肉棒紧紧包裹,混着女孩的细汗,抽插得格外畅意。
女孩哼哼唧唧地说“哥哥,我不舒服”,可这更加激得他体内的暴虐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他将女孩乳根处的肌肤磨得红肿,可是身体里的燥热依然无法驱散。
似乎血液都要沸腾。
大掌一把掐住女孩细腰,把她提起来翻了个身,迫使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裙子早就被扔到一边,内裤被扒开,硬到快要爆炸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抵进少女雪白挺翘的臀瓣。
迷糊的少女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她眼神迷离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当时是不是犹豫了?无论他有没有犹豫,最后总归还是戳进去了。
女孩痛苦地呻吟一声,鲜血被粗大的肉棒堵在了里面。
他忍受着女孩狭小阴道对他肉棒的挤压,一层又一层地深入,势如破竹,无人可以阻挡。
抽插,鲜血,红了她,也红了他的双眼。
后悔吗?不。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就是你,喜欢的日子?”沉萧低沉的嗓音响起。
阿言坐在他对面的小沙发,不发一言地看着他。
“阿言,你打算用沉默对抗到底?”沉萧苦笑了一下。
阿言挑挑眉,不置可否。
沉萧无奈地叹口气,对阿言说道:“阿言,你走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想我应该跟你道歉。你到底怎样才愿意原谅哥哥?”
阿言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强势的男人抓住了她,说的是这样的话。
她冷笑一声:“怎样才能原谅你?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沉萧点头。
“那好。把你的领带拆下来给我。”阿言冷冰冰地说。
沉萧不假思索地拆下领带。
“脱掉!”
沉萧的手微微一顿,不急不缓地开始脱衣服。
西服、背心、衬衫、手表、眼镜、长裤、内裤。
一举一动,沉稳、优雅、有气场。
男人的衣服层层脱去,露出精壮的身体。
他完全不遮掩,一样样全部脱光,直接露出他已经生龙活虎地挺立着的性器。
看着粗壮的它,阿言想起她第一次的血。
阿言指指卧室地板,“躺下!”
“不能躺到床上去?”男人的笑容邪魅挑逗。
“不行。”
男人嫌弃地看了一眼廉价木地板,还是躺了下来。
他一躺下,地板就满了。
一米八五的身高,小麦色干净的肌肤,健硕的男性躯体,铺陈在木色上。
说不出的好看。
男人的嘴巴被阿言用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塞住,一股女性味道充斥口腔。
而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用领带牢牢捆扎住,双脚也被阿言从犄角旮旯里找出的一根麻绳捆住,整个人丝毫不能动弹。
男人的身躯微微颤抖,阿言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和兴奋。
阿言从麻绳上剪了一段又粗又硬的,在男人的脸颊上拍了拍。
这个动作具备侮辱性,而男人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拿越来越亮的眼睛盯着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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